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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贵妃万福。”没有管一旁的宫女，林悠悠兀自跪下向方淑雅行礼。
“你想说什么？”方淑雅没有理会林悠悠，好整以暇看着林悠悠身旁的小宫女。
林悠悠见此，低头安静地听着。
“月月从不与人结仇。”那小宫女继续说道。
方淑雅不搭话，等她继续说。
“昨日睡前她同奴婢说她今天和一个刚来长信宫的宫女做了好朋友，她们聊了很多，还聊到她们的嫁妆。那个宫女说她没有嫁妆。”
方淑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概也是看出这什么了。
“今天一早，奴婢就没有看到她了，接着便听人说她死了。”小宫女语气平淡却平白给人一种悲伤压抑到极致而归于平淡之感。
方淑雅笑意愈深。
“听人说，她死前用自己的血写下了杀她之人的名字。”此刻，她的语气终于有了波澜，咬牙切齿地恨意。
“然后呢？”方淑雅淡笑地看着她。
“望娘娘可以严惩那个杀人恶徒。”小宫女一直都是低着头很恭敬地样子，所以她并没有看到方淑雅那诡异地表情。
“嗯，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方淑雅此时已恢复成平时的样子，朝着那宫女点点头。
那小宫女还想说什么，却似乎又没什么要说的了便应声退下。
林悠悠微微偏头，看到了那宫女的侧脸，她并不认识这个人，那此人为何要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