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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溪平静地将所有蜡烛点燃,“但鬼母就堵在外面,我们也出不去了。”蜡烛的火光照耀在她脸上,恍惚间有一种宁静祥和的观感。
祝响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这是一幅壁画?”他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点亮一圈蜡烛以后,他才发现这不是一堵墙,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切割转移过来的彩色壁画。
“上面画的是啥?”郑钊总算缓过劲儿来,他对绘画一窍不通。
李继溪托举一根蜡烛贴近壁画,“中间画的可能是祭坛?祭坛上面的小人要么是祭品,要么就是接受祭祀的神明。”
“你们看他全身金色,与祭坛下面的其他小人截然不同,应该是某位神明。”她判断道。
金色小人傲立在祭坛中央,其他小人则是在祭坛下方顶礼膜拜。壁画绘制得十分细致,每个跪拜的小人,衣着都有些许不同。而最靠近祭坛的三个小人,服饰明显要更加精致。
“这三个小人是祭司吧?”祝响猜测道。
“你们看周围,这些大片的黑色里面,是不是也有很多小人?”郑钊注意到不曾引人注目的细节。
“黑色部分大概是周边建筑的阴影,但是这些小人为什么只有线条?没有上色,也没有绘制服饰。”祝响仔细端详黑色部分里面的线条小人。
大面积的黑色渲染在壁画周边,而在纯黑的阴影之中,壁画用最简单的线条刻画出众多生动小人。它们有的双膝下跪,双手高举过头顶,似乎是在顶礼膜拜。有的双手虚抬在胸前,像是在对金色小人赞颂讴歌。
“孩子们,快跟我回去吧。”鬼母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别回答她!一旦回应身上就会出现黄表纸。”郑钊立马提醒李继溪。
鬼母不曾尝试打开教室门,而是伫立在外面碎碎念,“为什么每一个孩子都想抛弃我呢,妈妈哪里对不起你们?”
“我怎么觉得,想要回应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李继溪眉头紧锁,她察觉到异常。
“我也是。”郑钊同样察觉到这一点,“不过我有办法对付她,瞧我的吧!”
他们没注意到的是,祝响凝视壁画看得入迷,根本不曾听到鬼母的念叨。
郑钊果断划破手掌,“十分钟之内,我们三人听不见教室外的任何声音!”在他许下愿望以后,窗外的鬼母就像是被按下静音键似的,不论她怎么念叨,里面的他们都不会听到任何声音。
“总算能清净十分钟。”郑钊此次发动许愿灵异,付出的鲜血并不多。因为他许下的愿望,并非是在正面对抗鬼母的灵异,而是利用许愿灵异修改己方三人的听觉,单独屏蔽掉教室外面的声音。
但是!再一次以鲜血为代价发动灵异,不免让郑钊失血更甚,毕竟他之前的失血过多还未彻底恢复。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一种黏糊糊的眩晕感,同时胃里也有一种隐隐作呕的恶心感觉。
郑钊不曾将自己的感受宣之于口,只是静静地靠坐在课桌上歇息。好在他体内的彼岸花,已经从哭丧棒的压制中复苏,默默替他制造血液恢复体能。
鬼母依旧在外面喋喋不休,甚至还喊来不少他们的同学,来到教室外面一同参与劝降。
“响哥是不是有点奇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郑钊虚弱问道。
李继溪上前轻声呼唤,“祝响?”她扶住祝响的肩膀摇晃几下。
祝响对于教室内外的一切都视若罔闻,他沉浸在壁画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祭坛中央的金色小人,心中涌起想要抚摸壁画的冲动。
见到祝响怔怔失神地抬起手臂,李继溪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想要制止他的行为。
“郑钊,帮我!”她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掰开祝响的胳膊。
李继溪话音刚落,祝响的手指就已经触碰到壁画里的金色小人!见到这一幕,郑钊和李继溪皆是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