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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衍仔细想了想,尔后摇了摇头,“曹公公就只说了这些。”
徐珞把前因后果想了一边,从曹公公来到走,有哪里疏忽了呢?忽的她想到了什么似的“圣旨!”
徐衍脑子里回想着他们救下曹有德二人时的场景,有一个幕倒是引人注目,用来包裹圣旨的黄布被刀剑刺破,横陈再地,而他们随身衣物的灰布包袱只是被扔在一边。
大西历来都是圣谕为黄,官信为青,曹公公他们久居深宫,安逸自在惯了,初被刀剑架在脖子上,怕是惊着慌了神,一时想不起来那些人到底是为什么二来,或者说歹人那声“交出你身上的东西来”误被他们以为贼人是在索要金银,以至于曹公公被自己救下后口中只说丢了细软。
经徐珞这么一说倒,再加上当时的场景,倒是有这个可能,原来他也被误导了。
“夺圣旨,难道他们是为父亲这事而来?”徐衍想不通,“可是夺了圣旨与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徐珞摇摇头“恐怕有人不想让父亲做这镇国公的位子。”
“谁?”
徐珞轻笑出声,带着些许的无奈“父亲连你我尚有兄弟姐妹这事都不曾讲过,更遑论他的敌手。想知道对方是谁,咱们还需早些回了那金丝笼才是。”
“金丝笼?”待到明白徐珞意有所指时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京城,呵呵,于这丫头来说确实是个金丝笼了。
门外飘过一抹水绿色的衣衫,徐珞瞧了一眼正在出身的徐衍,他正陷在先前的对话里思量“三哥,你的东西该着手整理了,父亲说三日后我们便要启程了,我也要回去收拾打点一番了。”
不待徐衍开口,她便抬腿出去了。“你不是去陈府请良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姐交给奴婢的事,奴婢早就办妥了。”
“打住,是你给我揽的事,我不曾记得有吩咐过你去请良玉过来一聚。”徐珞边向落芳院走着边说着。
书玉见小姐跟她划清界限,立马上前点头应道“小姐说的是,是奴婢不好,不该自作主张请陈小姐过来,其实奴婢想着陈小姐是您顶好的闺中密友,今日一别,再见也不知是何年何月,奴婢怕咱们就这么走了小姐心下不忍,陈小姐也会介怀...”
“行了,给你车轮圆的也能被你说成方的!特地把我从花厅叫回来,有什么事赶紧说吧。”徐珞刚在炕几旁落座,便直奔主题。
书玉也不含糊,躬身上前,将唇靠向徐珞耳旁,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音量说道“主子,苍鹰叼回的肉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