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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也不故弄什么玄虚,“这位姑娘许是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的进食,突然的暴饮暴食,才会导致她这般。”
刘名点了点头,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萧洵道:“麻烦大夫了,还请大夫开些药。”
大夫点了点头,但却是奇怪的看了一眼萧洵后道:“老夫今日先开些药,至于明日的药,要等明日老夫再过来把过脉后才能知道……”
刘名闻得此言,眉头皱的更深了起来,“明日还要把脉?”
大夫听得此话,双眼里有一丝疑惑闪过,但面色却是不变道:“伤的是内腑,必须得精细调养才是,若是家中拮据的话,老夫可以换些药物,但是把脉这是必须要的。”
“不拮据,不拮据,大夫您明日一定要来,真是麻烦您了。”椿娘赶忙说了出来,生怕刘名会说出拒绝的话来。
刘名听得此话,冷冷的看了一眼椿娘,不过话已然说出口,自己倒不能再收回,只好冷硬的点了点头。
躺在那里的萧洵,对这个椿娘,真的有着万分感激的,没想到刘名竟然会有这么善良的一个妻子。
而大夫开好药方后便从椿娘家走了出来,直到坐到自己医馆内的马车后,才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这是刚刚那位姑娘趁自己给她把脉时塞到自己手里的。
大夫当时有些愣神和不明所以,但是当他触及到那位姑娘的眼神后,心里不禁怔了一怔,那位姑娘的眼里满满的写的都是要他救命,大夫犹豫了一瞬间,但还是将那张之前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他住在这里二十年了,当然也是识得椿娘了,但从未见过她认识这些人,那几个人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这本身就有些奇怪。
而且那个中年男人的反应更是奇怪,若是那位姑娘真的是他们的亲故之人,那么那个中年男人怎么会不想让自己明日再去把脉吗?
大夫将手中的纸条打了开,纸条只要寥寥数几句话,但是大夫看完之后的神情却很是气愤。
大夫将纸条塞进自己的袖子里,吩咐外头驾马的人快些……
而萧洵在喝过药之后,便虚弱的躺在床上,闭起眼睛来,像是睡着了一般。
刘名见状向椿娘使了个眼色便走了出去。
椿娘咬着唇低顺了眉眼,点了点头后,将门轻轻合上,便跟着刘名走了出去。
而就在门合实的那一瞬间,萧洵却是陡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还有些红色痕迹,其实萧洵在被掳的时候,便开始自己计划了,她开始不吃任何东西,让自己的胃完完全全的空掉。
然后在椿娘送进食物的时候,将食物全部吃完了,胃被塞得满满的,很快她就不舒服了起来,这时她再利用椿娘的善良,不求他们将自己送到医馆,但是请个大夫想来是应该的。
萧洵也有些庆幸自己的幸运,本想趁着病的时候,降低刘名的戒备心,但许是刘名的失误,她在进到这间房间之后,竟然在床上的小角落里找到了一本书,萧洵立刻撕下来了一张空白的纸来,并且将书藏了起来。
房间里并没有笔,但是萧洵脖子上却是挂着一个小棒子状的香薰。
那是沈贵妃送与她的,说是能安神,而萧洵那几日确是有些心神不安,所以便也收下了,萧洵见它样子特别,便将它挂在了脖子上,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救她命的物什,因为这条香薰是有颜色的,而且是较为醒目的红色,所以萧洵便用这条香薰在纸上写了一些东西,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纸条的内容写的是,这家人将她强行绑了来,非要让她嫁给这一家的儿子,而且还虐待她,好几日不给她饭吃。
萧洵想到这里,嘴角弯了一弯,她所写的这些与她现在的状况正好是一致的……
纸条已经送了出去,现在更看的是一种运气的,若是那个大夫是一个不爱管闲事的人,那么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就都是白费力气,石沉大海。
但是萧洵的直觉却告诉自己,那个大夫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若不然萧洵也不会将纸条给此人了。
现在只希望那位大夫能想一个靠谱的法子来……
至于自己为何现在并没有危险,但一定要逃出去的理由,萧洵狠狠的咬了咬牙齿,虽然她威胁过刘名,让刘昊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每次这间房门打开的时候,自己都能看到刘昊的身影,他像是一只静等机会的蛇一般,每次他用那种猥琐又势在必得的眼神看着萧洵的时候,萧洵浑身的毛孔都张了起来。
所以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那个刘昊怕是并没有什么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