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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鲁又达一家还有林姓的一家子,可瞧着从来到庄子后,这两家的人都没现身过。
她道:“你口中的鲁小管事,可是鲁又达的大儿子?”
“正是,鲁管事出了意外,之后庄子里的事都是鲁小管事接的手。”李汉如实说着,脸上却带着欲言又止。
平嬷嬷道:“有什么话直说。”
李汉一脸羞愧难当:“小的哪还有脸说,这两年的收成一年比一年差,还劳累主子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小的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这话就有些意思了。
王夫人不由觉得面前此人有些搞笑,又有些无趣。
说的这些,想要表明的意思很明确,无非就是表忠心,再诋毁下鲁又达的儿子。
而李汉不知道的是,这种把戏,她见到的太多了,多到已经厌恶。
“娘,在这里无趣的紧,我去外面看看吧。”方芸之轻声道,小脸上显露哀求,一个小小的庄户,根本不是娘亲的对手,她也没有兴趣的再看下去,甚是无趣。
王夫人知道她待不住,想着她的年岁不大,迟上两岁再接触这些也行,便叮嘱道:“身边多带几个人,别跑远了。”
方芸之听到能出去,这点条件又算的了什么,嫣笑着点了点头,便带着身边的丫鬟们出了门。
桥中庄,顾名思义,在这个庄子里有一条长桥。
桥很长,却有些多余,只因它建在平地上,桥上能通人,桥下亦可。
从方芸之的印象中,她来过这里,只是当时因为年幼,许多事已经忘却。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眼前的一切都很新鲜。
“姑娘,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回去吧。”绿珑时时刻刻提着裙摆,却还是扫了不少的草沫在上面,心中想着,早知道就不穿新衣裳出门了。
方芸之哪里舍得就回去,她道:“你在这候着,青琉陪我去桥上走走。”
瞧着姑娘离开,绿珑咬牙想了想,决定还是听从姑娘的话,不跟上前了。
瞧那桥上,也干净不到哪去,常年未有人清扫,不说别的,蜘蛛白网都能看到一些,她才不愿意上去,将新衣裳沾上一层的灰。
桥身不宽,恰好两人的宽度,方芸之道:“都说是遇水架桥,为何这里却不是。”
青琉走在姑娘的前面,为她扫清前面的路,回道:“据婢子所知,百年之前,这下面确实是一条河流,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河流变为田地。”
“哦?倒是有趣,那你说说,这河流如何变为田地?”
一道声音响起,另两人立马停下脚步,方芸之色厉内荏,道:“谁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