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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后，他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承认是的话，会发生什么？”
阿哈眯着眼睛说道：“那我就会一直看着你，缠着你，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丑拒！”明晨用两只手拒绝表达自己的决心，“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得替艾丝妲处理信件，很忙的。”
“你可以出去呀，没人不让你出去。”阿哈笑眯眯地说道。
我去！
明晨咬牙切齿地看着阿哈，是我不想出去吗？不是你把登出键藏起来了吗？
对视了几分钟后，意识到只能满足啊哈的要求后，自己才可以出去。
明晨认命似的坐在地上。
“百特曼，我们来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这个好！阿哈的理想是......”
“好！我就欣赏你这种有远大理想的人......星神，换我来说了，我现在的理想就是出去，然后找个软软的床睡上一觉，醒来后吃个点心，看看漫画打发时间，等待下一件事情出现。”
阿哈：“......”
你是欢愉还是我是欢愉？
我的台词都被你抢了，我说啥！
“你在撒谎！你从来不是在等待，而是主动出击，命运可不是靠等待就能改变的。”阿哈笑道，无论什么时候，祂都是一副轻松的表情。
如果没有将雪色长发撩至耳后，双腿斜放并拢坐在地上的动作，那就更好了。
明晨脑海里组织语言的时候，甚至想把“祂”换成“她”了。
但他知道换不得，真换了就回不来了。
“你知道我要改变什么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明晨眼睛眯起，幽幽地说道。
“看，又在骗人！”阿哈，不，是婀哈明媚地笑道，“你挣扎着活了八千多年，难道是为了看太阳一天天升起，潮水一次次落下，青草一次次发芽，友人一次次离你而去？”
“不朽的命途，并不比欢愉狭窄，只要你愿意，甚至可以吞噬我。”
一眨眼，婀哈又瞬移到明晨身后，勾着明晨的脖子，身体散发阵阵异香。
不是！
你们这些星神都喜欢这么玩是吧？
喜欢违背男人的意志为所欲为是吧？
好好好！
你清高，你了不起，我躲还不行吗！
但婀哈的双手明明没有使力，明晨却感觉自己动弹不得。
“或者，我可以吞噬你，不朽的欢愉，听起来不像是有趣的名字......但值得一试。”
明晨不知道这个婀哈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他知道自己找到了登出键了。
“撒由那拉，婀哈女士！”明晨化为光点，逐渐在模拟宇宙中消散。
黑塔办公室，黑塔还在嘴硬。
“什么叫你被不明生物袭击两次而我却在袖手旁观，这位先生，麻烦你将事情经过说清楚一点，最好将细节都描述清楚，这对我来说是最宝贵的数据了。”
明晨：“......”
你直接说你好奇不就行了，拐弯抹角说这么多干嘛！
“这次模拟宇宙实验收获颇丰，明晨先生辛苦了。”无视黑塔在一旁举手抗议，螺丝咕姆礼貌地问候道，“对于这样的功臣，一顿美味而优雅的晚餐是必不可少的，您说是吗，明晨先生？”
“哦，螺丝咕姆先生，你的心意就像恒星如此闪耀迷人，就算卑微如我，躲在最阴暗的角落里也能感受得到，我想我绝不可能拒绝您这样一位绅士的邀请。”
“哦不，您过奖了，明晨先生，我还有很多需要向您学习的地方，我们边走边说如何？”
“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