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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说着就跳下地基,卖力飞快地把泥土铲到土面上,一下又一下。
因为用力过度,他的脖颈浮现青筋,额头渗汗。
文希紫无语,赶紧去扯霍郎宽衣角,“你干嘛说话这么冲?”
霍郎宽顶了顶腮帮子,又看了一眼正在努力干活的少年,转身就走。
文希紫追了上去,“人家没偷奸耍滑,仗义执言,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疑他,不是给小孩难堪吗?”
霍郎宽若无其事地笑道:“我随口一问,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我没紧张。”文希紫懵了。
她只是觉得小孩出远门干活不容易,多说了一句。
“那就最好不过。”霍郎宽转身就走。
文希紫觉得霍郎宽今天有点怪怪地,又说不上来。
正琢磨的时候,阿冬在杂货店那边叫她,她也就没放心上了。
一直到了下午太阳快落山了,晚霞挂上天边。
文希紫和阿冬给施工队送晚饭。
这是这年代盖房子的习俗,东家包三餐。晚饭大多是肉类为主,五花肉、鸭肉……。
工人是干苦力活的,不吃肉没力气。
不过纵使如此,文希紫给施工队准备的饭菜也远比其他东家丰盛,甚至还考量了口味,煮得那个香啊。
文希紫手艺不是盖的,一群大汉狼吞虎咽,几筷子下去,一大盆红烧五花肉就见底了。
老张外甥就扒了几口饭,抬头就不见肉了。
阿冬悄声对文希紫说道:“瞧那少年还挺清俊,可怜哦,两天没吃上几块肉。”
文希紫也不知道说啥,一想到霍郎宽中午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决定不吱声。
等工人们吃完饭,文希紫和阿冬来收碗筷。
那少年从包里拿出一样油纸布包的东西,散发文希紫熟悉的香气。
是红糖酥饼!
家乡的味道唤醒记忆,文希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手里的红糖酥饼。
她没打算开口要他分一块尝尝,虽然她内心的确很想尝一下。
那酥饼一看就极其好吃,酥皮一碰就掉,掰开就是绵密的红糖馅。
她母亲酗酒前还是一个好母亲,每逢下雨,就会在家里做红糖酥饼,慈爱地唤她:“紫儿,来吃酥饼。”
记忆涌入脑海,她忍不住背过身,吞了吞口水,怕被人笑话去。
端着空盆空碗往外走了没几步,一个人影闪到她面前。
“姐姐,家乡的红糖酥饼,你要不尝一尝?”少年眼睛像是清泉一样看着她。
文希紫连忙摆手,“算了算了,你大老远从浙城带过来的,没几块了,你留着自己吃。”
“阿冬姐姐吃吗?”少年又把红糖酥饼递到阿冬面前。
阿冬摇头,“瞧你宝贝得,包了一层又一层,留着自己吃。”
“那算了,我扔了,”少年遗憾地看着红糖酥饼,“放了好几天,再不吃也要坏了。”
说完,他作势便要将手中酥饼扔掉。
文希紫连忙阻止他,从他手中接过一块,“扔了可惜,我就吃一块。”
少年露出开心的笑容,眼睛亮亮地看着文希紫有点拘谨的吃相。
不远处梨树下,高大的男人站在暗处,目光如鹰枭看向有说有笑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