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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琳琳忽然觉得云剑是在套她的话,他想干什么?经过两天来的接触,觉得云剑不是一个整事的人,他很仗义,很愿意帮助人,他为什么要想知道我的过去。他一定没有恶意,他就是想了解我。但说无妨,说出来对自己心里也是一种释怀。
思至此,陶琳琳他看了看云剑,说道;“好你个云剑,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过去吗?,干嘛绕着弯套我话。”
云剑知道被对方识破,有点尴尬,他红着脸说:“陶姐,我没有恶意的,就是想多了解你一些,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我是说过的,要是你和单位其他人遇到麻烦,我会挺身而出的。”
陶琳琳心里很感激,她看了云剑一眼,说道:“我知道你会的,我看人还是很准的。”她又看向前方,继续说道,“我也信任你的。”他想了想,又说:“那好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现在就毫无保留地跟你说说我的故事。”
闻言,云剑看了陶琳琳一眼,又看向车前,他明显感觉到陶琳琳已经沉浸在自己所经历的那些故事当中了。
“我出生在九陇村,我还有个哥哥,比我大五岁,在他十一岁那年,由于感冒发烧,在村卫生所打针,可能是药物的原因,把我哥打成了下肢麻痹,最后造成一支腿残疾,虽然村卫生所赔偿了一些钱,但也都用来看病治疗了。这样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了。我爸我妈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们都没文化,老实巴交,没出过远门,也没见过事面,只能自认倒霉。就这样,他们只能靠在山村土里刨食,靠伺弄着二十多棵果园和几亩庄稼地来勉强度日。看到别人家盖新房娶妻嫁女,我爸我妈只有羡慕的份。在我念高中以后,家里就更是捉襟见肘了。眼看着我哥到了成婚的年龄,可连个提亲的都没有。谁愿意嫁给一个残疾人,并且还特别贫困的家庭呢。看到妈妈整体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还哪有心思念书啊,我只能离开心爱的学校,回家给爸妈搭把手了。”
陶琳琳说到这儿,眼圈有点红了,这明显勾起了她的伤心处。
云剑心情也跟着低落了,他没有说话,心里在想:我们的命运差不多。真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云剑仍目视前方,说道:“陶姐,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你刚强。你继续说,我想知道下面的情况。”
陶琳琳正了正坐姿,提了提精神,看着前面,继续讲着。
“我下学后,的确给爸爸减轻了不少负担,等我学会了种地,学会了伺弄果园后,基本上就很少用我爸了,我自己就挑起来干这些活了。可是,即便这样,我也无力帮助哥哥娶上媳妇。”
“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位表婶,她跟我爸妈说,她娘家的石里河村有个踮脚的女孩,人长的还挺俊的,她想给撮合撮合。我爸听后非常高兴,就答应表婶让两个孩子哪天见见面。不长时间,表婶就带我哥回她娘家,在她娘家见到了女孩及她的表姨。两个年轻见面后印象都不错,也都表示同意,就是在谈彩礼上,表婶做不了主,说回去跟我爸再商量。那天晚上,表婶来到我们家,跟我爸说了女方要五万块钱彩礼的事情。我爸一听就犯愁了,五万块,对当时一般家庭还是能承受的,可我们家这样的三般家庭那就是很难接受的,别说五万,就算一万块,家里都拿不出来。就是出去借都难。人家会担心你还不上。可是,这门亲事又很难遇到,亲事黄了真有点舍不得。最后,表婶和我爸就把主意想到我身上了。他们的意思是让我先结婚,把要的彩礼给我哥的那个女方家,也就是彩礼转让,你听说过彩礼转让这个词了吗?”
云剑想了想说:“在咱们北方基本上没有这样的都说法,好像南方困难地区有这样的做法。”
陶琳琳看着云剑,心里有点疑惑,这小子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连这都明白,真不能小看他。
“你说的没错,这个说法是在南方出现的。”
“那后来你爸真那样做了吗?”云剑想知下文。
“嗯。就因为这样,我才生家里的气。”陶琳琳说到这里,胸脯开始起伏。她看着车快要上岱子岭了,就对云剑说:“好了,先不说了,一会要上岱子岭了,你把车靠边停一下,我下去透透气,你正好可以下来抽根烟。”于是,云剑把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然后俩人下车,陶琳琳在路边活动活动胳膊,做了几个扩胸运动,然后看着眼前的山脉,调整呼吸。
云剑抽着烟,心里却猜测着陶琳琳接下来故事会是怎样的进展?眼睛却没有离开车前方通向的岱子岭的盘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