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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莉还没说完,韩连翘就明白她的未尽之意,两家父母不帮忙带伍嘉成,刚好自己又冒了出来,善良-遇见陌生的小孩会买吃的给他还让其等到父母来接,离的又近-上下楼,自然是个带娃的好人选。
韩连翘隐隐有些后悔,扫视周围的摆设,都是张莉送的,虽然不怎么高档但样样都不缺,果然这些东西拿着烫手。
“只要帮着看一看,做一顿午饭就好,”张莉当然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可实在找不到人帮忙,选中韩连翘自己也是万不得已,两人才刚认识一两天也不是亲戚关系,如果有人像这样来找她,张莉也会觉得荒唐,也是韩连翘脾气好,听她把话说完,“我会支付报酬的。”
“我每个星期天必须回老家一趟,要耽误一两天,可能没办法,”韩连翘还是婉拒了张莉,自己只是现在做针线活时间稍微空闲,但只要从白少翊那得到房子就可以拿到贷款,别说带孩子,估计忙得脚不沾地。
“那星期天我把孩子带去厂子里,平时你帮着带带,我保证他不会吵你,”张莉听到韩连翘的拒绝,更加觉得由韩连翘帮忙是她做的最好决定,张莉一来就早早说了自己的为难处,除了韩连翘没有其他人愿意帮忙,她却没有趁机提价,反而拒绝了,如果韩连翘立马同意了,可能张莉会认为她只是为了钱,也许还不太放心把孩子交好她,如此一来,也就更加看好自己的决定。
“我记得一般厂里面都有托儿所,你时不时的去看一下,就不是很好吗?”韩连翘二哥不是在厂里上班吗?韩浩从小就被他父母放在厂里的托儿所,直到上小学这种生活才结束。
“以前在柳市上班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偏偏你姐夫调回这里,我也跟着回来,可我上班那个厂的托儿所根本没法放孩子,风气不好,我家孩子放那才两三天就出口成脏,我都不敢想久了会怎么样?”她如今这么辛苦挣钱当然是为了孩子,早瞅着马上要上学了,学费、生活费肯定要提前准备,当父母的宁愿吃糠咽菜也不愿孩子受苦,如果孩子毁了她这么辛苦干嘛?
“偏生你姐夫升了部长,专管这招商的事,每天忙成了个陀螺,一会这出差一会那又出差,一刻不得闲,也没法带孩子,”张莉有些埋怨,自从她丈夫升职当了这什么部长,真的是一个月也没见过几次,更不用说带孩了。
招商部部部长,简直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韩连翘并没有完全把握自己一定能拿下那片地,如果与他们关系拉近,虽说不会直接得便宜,但只要上头没人卡着,这事就成功了一大半。
以后经商肯定会与他们打交通,脑子的大“血中送炭”总好过“锦上添花”,既然上门求助了。韩连翘自然不会错过,当下价钱也不问,直接同意了,毕竟机会来了韩连翘肯定不会放手。
“妹子,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啥也不说了,姐会一直记得你的恩的,有事就吱声,我肯定帮忙,”见韩连翘答应了,张莉自然十分高兴,不过想到自己的家人如此行事,十分不满,“妹子你说,我从没少过双方父母一分钱,因为不能呆在一起,钱也是我们给的最多,却连一个孩子都都容不下,那可是他们的孙子和外孙。”
韩连翘只认识张莉一人,而其他人怎样都不知道,对于她来说,自然不好评论哪个一个,说的不好听,这只是张莉的一面之词,不过,这与她并没有关系,韩连翘也不会去管。
第二天一大早,韩连翘就接收了迷迷糊糊的伍嘉成,也幸好她并没有洁癖,直接把人放在她的床上让他继续睡,又烧了开水把张莉给的饺子放进去温着,便摆好绣架继续开工。
等到七、八点,伍嘉成才醒过来,幸好饺子没凉,韩连翘分成两份两人就这么吃了,吃完后,伍嘉成就十分安静的呆在一旁看着手上的图画书,不像上次那样问个不停,也许是他妈妈提前对他说过了,或者是上次来就把问题问完了,毕竟韩连翘现在摆的东西太多数是他家送来的,自然不感兴趣,韩连翘也松了口气,保持安静最好。
她则继续绣自己的佛像,韩连翘虽然不信佛,但绣佛像这事还是要虔诚些,动手前洗手,在绣的过程中也要集中精力,不要东想西想。
注意力集中,韩连翘就沉迷进去了,没要到佛像上隐隐流动的金光,没错,像活物般,只可惜房间里唯二的两个人没一个注意到。
不过,韩连翘这边算已经走上正轨了,而她老家却又起了风波。
可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大早赵氏又跑到韩家,当然,不敢像上次那般闹,连韩家大门都没挨着,离的挺远,好几米远,就她一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个人,哭!
别说,哭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有时气弊长了还以为人昏过去了,结果没多久又哭出声来,别的不哭,就哭三样,一哭她命苦,二哭女儿苦,三哭赵家倒霉。
不敢攀扯韩家,毕竟上次韩家几兄弟凶神恶煞的来他们家,把赵家砸了个底朝天,赵氏吓得尿裤子,因为她是首当其充,还做了好几天恶梦,说她不敢攀扯韩家,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不然为啥来韩家门口哭丧。
不过赵家这些破事早就被掀开了,周围的村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见她又来了,华西村的人也没围上来看热闹,毕竟这些事全摊开了,只能叹一声韩家倒霉遇上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