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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环节是婚礼,进去的时候顾泽昊在程程耳边低声解释,“咱们都不是基督教徒,教堂婚礼就按纽约这边流程来。”
夏程程听明白,意思是不会搞的很夸张,这简直太符合她的想法了,她满意的点头。
一个简易的小教堂,一位公职人员主持一个简单的仪式——誓词、交换戒指、宣布成为合法夫妻。
虽然抱着这环节只是走过场的心态,但再次说“yes,I do”时,夏程程难免又激动了。
我们不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但我们是在虔诚的向心爱的人许诺——无论生老病死我都对你不离不弃。
证婚人递上早准备好的对戒,求婚钻戒被顾泽昊轻轻取下并小心的装进了西装口袋,彼此红着眼眶为对方套上了名为“婚姻”的标识。
接着宣布成为合法夫妻,颁发 Marriage Certificate。
场外围观的亲朋无不为之触动,女人们早已泪眼婆娑比自己结婚还激动,男人们极力克制也无法掩饰内心的羡慕——
朱小鹿:“还真有嫁女儿的feel,谁知道一年多前还是恐追症少女的程程猪,此时已经是人妻了。”
霍伟臣:“什么恐追症?”
朱小鹿:“就是但凡一个人表白,她就能下一秒当这个人不存在,跟躲病毒似的无视和远离这个人。就因为我把这个信息传达出去,种子选手张世栋学长一直没表白,等终于有勇气表白的时候,顾BOSS出现了,哎……不过也说不好,也许学长在顾BOSS出现之前表白了,现在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
霍唯一也听到,递给霍伟臣一个特殊的眼神,霍伟臣秒懂,瞪了她一眼,然后心情再次复杂起来,是不是该庆幸,藏在心底也是好事,否则也许连个当二叔的机会都没了,想到这,莫名又轻松的笑了,别有深意的看着前面的新人,吐出两个字——“缘分”。
别人在看新人宣示戴戒指,肖向坤一直在看霍唯一,看着她激动、大笑和流泪,轻悄悄移到她身边,低声说,“有这么感动?”
“……”霍唯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从一个月前火车站一别,她再也没这么近距离和肖向坤说过话,而她也习惯了自己现在的心态,决定了不再喜欢这个人,自己还不是照样能吃能喝能睡。
当然,吃的不好,喝的不香,睡的不踏实,她不会承认。
肖向坤被看的有点闷火,这丫头热情的时候他嫌烦,冷静的时候他心慌,关键是热情和冷静之间没有过渡,最近一个月的态度更是令他恼恨,无数次想将她抓起来狠狠揍一顿,“羡慕别人有什么用?你要答应不再闹了,趁你二叔在,我带你去领一个。”
“……”霍唯一不喜反怒,换成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如果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那我就确定你应该发烧了,本姑娘看起来是很稀罕跟你领这个的人吗?我为什么不能羡慕别人?人家领的是爱情的证书,你带我领什么?非血亲叔侄关系鉴定书?”
说完不给他回话的机会,霍唯一快速闪身离开。
肖向坤立在原地气得差点七窍生烟。
和肖向坤共同命运的还有孙振杨——
“木木……”孙振杨是这一批男人里最羡慕顾泽昊的人。
“别说了。”顾子木擦了眼泪白了他一眼,“穿衣服都不愿意跟人撞衫,你以为你效仿我哥我会很感动?”
“……”还没说完就被拒绝,真是令人尴尬的默契,“好,那我们按祖国流程来。”
顾子木想了想,折中回答,“回国再说吧。”
新婚夫妻拜别证婚人Paul夫妇,并承诺明天亲自去波士顿上门拜访后,准备领着一票人去订好的餐厅庆祝。
肖向坤抢了霍伟臣手里的钥匙,留给众人一句“先走”,便扛着惊慌大叫的霍唯一开车扬长而去。
夏程程惊呆后有点担心,“顾叔,怎么回事啊?肖叔叔看起来很凶,唯一跟他吵架了吗?”
顾泽昊揉了揉老婆的头,柔声安抚,“别担心,准是受刺激了,好事。”
“……”这算好事?夏程程皱眉,她不了解肖向坤,但对他有未婚妻还缠着霍唯一很生气,“有未婚妻的人也不知道注意一点,谁知道美国会不会有那个未婚妻的耳目,别以为是我们唯一主动缠着他。”
声音不算小,霍伟臣也听到了,他笑道,“昊子说的对,肖向坤这是受刺激了,没准是好事,至于那未婚妻,就他妈一说,当事人没同意算不上真的。”
夏程程不置可否,还想咕噜两句,顾泽昊不忍她继续皱眉,揽着人往车里走,“行了,不会缺席我们的午餐,到时候你跟唯一当面聊,别再皱眉了,老公看着心疼。”
夏程程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刚上岗就喊的这么溜,你就不能小点声?
顾泽昊声音更大,“我名正言顺我凭什么小声?我巴不得全世界都听到,老婆,来,喊一声老公听听。”
“……”夏程程捂住耳朵,“不要!”
“好吧。”顾泽昊十分遗憾的妥协,然后下一句差点没气死夏程程,“晚上再喊,床上喊。”
要不趁人还在纽约,先把婚离了吧,夏程程十分怀疑,这人着急结婚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耍流氓。
还没到晚上,名正言顺的顾泽昊就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