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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颜干笑两声,“大概都是因为卷头发吧,其实仔细看,五官一点都不像。”
荣诚名看他,易欢颜越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荣诚名气场太强了。
“是我冒昧了。”荣诚名说,“不过你还准备隐瞒多久?他姓易,你准备让他一直边缘?他总要回到圈子里来的。”
“啊?”易欢颜没反应过来。
“你有孩子的事现在都没人知道,你喜欢当个小透明,你儿子未必不想去自家的公司发展。”荣诚名说。
“啊,你知道我?”易欢颜说。
“这个圈子能有多大。”荣诚名说。“你也没出花都。”
易欢颜闷闷不乐,是啊,这个圈子能有多大,花都又有多大。他想安静的和儿子过两人生活,可是儿子越来越大,最终还是会被人知道。
明明小区里就有最好的私立幼儿园分校,但他还是要跨过半个城市把儿子送到一家公立幼儿园,不就是想儿子能单纯快乐的长大。可惜。
荣信达打电话给江厚德问,“易欢心那案子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不过还没给她。”江厚德说,“怎么了?你又怀疑是易欢心暗恋你偷偷下药强上了你十月怀胎生下孩子为了名声不得不把孩子送给易欢颜养?”
“你那什么破烂脑洞啊?能有点艺术觉悟?”荣信达嫌弃说。
“谁的脑洞更破?好歹我这个还有逻辑。”江厚德说。
“易家是什么情况?”荣信达问。
“股份很简单,易得顺占据企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的两个姐妹加起来是百分之十的股份,易欢颜他的股份,他妈的股份,他外公持有的易家股份加起来是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十的八个小股东分,奇怪就一点,集团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匿名的,要等到2020年才公布。”江厚德说。
“2020易欢颜就三十岁了。”荣信达说,“传闻易家老头子非常疼爱他,难道把家底都传给孙子了?”
“这么一说也有可能。”江厚德说,他不关注,反正他也不会上前说要收购易氏,别人的股权跟他关系不大。
“不过易家叔叔还真是龙精虎猛,外头还有一个五岁的小儿子。”江厚德啧啧说,“那么问题来了,这位生下孩子的小四能不能母凭子贵登堂入室,获得易太太的称号。”
“不该操心的地方瞎操。”荣信达下了批语后挂了电话,心中疑惑更甚,易欢颜儿子的妈妈到底是哪位?要不要从他的私生活查起?
好久没挑战了,感觉血液都要沸腾了呢。
傍晚时分小朋友们要依依不舍的告别,严婳祎要了易欢颜的微信号,“叔叔,我可以和如意视屏吗?”
“可以啊。”易欢颜说,“如意很喜欢你呢。”
回家的车上,严婳祎一直心情不错,荣信达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我们去超市自己买东西在家里做好不好?”严婳祎说。
“好。”荣诚名淡然应到。一辈子没碰过灶台这事被他选择性忽略了,他一进厨房就会了。
显然一进厨房他还是不会的的,在差点把厨房点着后,荣诚名摊手,“我决定叫外援帮忙。”
严婳祎觉得这么笨手笨脚的荣诚名也挺可爱的,一下就不是高高在上的了。
荣诚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岑徹正捧着薯片看综艺,差点笑成狗。这是他缓解压力的方法。
“老板,我现在下班。”岑徹趁着未消的笑意拒绝说。这在从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现在还没吃饭。”荣诚名说。
岑徹静默片刻,“好吧,地址。”
岑徹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就出门了,到目地地时,门一开,荣诚名和严婳祎一大一小两张脸孔就热烈的等着他。
“都饿成这样怎么不干脆叫外卖吃?”岑徹不解,不过马上就挽起袖子去厨房了。
快手弄出两菜一汤,父女两连碟都吃干净了。岑徹依在门侧,由然升起一股妈妈做了饭菜看老公和孩子吃的很欢的幸福感。
不过岑徹很快就摇头了,幻觉走开。转身回厨房收拾残局,他充其量就是个任劳任怨的丫头,偶尔肩负一下暖床责任。
荣诚名走到他身后,离的很近,一侧头咬住他的后颈肉,一点点,不疼,微微的痒,牙齿摩挲着颈肉,十足的*。
“你确定要在你前女友的房子里,当着你女儿的面,来场禁忌的戏码。”岑徹问。
“第一不是前女友,年少一次轻狂。第二,婳祎已经睡了。第三。”荣诚名的手抚摸着岑徹的腰线,“你吃醋的表现很可爱。”
“谁吃醋?”岑徹不服的扭头回说,却被荣诚名捏住下巴,来个措不及防的深吻。
岑徹有时候也会怨恨自己有个容易动情的身体,而对荣诚名来说,这简直就是完美。因为情动而雾蒙蒙的眼睛,绯红从脸颊到身体,更别提那微微一碰就颤抖的身体。一手搂着他的腰固定,一手为所欲为。在耳边的低喘,无力反抗的回应,都是让人着迷的瘾。
岑徹不想躺在这屋女主人的床上,两人久别胜新婚的一场不过是荣诚名给手了一次,岑徹给口了一次。
跪坐在荣诚名脚上,岑徹仰着头吞吐着,在厨房明亮的灯下,他的行为显得那么自甘堕落。
□□诚名低头看他,脸上的神情和性感的低喘都那么迷人。岑徹越发着迷的投入,痛苦的深喉后他的生理泪水流了下来,荣诚名抱起他在他唇边印吻。
好像深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