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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虽然国王觉得宫五又蠢又傻,不过,很多时候她无知的话还是让人很受用的,最起码,比格罗瑞娅说的话动听。
谁不喜欢被夸呢?国王也一样,很高兴被夸奖,听到了就觉得身心舒爽。
宫五晚上洗了个澡,躺到了被窝里睡觉。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办法,她真的睡不着,她担心公爵,她发现了他受伤了,虽然他一个字都没说,但是他受伤了。
她都能感觉到他和对方对话时的神智有些模糊,宫五叹口气,娇弱的小宝哥啊!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都要愁死了。
手术后的公爵还在昏迷中,李司空蹲在门口,嘴里叼着根没点着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正在发呆,怎么说呢,有点恨自己去的不及时,怎么就在路上缠住了呢?怎么就没一炮哄了那群王八蛋呢?
可是情况不允许,他还真没办法,已经尽量加快速度了,还是慢了。
公爵被人推出来的时候是睡着呢,脸色本来就不大好看,如今白的就更加吓人了。
李司空站在旁边,让了让,也没说旁的,司徒厉站在斜对角,看着李司空的时候眼神就是鄙视,觉得他把宫五给忘了。
这下好了,他回去怎么跟大哥交待?
他能到现在都没回去,就是因为跟占旭说了,结果占旭很体谅,给了他足够的时间。
司徒厉不贪心,他就是想跟容尘多相处一段时间,培养培养兄弟感情,等容尘从学校毕业了,他就回去。
他留在这里,结果宫五出事了,他怎么对得起他大哥?
他去的晚,到的时候李司空已经被公爵救了出来,宫五没了,影子都没看到,他就认准了是李司空只顾着公爵,把宫五给忘了。
李司空也不说话,公爵推出来之后,他就跟在后面一直到病房。
和煦到了病房,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他嫌弃手术时的衣服太脏,每次手术就要换衣服,当然,他现在已经很少亲自动手术了,也就眼前这人才能让他伸伸手。
咂咂嘴,和煦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越是身体不好,越折腾遭罪,这人啊,不好说!”
李司空问:“会不会死?”
和煦瞌睡眼:“要死的护还会让他躺这?死不了,伤的不致命,肠子什么的圈圈绕绕,放回去就行。”
李司空:“……”
司徒厉站在门口,抱着胳膊,斜眼,瞪着李司空也不说话。
和煦回头:“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成斗鸡眼了?别这副嘴脸啊,人又不是我弄丢的,别赖着我,知道吗?”
两个人都不说话,公爵还躺着呢。
和煦刚要打算走,突然又站住脚,“哦,对了!”
然后他从口袋掏了张颜色发黄的羊皮纸来,“这是手术之前,从他身上发现的,等他醒了拿给他看看,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的字我不认识。”
李司空伸手拿了过来,展开,慢慢的从上看到小。
他认得的字挺多,没办法,谁让有个学霸一样的朋友呢?又是在伽德勒斯呢,李司空能听得懂会说伽德勒斯的语言,完全是因为公爵在伽德勒斯,要不然,他肯定不会学这种小冷门的小语种,没意思啊。
结果看完,脸色也变了,差点就把羊皮纸给撕秤碎片,都揉成团又要撕开了,才想起来不能撕。
伸手把羊皮纸折起来,塞到了床头柜里,转身走了出去,拿出手机就给展小怜打电话:“展姨!”
这深更半夜的,要是没什么事,李司空肯定不会打电话,所以接到电话之后,展小怜第一件事就问:“小宝怎么了?”
李司空:“……”
他其实是想说羊皮纸的事,为什么展姨会知道宝出事了?
“展姨,我是想跟你说个事……”
“先告诉我小宝怎么了。”展小怜问:“他要是好好的,你不会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他受伤了?”
肯定没死,要是死了的话,李司空不会是这反应,又问:“小五出事了是不是?”
李司空:“……”
有点怀疑展姨在他附近装了什么监控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个,宝受伤了,小抠的话……”李司空抿抿嘴,“小抠现在在宫廷里,估计要被留一阵子不让回来了。”
“小宝严重吗?”展小怜问。
李司空回答:“我问了和医生,说没伤到要害,问题不大,进的是普通病房。”
展小怜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要说什么?”
李司空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说:“和医生在宝身上发现一块羊皮纸写的信,我看材质和成份,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上面的签名是王室最早的一任国王。展姨,宝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爱德华家族的遗传病根本就是人为,最大的推手就是王室的第一任国王,他在羊皮纸上详细的记录了过程,他亲自命令在修建公爵府的时候,定下了历代公爵的卧室,并且的卧室的墙壁里放置了具有散发性毒气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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