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

第二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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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短短的一周,让赵一米又找回了孕中期时那种幸福满溢的美妙感觉。

一个女人要原谅一个男人也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一个孕妇要原谅孩子的爸爸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有了孩子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原来恋爱时靠着爱情连接的两个人可以在任何时候分开,因为爱情就是一种可以随时到来又可以随时结束的东西。而有了孩子之后两个人因为这种最基本的关联而使得彼此认可彼此是自己的亲人,并且真正地意识到彼此是彼此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且是难以割舍的一部分,真真正正地让两个人成了左右手,原谅他,也就意味着宽恕自己。

晚上,闻子趴在赵一米的肚子上,专注地等待着宝宝翘起小脚或者挥动小手的时刻,赵一米躺在床上看着只隔着肚皮的爷俩的交流,她开心地想,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了。

忽然,赵一米想起了什么,对闻子说:“从公司请假回来那天我正巧碰见了我嫂子,自从我怀孕我还没见过她呢,每次我回去她总是不在家,又总是和我哥闹别扭,一年里总共没几天在家的时间,也没来看过我。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高高兴兴地叫她的时候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发誓,她真的是一脸茫然啊,一直等到我走到她面前,她才恍然一惊说天那这个是赵一米啊!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她竟然没认出来我。闻子,我变化很大吗?”

闻子将头一抬,说:“她那是嫉妒你,故意的,她多想要一个小孩啊!”

“可是,闻子,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我的脖子都要没了,还有我这脸,你看这都多出来多少圈的肉了呀,浑身都是臃肿的,走路还往后仰着,最要命的是这脸色黑漆漆的,蝴蝶斑也长得吓人,你说我这么丑是不是不合适出门了?”

看此时这两个人的对话哪里像是前几天才因为第三者插足差点要闹到离婚的别扭小夫妻啊,分明是幸福地等待宝宝降临的甜蜜二人组。

“难道现在你出门还会有人在意你的身材和长相吗?所有人第一眼看到的都是你的肚子,你整个人也因为这个肚子而伟大起来。”

“那你觉得我难看不难看?”

“我觉得你从来都没有这么好看过!”

赵一米分明心中不信,脸上却乐开了花,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总是这么说,谁信那!”

“我信啊!要别人信做什么?你是我老婆,只要我觉得你漂亮就行了!”

赵一米瞅了闻子一眼,说:“那个……夜来香漂亮吗?”

闻子一愣,低头说:“你怎么又说起这个了啊?”

“我就是好奇!你就告诉我嘛。”

“她嘛……长得还可以吧。”

“还可以?这是什么标准呢?你就说漂亮不漂亮吧!”

“还算漂亮。”

闻子一句话刚结束,赵一米一脚差点把闻子踢下床了,闻子大叫:“注意点啊!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

“你还知道我肚子里有个孩子啊?你知道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啊?在我和孩子面前说那个坏女人漂亮,你什么心态啊?”赵一米不依不饶。

闻子挠了挠头,说:“你也知道你老公,就这么一点优点,实在!不过我还没说完,她只是还算漂亮,但是比起你来,差远了。”

“你就骗我吧!”赵一米抬起腿准备再踢一下闻子,腿却被闻子一把抱住了。

闻子小心翼翼地抱着赵一米的腿,然后轻轻地放下,看着像是放个瓷器似的。

“老婆,你现在每个动作都要小心,你难道没听医生说嘛,现在是危险时期,孩子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外界的干扰提前到来,我们一定要小心,我们的目标是足月宝宝,你懂不懂?另外就是,我求你不要总是拿你那腿来诱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都做不了,你非得看着我受罪你才舒服是吧?”

赵一米听闻子这么一说心里却是很开心,至少这显得她一个挺着大肚子完全没有曲线感的孕妇对闻子来说还是有着杀伤力的,如果闻子面对她毫无反应,她才真的要伤心了。

不过赵一米还是不说好话。

“你怎么会受罪呢,你有夜来香啊!”

闻子双手一摊,说:“我求求你了,别提那事了行吗?”

闻子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是高兴的,因为按照赵一米的个性,说出来的事都不算什么事了,她没把这事压心里,没像防备地雷一样地怕踩着,这就说明赵一米是真的可以把这件事给放下了。

假期最后一天,赵一米接到乐陶的电话。

乐陶在电话里很郑重地对赵一米说:“我帮你询问了一位非常资深的产科医生,人家说了,剖腹产比顺产好的多了,现在手术技术这么高,剖腹产危险系数远远低于顺产,而且身材不会走样,也不会像杀猪一样地疼,最重要的,产后不影响性生活。我说你就不要再徘徊了,剖吧!”

“可是,剖腹产的话肚子上会有个疤啊,而且身体恢复的也慢。你问的是什么资深人士啊?怎么目前我听说的全部都是说顺产比较好?”赵一米不相信地对乐陶说。

关于怎么生孩子这个问题在赵一米得知怀孕短暂地享受了一下喜悦的感觉之后立即就开始纠结上了。

赵一米既害怕顺产的疼痛又害怕剖腹产的刀口,既想对宝宝有利又想对自己有利,最好是能打个盹睡个觉醒来之后宝宝就睡在自己身边了,无痛无忧还无后遗症。

在赵一米对生孩子的一切都懵懂无知的时候,她对闻子说:“谁也不能阻止我剖腹产!”然而随着孕期的深入,赵一米不断地在网上书上以及朋友那里了解了各种信息,并且浏览了大量的顺产日记,所有这一切忽然之间让赵一米没有那么害怕生孩子了,对顺产也不再恐惧,并且还真的伟大起来,说没有经历过生产的疼痛的女人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女人。赵一米要接受生命中这一次重要的洗礼。

但是现在肚子越来越大,生孩子的日子越来越近,赵一米忽然又开始游移不定,是顺还是剖,这个问题大概是要一直存在到生孩子的前一刻。

赵一米不知道该怎么向闻子描述自己的这种矛盾心情,每次她在说这个问题的时候闻子总是说不要杞人忧天,到时候自有办法。可是闻子怎么会知道一个女人在面临这种其实是幸福时刻有多恐惧呢?老人常说一句话:娃奔生,娘奔死。生孩子的关口就是鬼门关,所有的女人却还都乐此不彼地要打鬼门关到,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啊?

赵一米不断地向乐陶说起过自己的担心,每次乐陶也总是给出不一样的建议。怀孕的女人和没怀孕的女人对生孩子的方式都是纠结的。

这次乐陶总算是站住脚表示只支持剖腹产了,赵一米实在是不相信有哪个资深医生会给出这样的建议。

“乐陶,到底是什么医生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哪个医生说剖要比顺好啊?你找的这个医生靠谱吗?”赵一米一副怀疑的口气。

“绝对靠谱!你就听我的吧!”乐陶还是那么肯定。

“那你把那医生约出来和我见见行不行?如果人家很忙,那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和她仔细聊聊,反正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

乐陶一听,乍唿唿地大叫起来,“哎呀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好心帮你问,你还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你还不相信人家一资深医生。人家多忙啊,哪里有空跟你打电话,再说了,如果要咨询什么问题那是要付费的!人家一字值千金呢!”

赵一米听乐陶这么一说,更加不信了,说:“乐陶,就算是在电话里我都能闻见你心虚的味道。你就别忽悠我了,怎么我生孩子你这么想让我剖呢?”

“好吧好吧!我说实话,我要是再不说实话还不知道会被你冤枉成什么阴谋了呢!”

“快!坦白从宽!”

“其实,我是问凡语了。”

“你?你问他能问出什么来?他一个搞软件的!”

“你听我说。我主要是问他,如果他老婆因为顺产生孩子导致性生活不和谐,他会不会时间久了就对老婆没感觉了。结果他说,一开始也许不会,以后也许迟早会的吧!你听听这话,完全暴露了男人丑恶的心态!他为了弥补自己的阴暗心理还补了一句说也不是个个顺产的都会有影响吧!一米,这事很难下赌注,谁知道你会不会有影响呢?你看你们家闻子,现在就在外拈花惹草,等到再过些年,你人老珠黄了,生活也不和谐了,他还不直接废后再立了?”

听了乐陶的一番话,赵一米心里有所动了,但是还是倔强地回了一句:“闻子不是那样的人!”

乐陶哈哈大笑,说:“这事都做了你怎么还这么护着他?当时在我家的时候是谁哭着喊着要离婚啊?是谁跟我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啊?是谁说闻子的话不能相信啊?这才几天啊?疮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了!我是把你当姐妹才这么提醒你的,你要是不听,后果自负!”

赵一米被乐陶说的哑口无言,正想挂电话,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立马有了还击乐陶的理由了。

“有些人就长了一张说别人的嘴巴!你怎么又去找凡语?你向来的那些高傲的姿态哪里去了?有本事你永远别理他!”

“咦?啊?嗯?喂喂喂……怎么听不到了?信号不好吗?喂,你还在吗?啊,信号不好,那我挂了吧!”

“乐陶……你这个小蹄子!”赵一米的话还没说完,乐陶就挂了电话。

乐陶挂了赵一米的电话之后正好接到了她等了一天的结果,只是那个她等的人没有到她这里来,却去了医院。

原来乐陶想见凡语,发了短信却不见回音,凡语结婚后确实在感情上收敛了不少,乐陶能够感觉的到凡语的躲避。于是乐陶在早晨发短信给凡语说她重病在家,只通知了他一人,如果他不来她就让自己病死在房间里,谁也不知道,这样她就可以在死后还能在他心里一辈子,因为他要为自己的行为内疚一辈子。

乐陶发了这条短信之后就再也没有给凡语半条信息,不回他的短信也不接他的电话,乐陶只是要等到他这个人来到她面前。

虽然凡语知道这是乐陶的鬼把戏,可是乐陶的性格他也是知道的,他真的无法判断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于是他在心里挣扎了一整天,到了下午,凡语终于按捺不住了,开着车直奔乐陶家而来。可是半路凡语接了一个电话,是他新婚不久的老婆林瑶打来的。

林瑶问凡语什么时候下班,凡语支支吾吾地说下班后要见个客户不能早点回家了,然后又补充说也不知道会到几点暂时回家时间不能定。凡语本来就是一个不太善于说谎的人,林瑶平时对凡语一副信任有加的态度让凡语更加愧疚,最让他吃惊的是,在凡语说完之后,林瑶笑着说:“没事,十二点前回来就行,今天是我生日。”

凡语惊讶地啊了一声,心里一下子就慌了。本来凡语就隐瞒了他会和林瑶结婚的真实原因,这件事一直让他隐隐地觉得愧对林瑶,如今又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撒谎出门和前女友约会,凡语沉重的心里勐然间一个恍惚。

于是,凡语冲着红灯就闯了过去。

接着,凡语就被送进了医院。

凡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还爱着乐陶,如果还爱的话到底又爱的有多深,总之,在他躺在救护车上的时候,他竟然还拿着手机给乐陶发了条短信。

他说:“我出了点车祸,今天不能去了,你先去医院看病,然后等我!”

乐陶当时看着这条短信眼泪就出来了,嘴巴里骂了句傻瓜,心里却暖暖地骄傲着。乐陶比凡语更清楚他有多爱她,只是这爱就算再多也改变不了已成的事实,凡语已经有了妻子,而那妻子不是乐陶。当乐陶醒悟过来不想再任性的时候,凡语身边已经站了另外一个掌握着主动权的女人了。

但是乐陶依旧是任性的,她决定去医院看凡语,虽然她知道她会在那里遇见谁。

不过乐陶还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她怕把事情做的太满可能就永远失去了凡语。所以乐陶让赵一米跟自己一起去医院看凡语。

乐陶给赵一米打电话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赵一米嘴巴上说着你这个坏女人竟然这么晚叫我这个行动不便的孕妇陪你去看病人,手里却已经提着包准备出门了。

闻子一看赵一米要出门立即阻止,说:“你这么个大肚子,这么晚还要去哪里?外面这么不太平,为了孩子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

赵一米摇摇头,说:“乐陶总共就没求我替她办过什么事,她这次求我的事还挺靠谱,如果我不陪她去,回头她就自己去了,那说不定麻烦就大了。”

“什么事?要不我陪你去吧!”

“也没什么事,就是乐陶以前的某个男朋友出了车祸住院了,乐陶要去看他。但是问题是,那个男人已经有老婆了,所以乐陶想叫我和她一起去,这样比较像是老朋友去探望的。”

赵一米说着说着就要出门了,闻子紧跟其后,生怕赵一米有什么闪失。

赵一米想了想带着闻子自己确实更安心些,就让闻子跟自己一起去了。

在去的路上闻子手机响了一次,闻子看了看,没有接,然后直接关机了。

赵一米问是谁,闻子说只是一些工作上的无关紧要的事。赵一米看了看闻子,觉得不太像,但是也没有太深究,赵一米明白,就算闻子自己这边单方面地从心里断了那个念想还是要给对方一些接受和消失的时间。赵一米此时转头看向车窗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自己说:“镇定,镇定,再镇定,这个老公是你的,这个老公还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给他时间,什么都会好的,再信他一次!”

闻子用余光瞥见了赵一米的反应,此刻车内安静的气氛让闻子明白赵一米以为刚才那个电话是王茹打的。

于是,闻子改口说:“其实,是王茹。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再也不联系了,我们就当从未认识过。如果实在不行,我就换电话号码。只是……这个号码有很多工作上的联系,暂时还没有换。”

赵一米听闻子这么一说,心里忽然踏实了许多。男人在女人面前表现诚实的最好办法其实就是在她面前坦坦荡荡地说另外一个女人,这比总是藏着掖着效果要好的多。

其实刚才那个电话根本不是王茹,只不过是某保险公司的业务员打来的电话,因为闻子多次接到,所以一下就认出来了,此时闻子正在开车,也没什么心思去接,就挂断了。

赵一米的情绪果然一下子又好了,她又转过头来和闻子随意地聊天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她需要哄需要宠还需要永远都不明真相的善意谎言。

凡语所在医院的地址是乐陶给凡语打电话时林瑶接了电话告诉她的。

乐陶一见到赵一米,立即激动地说:“上帝!我和她通话了!不过我就是打给她的,我知道凡语不能接电话,那么接电话的一定是她。不得不说,她的声音真好听,她说她叫林瑶,还谢谢我对凡语的关心。真是讽刺,如果她知道我对凡语不仅仅是关心而且是想偷心她会对我怎么样呢?真想知道那个说话温柔的女人会对我做出什么惊悚的事来……”

乐陶的激动还没抒发完毕,闻子忽然问道:“等等,你说你那个前男友的老婆叫什么名字?”

“林瑶。怎么了?”

“哦,没怎么,就是我以前有个朋友也叫林瑶,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这个。”

“不着急,去看看就知道了。”乐陶说完还打趣地说,“以前的什么朋友啊还叫你记到现在?关系不一般吧?”

闻子笑了,说:“这哪跟哪啊,就以前一初中同学,好像是有一个叫这么个名字,我不过就是问问。”

乐陶和赵一米一听不再管闻子的事了,两个头凑在一起又说起了刚才那个电话的事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电话上没有来电显示吗?”赵一米这会倒是显得聪明了。

“真笨,就算有来电显示她也只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和凡语的关系啊,是同事还是朋友还是同学,她都不清楚,当然要问我是谁了。”

“我真的不信她没有听过乐陶这个名字。”

“如果她听过我就没戏了,她没听过恰恰说明我这个人对凡语来说的重要性。”

“为什么?”赵一米天真地问。

“这种感情游戏你怎么会懂?不信你问闻子,你问他心里是不是有一个你根本不知道名姓的女人,当然,就算有那么一个女人他也不会告诉你,这种女人一般都是男人压在心底用来珍藏的,偶尔在没人的时候扒开来怀念怀念。而往往这个女人总是消失多年或者再也联系不上很久没见了,如果再见的时候这个用来珍藏的女人还是像当初一样风韵十足,基本上杀伤力是满状态的。”

乐陶本来还想再分析分析,赵一米却已经等不及地问闻子说:“嗨!快把你那个压箱底的女人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吧!”

“乐陶说的是压心底!”闻子开玩笑地纠正赵一米。

“我们喜欢把什么好东西都压箱子底下,所以说你那是压箱底的女人也不为过。快快,说来给我们听听。”赵一米乐呵呵地说。

“那你把你那压箱底的男人也说来听听吧。”闻子对赵一米说。

赵一米拍着自己的肚子,说:“看看,我压箱底的人在这里,未必是男人,但是必定是我这一辈子压在箱子最最底层的那个人。”

乐陶望了望赵一米的肚子,忽然说:“我也想有那么一个人。”

“那结婚吧!”赵一米又逮到了一个劝乐陶结婚的机会。

“结婚容易,生孩子也容易,难的是离婚不易。”

“你这样的思想永远也结不了婚。”

“不!”乐陶忽然严肃地看着赵一米,说,“就因为离婚不易,所以我们要找一个这辈子就只能和他结婚的那个人结婚,必须是除了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必须是这么一个独一无二的人!”

赵一米看着乐陶,摇摇头,说:“其实,你不过还是个不切实际的少女心态。爱情是最不显示的事情,而结婚是最现实的事情,这世上也绝没有非他不可的独一无二的人,不信你就找吧!”

“哼!”乐陶倔强地说,“我还就不信我找不到!”

赵一米觉得乐陶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像自己嫁给闻子之前的样子。

那时候赵一米为了能让闻子振作起来不顾一切,现在乐陶为了凡语也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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