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

第十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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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生过孩子我就不会跟你结婚了,我跟孩子好好过日子多好,哪用得着跟你在这受罪。”李纯马上还击。

“一米,你看看,她脑子里整天想来想去就都是孩子啊孩子,根本不把我当回事,现在还没孩子呢,就这样了,以后要是真有了孩子那还了得?我都不想要孩子了,我觉得丁克挺好,一辈子赚钱自己花,两个人想出去度个假旅个游什么的多自在,非得弄个孩子干嘛?”

“得了吧,以前我没说要孩子的时候,是谁整天念着我生不了孩子的?现在你这么说,过两年你又想要了又要说是我的责任。也不想想我都多大了,现在还不要还想什么时候要?”

“那你就生嘛,我又没拦着你。”

李纯被赵一年这句话气得够呛,嘟着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赵一米赶紧打圆场:“哥哥,你也真是的,嫂子就是想要个孩子而已,你该庆幸,嫂子没跟你要金山银山,也没跟你要车子别墅,要是整天跟你要钱你不是头都大了?不过要个孩子,这一点都不过分,你可别说过分话!”

“不是我说过分话,是她要做过分事,非要去做什么人工受精。”

赵一米听赵一年这么一说,看了一眼李纯,心里明白李纯的想法,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的哥哥,就对李纯说:“嫂子,你该跟哥哥说清楚,情况摆明,剩下的叫他去选择。”

赵一年接过话说:“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在怀孕这件事上有点困难吗?我不怕困难啊,我也愿意等啊,怀孕可不是小事,造人跟造其他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这可是命啊,不能乱来。”

赵一米觉得哥哥说的话也在理,就又劝了劝李纯,说:“也是这么个道理。嫂子你也别着急,多去医院看看,总会好的,孩子总会有的。你看我这……”赵一米本想说自己根本没打算要孩子呢,孩子忽然就来了。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这样一说不就是显得李纯是个重点的怀孕困难户了吗?

李纯默默不语,狠狠地瞪了一眼赵一年。

赵一年说:“好了,别到哪都吵架,有事回家去说,今天就是来看一米的。”

李纯不吭声。

赵一年看李纯那个劲,赶紧说:“算了,我们还有事,我们先走了,你生了叫闻子给我打电话。”

闻子站在一边笑着点头说一定。

然后赵一年和李纯就走了。

两个人都走出去了,还在嘀嘀咕咕地不停地埋怨对方。

赵一米叹了口气,说:“怀孕这种事就是你不想要它偏偏来,你想要它就偏偏不来。”

闻子接过来说:“何止怀孕这种事,天下的事哪一件不是这样的?”

赵一米点点头,说:“你说如果我非常想要那件东西,我就使劲说我不想要,它会不会就来了?”

闻子哈哈大笑,说:“这种想法只能自欺欺人,可欺不了上帝。”

“那能欺个玉皇大帝也行啊,欺个佛祖也行啊!”

“好了好了,越说越远了,都要生孩子了,不要说这种话。”

赵一米看了一眼闻子,说:“嗯,你还挺敬重神灵的,看不出来,我一直以为你就是那种疯狂唯物的人,偶尔唯心一下也是想的天地间就数你是老大。”

“以前,我确实是这样的。但是马上要做父亲了,心里面很多东西变得不一样,用一种很矫情的话说,就是心里的某处变得柔软。”

闻子深情地说着这样的话,心里一阵一阵地激动,就像他自己说的,那种柔软的感觉最近开始泛滥,让他对这世间的一切有一种心怀感激的心态。

一个男人在即将做父亲的时刻心里所拥有的勇气和力量就连平时的自己也不敢相信,这种力量并不是说可以搬起多重的石头,而是可以宽恕多大的罪恶。

闻子给了自己宽恕自己的勇气,他觉得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和赵一米幸福向前的脚步。父亲这两个字就像一张证书,给了闻子通往人生里更神圣地带的通行证。

赵一米看了看闻子,想说闻子果然是矫情,但是她看见闻子的眼神,忽然一阵感动。

爱情本身就已经准备好了几个阶段。

爱情刚刚燃起火花的时候两个人也许连牵手或者对视都要在心里揣摩半天,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要去研究去细品,后来爱情之火没有熄灭,越燃越旺的时候,两个人开始正式地恋爱。恋爱的时候彼此对彼此的了解越来越深,最终有缘的会选择结婚。婚姻并不是爱情的终结,她是领着爱情从童话进入到现实来,爱情要在现实里用柴米油盐酸甜苦辣历练自己,这才显得出爱情更多更深的滋味来。而之后两个人有了孩子,爱情又开始在经历种种现实之后变得纯真,这个时候的纯真不是幼稚,而是可爱和质朴叫人心动。

所以说孩子是防止爱情葬身于现实的一剂药。

“闻子,临近生了,我现在忽然不那么在意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刚怀孕的时候特别想给你生个儿子,后来渐渐觉得女儿也挺好,有那么多漂亮衣服可以打扮她。可是现在,我觉得只要孩子健康平安,最好还聪明漂亮,就行了,至于男孩女孩,我都会爱他。”赵一米说。

“嗯,我从来都没在意过。”

“你骗我。我知道你在意过。不过无所谓了,就算你在意我也无所谓,因为孩子是我的孩子。”

“你看你又说这种话了,孩子难道不是我的孩子吗?”

赵一米撅了一下嘴,说:“真的很不公平,男人不用十月怀胎,不用经历分娩的痛苦,照样可以有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可是女人就不行,女人要承受这长达一年的艰难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说到这里,我又想孩子是个男孩了,因为我不想有个女儿以后受跟我一样的苦。”

闻子轻轻地拍拍赵一米的脑袋,说:“你现在这样平和我很开心。”

赵一米不太理解地看着闻子。

闻子说:“我的意思是,马上就要见王茹了,你还这么平和,我很开心。一米,我希望以后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们都能一致对外,我们是夫妻,是这世上关系最亲密的人,我们一定要站在一起对抗外面那些想侵入我们之间的敌人。”

赵一米笑了,说:“外面想侵入我们之间的敌人都是你领来的。”

“可不能这么说,那个谁,那个江小峦吧,可不是我领来的。”

“你怎么说到他了?”

“当然得说到他了,他还准备做我的后备呢,我一想起来我就寝食难安的。”闻子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赵一米直想笑。

“你老婆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值当吗?”赵一米说。

“我知道啊,我就是知道我老婆是个人见人爱的人所以我才寝食难安啊。”

赵一米被闻子哄得心情大好,关于是顺产还是剖腹产还有什么王茹之类的问题,一时间,都是浮云了。

王茹来的时候看样子有些底气不足。

这主要是因为她之前把赵一米吓得晕倒,现在赵一米提前住院虽然跟王茹没有关系,但是王茹并不知道赵一米的实际情况,所以心里总是有点惶惶然。

不过来见赵一米,王茹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三个人就在医院的病房里谈的话。

赵一米躺在床上,一直鼻孔里还塞着吸氧管,慢慢地在给宝宝输送更多的氧气。闻子坐在床边,紧紧地靠着赵一米。王茹则坐在床头的凳子上。

王茹进门的时候闻子给王茹开的门,但是闻子没有对王茹说一句话,开了门之后闻子就坐到了赵一米身边,一言不发。

王茹对赵一米笑了笑,笑容很尴尬。

赵一米很大方地叫王茹坐,说:“上次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后来到医院检查医生也没说什么,你不要内疚。”

王茹更加尴尬地看了看地面,心说,我真是怕什么你提什么,你这么说不就是明显地提醒我对不起你吗?

赵一米觉得自己活到这么大一直傻傻的,今天怎么着也得聪明一回,坚决不和王茹生气,坚决要表现得大方得体,就像是一个皇后教训其他妃子一样高高在上又和蔼可亲。

而且赵一米一看王茹那个神情似乎有些明了王茹要见他们的目的了。

王茹没有继续赵一米说的话题,忽然站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递给赵一米,说:“我要结婚了,这是请帖。当然,我不是让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把请帖给你们就是告诉你们,我要结婚了。”

闻子看了看王茹,又看了看赵一米,没说话。

赵一米打开请帖,看了下新郎的名字,确认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心里忽然有种踏实的感觉。

赵一米也看了看闻子,那眼神的意思是说,你看这是个什么意思呢。

看闻子没说话,赵一米转口对王茹说:“这个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你也不能草草了事,得找个……称心如意的。”

“我知道。我不会亏待自己的,你放心。”

赵一米说:“我当然放心,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好,既然你放心,那我就走了。哦,对了,我老公家不在这里,我结婚后就离开这里,可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这下,你可以真的放心了。”王茹说完要走。

赵一米忽然叫住了王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有一个问题,本来不想问你,可你说你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就忍不住想问了……”

王茹苦笑一声,说:“你是想问我和闻子……到底有没有那样是吧?”

闻子一听,脸红了,尴尬地不知道看哪里是好。

赵一米点点头。

赵一米心想,本来确实是想做个骄傲的皇后的,结果还是要问妃子那点男欢女爱的事,真是不够风度。可是如果不问,这个问题憋在赵一米心里难受。

王茹说:“那我告诉你答案你就会相信吗?”

赵一米说:“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如果说谎,会遭报应的。”

闻子和王茹都被赵一米这话弄得一惊。

赵一米解释说:“没听说女人结婚就是第二次投胎吗?如果不做点积德的事,这二次投胎可能就会……”

赵一米没有把后面难听的话说出来,但是意思谁都听得懂了。

闻子心里真是捏了一把汗,心想,赵一米见了王茹虽然表面没有带枪带刺,可是这暗地里还是舞刀弄枪的,心里还是拧的很那。

王茹看了闻子一眼,说:“闻子,你说我们有没有?”

赵一米一听,气得哼了一声,说:“拜托,现在是在我面前,你们根本没有可以说话的余地!”

赵一米有些生气,就算说好了再也不生气,这次是完全讲和的心里还是不爽。亲眼看见这两个人说话叫赵一米觉得自己确实是被背叛过的。这个现实让赵一米觉得悲哀。

闻子小声说:“你看谁理她了?我才不理她呢,”

王茹叹了口气,说:“我真的,发誓,这辈子我再也不做这种叫我自己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低三下四的事了。好吧,我告诉你,我说的那些是根本没有的事,我就是想让你跟他闹。我也不是想要有个什么结果,我就是觉得看见他和你幸福地生活着我心里不平衡,就这么简单。”

王茹说完就走了。

赵一米很恍惚地说:“这么简单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觉得你至少要有所表示,比如从今以后再也不怎么样,如果怎么样就怎么样之类的话,应该说说。”

闻子想了想,说:“如果我再做什么对不起赵一米的事,就让我把我全部财产全部转到赵一米名下。”

赵一米想了想,说:“嗯,好了,你去问问什么时候给我动手术生孩子吧。”

手术定在第二天上午。

从接到通知开始,赵一米就激动地心跳加速,一遍一遍地问闻子这个手术危险不危险,会不会出问题。还说孩子还没发动看来还没做好到这个世上来的准备,他们这么强行地把孩子拉出来以后孩子会不会怪罪……

闻子陪在赵一米身边,拉着赵一米的手,简直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话来安慰赵一米了,只好说没事没事有我有我。

这种安慰对赵一米来说简直无济于事。

最要命的是,一个一个的护士从赵一米接到通知的时候起就开始来关照赵一米一些关于手术有关的事,而且带着赵一米去清理了身体,给了赵一米动手术时要穿的衣服,抽了血,做了若干检查,并且从晚上十点开始就要滴水不进。

赵一米觉得这像是要进行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敌方的势力她完全不清楚,她只知道,是自己孤身奋战。

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太让人惶恐了。

赵一米看着闻子,觉得闻子也不能给她排解这种惶恐,便给乐陶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赵一米说:“乐陶,有你这个姐妹实在是太好了,你能讲点笑话或者什么比我明天要进行剖腹产更惊悚的事来听听吗?我现在需要转移注意力。”

“哦。”乐陶嘴巴里还在吃着东西,说,“我告诉你,我恋爱了。”

“嗯,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在恋爱了。”

“不是吧?你以为我真傻啊?你才和凡语……我不信。”

“是真的,千真万确的真!看来如果我告诉你我和谁恋爱了你更不信了。”

“谁啊,别告诉我是凡语啊!”

乐陶切了一声,说:“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不成?你就想不起来其他人了啊?是江小峦。”

赵一米张着嘴,半天才意识到乐陶说了什么。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惊讶?”闻子在一旁问赵一米。

赵一米小声对闻子说:“现在,另外一个被你认为可能会入侵到我们之间的人已经给解决了。”

“江小峦?”闻子问。

赵一米点点头。

“怎么解决的?”

“乐陶说他们恋爱了。”

这回连闻子也是跟赵一米一样一副惊讶的模样了。

但是又想了想,赵一米还是觉得这个事可信度太低,对乐陶说:“你不会真的为了转移我注意力然后说个这么惊悚的事吧?”

“这事惊悚吗?这不是挺好的事吗?我们不但恋爱了,我们还要结婚还要生孩子呢,就跟你和闻子一样。对了,我是不是说过我一定要找到一个比闻子还好的男人?嗯,我告诉你吧,失去江小峦就是你人生里最大的损失。”乐陶得意地说。

赵一米在电话这头撇了撇嘴,表示完全不赞同。

“你是不是还不信?”乐陶把电话递给坐在身边的江小峦,说:“快,说句话给她听听。”

江小峦接过手机,说:“一米,我是江小峦,我和乐陶恋爱了,而且我正在谋划什么时候向她求婚。”

赵一米被江小峦的话吓得手机差点掉了。

闻子赶紧又问怎么了,赵一米小声说是真的。

赵一米一时又是激动又是意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半天,最后说:“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都住院好几天了也不见你来看我,就知道谈恋爱。”

“我也刚出院好不好?你不是明天生吗?等你生完出来的时候我抱一大束花在门口等着你,你一定要做个胜利的手势出来啊。”

“你以为手术完我还能有那心情那体力啊?”

“那你就现在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呗,还跟我说什么啊,我这正约会呢!”

赵一米一边骂着白眼狼一边挂了电话。

不得不说,乐陶带来的消息确实严重地震撼到了赵一米。一直到睡前,赵一米还在不断地重复那句话:他们竟然谈恋爱了,他们竟然谈恋爱了。

赵一米按照护士的指示,晚上十点后连口水都没有再喝过。

可是上午的手术迟迟没有轮到赵一米,赵一米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还有肚子里的小家伙,也饿得踢来踢去。

但是赵一米完全不在意,现在她心里就两件事,第一是乐陶和江小峦恋爱了,第二是她马上要进行手术了。

这两件事反反复复地在乐陶的嘴里念叨来念叨去。

赵一米的妈妈和婆婆都早早地来了,在医院里等候赵一米做手术的时刻。

忽然,护士站在门口喊了一声:“赵一米换好衣服准备手术。”

从这个时候开始,赵一米忽然觉得一阵冷,然后就全身颤抖个不停。

“闻子,医院空调开得太大了,好冷。”赵一米找理由说。

“不怕。一会就好了。”闻子说。

这时候来领赵一米进手术室的护士看着赵一米说:“紧张吧?”

赵一米摇摇头。

护士笑了,说:“你看你都抖成那样了还不紧张呢?没事的,十几分钟的手术,很快就结束了,一点也不疼,等到你听到孩子的哭声你就一点也不紧张了。”

赵一米心想,可现在的问题是我还没听见孩子的哭声呢。

赵一米在走进手术室之前本想转身看一眼闻子,可是护士催得急,赵一米觉得自己就像是赶集似的急匆匆地就进了手术室。

手术台比赵一米想象中要窄得多,而且很高。赵一米看了一圈,都不敢爬上去,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从那窄窄的台子上面掉下来。

有人催她快点,赵一米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了。

在手术台上躺着,赵一米觉得浑身冰凉,尤其是手术台冰凉地难受。

赵一米有种反正就是一死的想法,心情反而平和了很多。

等了很久打麻药的才来。

赵一米也不知道打了几针,只是觉得背上刺痛了一下,但是明显又不是只打了一针。

再过一会儿,麻醉师拿着根针开始在赵一米各个部位刺,以此检验麻药有没有起作用。赵一米先是感觉四肢发热,接着就全无知觉。她想抬抬腿,伸伸胳膊,可是丝毫不能动弹。这时候赵一米心里开始恐惧,并不是恐惧生孩子,而是恐惧这种自己完全不能支配四肢的感觉。

之前赵一米听说这种手术的麻醉是半身麻醉,所以赵一米一直以为这种半身麻醉就是下半身没知觉,上半身还可以动弹,然而现在她才知道,所谓的半身麻醉就是除了头,你哪儿也动不了,神情清醒地感受着这种瘫痪一般的感觉真是奇怪,这种奇怪让赵一米心里发毛。

医生终于进来了。

赵一米看不见,只是听见了声音,医生旁边有几个助手赵一米也是不知道,她只听见医生和好几个人在聊天,聊早上吃了什么,聊昨天的天气,聊明天的手术安排,还聊今天接生了几个儿子几个女儿,甚至还谈了一个似乎是医院里的八卦……

赵一米本来想说你们都不要谈这些了,专心手术好吗?可是赵一米的嘴已经被氧气罩堵上了。

竟然还要戴氧气罩。

赵一米觉得只有情况危急的病人才戴氧气罩呢,可是现在自己戴着氧气罩,她觉得自己情况很危急。

忽然肚子上一阵被铅笔尖划过一样的疼,赵一米知道,现在是真的被开膛破肚了。

医生们还在有说有笑,没有人管赵一米的情绪。

赵一米转头看钟,期待时间快一点过去。

这时候有个声音在赵一米头边响起:“要是觉得难过就大口唿吸,孩子很快就出来了。”

赵一米本来并没有觉得难过,被这么一提醒,忽然觉得唿吸困难了,然后随着身体下面一阵汩汩的冒泡一样的声音响起,赵一米觉得好像完全不能喘气了,心理上的担心和身体上的不适全部都压了过来。赵一米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地困,想睡觉。

这时候医生说话了:“再等等,马上孩子就出来了。”

医生说完这话之后,一阵强烈的撕扯的感觉传了过来,赵一米开始激动,她知道这是孩子出来前的时刻。

可是似乎孩子真的并没有那么想要出来,医生一遍一遍的拉扯,一遍一遍地叫赵一米放轻松……

医生越是说要放轻松,赵一米越是紧张,她眩晕的感觉更严重了,加上担心孩子,赵一米觉得自己就处在危险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哇地一声,婴儿响亮的哭声结束了赵一米所有的苦难。

赵一米的眼泪不由分说地流了下来,激动地聚精会神地听着孩子的声音,甚至都没有听清楚医生说孩子是男是女的那句话。

赵一米转头看见医生抱过来的孩子,那么白净的光光的身体在赵一米面前一闪而过,赵一米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都没有过如此的满足感。

而整个孕期里的那些事儿,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医生们还在有说有笑,没有人管赵一米的情绪。

赵一米转头看钟,期待时间快一点过去。

这时候有个声音在赵一米头边响起:“要是觉得难过就大口唿吸,孩子很快就出来了。”

赵一米本来并没有觉得难过,被这么一提醒,忽然觉得唿吸困难了,然后随着身体下面一阵汩汩的冒泡一样的声音响起,赵一米觉得好像完全不能喘气了,心理上的担心和身体上的不适全部都压了过来。赵一米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地困,想睡觉。

这时候医生说话了:“再等等,马上孩子就出来了。”

医生说完这话之后,一阵强烈的撕扯的感觉传了过来,赵一米开始激动,她知道这是孩子出来前的时刻。

可是似乎孩子真的并没有那么想要出来,医生一遍一遍的拉扯,一遍一遍地叫赵一米放轻松……

医生越是说要放轻松,赵一米越是紧张,她眩晕的感觉更严重了,加上担心孩子,赵一米觉得自己就处在危险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哇地一声,婴儿响亮的哭声结束了赵一米所有的苦难。

赵一米的眼泪不由分说地流了下来,激动地聚精会神地听着孩子的声音,甚至都没有听清楚医生说孩子是男是女的那句话。

赵一米转头看见医生抱过来的孩子,那么白净的光光的身体在赵一米面前一闪而过,赵一米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都没有过如此的满足感。

而整个孕期里的那些事儿,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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