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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林善雅眸光闪动,紧紧的抿着嘴,“善雅无需担忧。”论美貌才情,身份地位她都是慕容歌之上,她何须担忧?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向来观察入微,对任何事都十分有信心。不过,今日宜春宫内发生的一切都显得太过不寻常。
“父皇忽然将你的嫁妆折半,可同时拉拢夏国和齐国两位太子,虽可让夏国与齐国互相牵制,同时封国可得几年喘息时间,但这一举动或许会为封国招来祸端,毕竟前有狼后有虎,防不胜防。若你选择夏国太子,不知是否正确。”林轻尘,半响后,才面含担忧之色沉声道。
林善雅轻轻咬住牙,眼中无退缩之意,“到了如今这一步,我不能退缩,也不能后悔。”
……
回长春宫的路上,慕容歌一路跟随着元祈。
此时已经是深夜,路上只有朦胧的灯笼照路,迷迷蒙蒙之间,她抬起头看向前面这个在宜春宫内翻手为云改变棋局的男子。
扪心自问,她不了解他,但也知道,以前她没那个闲心也不会不自量力的企图了解他,可现在,她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背,仿佛他站在高高的云端上,俯瞰着苍生,那一双深沉莫测的眸子似乎早就已经看穿了她。
虽不知道为何他会在最后关键的时刻出手,但她清楚,若无所图谋他断然不会费心思出手。
“慕容歌,在想本宫为何向封国太子要了你吗?”
在她沉思之时,前方的他忽然开口问道。
“因为妾厨艺甚好。”黑暗中,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可开口回应的话语确是与这抹笑截然相反的诚恳。
前方男子闻言,眉梢轻轻挑了一下,黑眸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淡笑,“被齐国太子送出,你可心痛?”
这话问的可真是毫不留情!他果然无情。逼得她必须面对刚才企图想要忘却在宜春宫内发生的一切。她自嘲的冷笑,声音几分冷然的回道:“回太子的话,是否心痛妾已经忘记。”
元祈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不再问下去。
与慕容歌并排行走的映雪侧头看向慕容歌,眼中有着明显的妒火,幸而此刻夜色甚暗,掩藏了她所有外露的情绪。太子对慕容歌的确有所不同!
最先到的是永德宫,慕容歌停下脚步对前面的元祈言道:“妾有些贴身之物还在永德宫,需取一趟。”
“嗯。”前面的元祈脚步未停,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得到了元祈的应允,慕容歌便进了永德宫。
永德宫内灯火透明,宴会结束后,赵子维先行一步离开,她眼光清明的扫了一眼赵子维的房间,那房中烛光摇曳,有一道高大不容忽视的身影就站在那门前。
只是看了一眼,她便收回视线回到仅住了几日的房间。
她本就没有多少东西,唯一让她惦记的也只是那几张银票和银子而已。说来十分可笑,她打开了梳妆台前的几个抽屉,却左右看了看也不见有东西,今晚事情太多,她竟然忘记了自己女儿家装扮用的胭脂水粉她根本就没有。
自嘲的笑了笑,看来在进永德宫时,看到的那门前的高达身影还是多多少少的有些影响自己的思绪。收起心思,立即背起包袱决然的离开。
院子里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橘桃,一个是流云。
此时二人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当她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去时,橘桃拦住了她,并面有几分歉意的说道:“对不起。”
“你唯一对不起我的地方就是那一脚。”慕容歌扫了橘桃一眼,冷笑道。橘桃这一句对不起,应该是当初冤枉她勾引赵子维的吧?
她再继续走时,流云又拦住了她。她拧眉寒声道:“你应该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吧?”
流云面无表情的脸微微动了一下,那眼中似乎有不忍之色,他别过脸道:“太子要见你。”
赵子维见她?她神色微微一动,随即面色冷然道:“如今我已是夏国太子之奴,恕不能从命。”手用力推开了流云,在流云与橘桃的错愕目光下,背脊挺直离去。
在行至永德宫宫门前时,身后传来那熟悉的声音,“你竟这般不想见把本宫?”
赵子维身形僵硬的站在门前,往日尽显慵懒的眸子深沉内敛,黑暗的仿佛这可吞噬一切的黑夜,但此刻,他的眼中映着的只有不远处身影决绝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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