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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手沾会烂手吗?”师太也是听美人说的,从书本上看来的东西,不以为证,还得听听仙师怎么说。
仙师可谓见多识广,还懂医疗,这方面的知识不用算都知道:“不会。但剧毒可通过毛细血管进入体内,对触摸毒镖的人,会有影响。至于中毒深浅,由个人身体情况来定。” 我一直怀疑这个暗道是古墓的说法,蛇女说是古墓,有老头老太太,可我们什么也没看见;除了地下通道,就是这个防盗区;为了搞清真实情况:“师傅,这是古墓吗?”
师傅算也没算一下,只看一眼防盗区就断定:“是古墓。”
听说古墓里有金银财宝,可我一直迷糊:古墓是坟墓,故名思意就是用来装死人用的;里面应该只有死人,怎么可能有财宝呢?针对这个问题向师傅请教。“师傅,听说古墓里有宝藏是真的吗?这些宝藏哪来的?”
“徒儿,金银财宝本是身外之物。即使有,咱们也不能取?因为那不是咱们的东西;贪婪只能把命丧。史韵冬遗体在面前,这就是答案。古墓为什么要设防盗区?目的就是预防偷盗。” 师傅出家仙山,四大皆空,原为道家;但师傅成仙后不承人自己以道家有关,只承认自立门户,从未向我传授过道教知识;因此,我也不承认。但师傅有时会给我变道袍穿,可我最喜欢练功服。本来练功人,穿道袍干什么?不像师太,是学道的;心里充满幻想;还懂道术。师傅面对防盗区,不难想象古墓里的宝藏有多少。
我很困惑:“古墓里的东西,主人就躺在古墓里,人已死,即将化为泥土。即使有金银财宝也是死人的;反正死人永远不可能活过来,我们拿一点出来用;难道也为偷吗?” 师傅耐心诠释:“所谓偷;就是未经许可而自取;要么,为何叫盗墓贼呢?自己的财要靠劳动创造!不能有非分之想!”
师傅的教诲,我并不赞同;死人的东西,谁先看见就是谁的;难道死人还会说话吗?所有的人找宝不就是有这种想法才来找的吗?但这种话我只能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顶撞师傅,万一师傅生气了,将来还会帮我办事吗?“师傅!蛇女阴魂说,古墓有个老头老太太,身穿怪衣。这个怪衣是什么?”
这事师傅还真不知道,这种知识要考古人员才明白;师傅用手掐一掐,一分钟得知:“是玉衣;所有的帝皇都有一个愿望;万年后希望自己遗体永不腐烂;听说玉衣能实现这个愿望;于是,享有最高权力的人们,就开始为自制造防腐玉衣。”
我皱皱眉头:玉衣,故名思意就是用玉做的衣服,这玩意听美人说很值钱,不知是真还是假?“师傅,真的很值钱吗?”
师傅刚才已掐指算过,对玉衣制作也颇为惊诧,正在兴头上,想把知道的告诉我:“是真的。玉衣是用小长方形的玉片制造而成,工程浩大,需大量人力物力完成;耗资是一到两财政收入的总合;做工极为精美,据说要用黄金做成线穿连在一起;一般人没有这个权力,只有帝皇才享有这样的消费。穿玉衣的线还有区分;一般为金线、银线和铜线!” 说了这么多,还没谈到正题;师太等不及了;挖坑的人还等我们搬遗体过去;眼前的遗体望而生畏:“ 仙师,史韵冬的遗体怎么办?”
“我把她直接移进坟地;你们埋掉就可以了。”仙师今天心情好,也没推迟,就帮忙了,这是我心里一直悬着是问题。万一师傅不帮忙怎么?这个担心看来没有必要;其实我的担心正是师太的担心,听仙师要帮忙,才如释重负。“仙师,小道还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
仙师对师太早有看法,心里有数,只是不说:“赐教倒谈不上;不过可以说来听听?”
“昨夜蛇女阴魂来访,说要转世投胎;我身怀有孕,要转到我肚里做我女儿,这是真的吗?” 这件事师太心里一直惦着,等仙师来一定要问;现在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这种事仙师除把脉外,还可用左手掐指算算,一分钟得出结果:“确有此事,让本仙为你把脉。”
师太现在彻底相信仙师了,伸出左手,放到仙师面前;仙师用右手轻轻放在师太的左手上,把脉三分钟,露出微笑:“恭喜师太!贺喜师太!果然受孕!”
师太闻声非常激动,也不顾及师傅在不在身边,扑进我的怀里:“力天,你要当爸爸了。”
师傅看不下去,把脸转向一边;没事还呆在这里干什么:“为师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生怕师傅离开,心里惦着衣服的事:“师傅,等等,一套衣服不够换洗;还要帮我再造一套。”
师傅也不说话,用拂尘在我身上飘一下,肩上闪出一套新衣;再用拂尘对着土门轻轻飘一下,史韵冬的遗体消失。师傅闪一闪,就不见了。
师太像小女孩一样,第一次在我怀里忸怩撒娇:“力天,我要做妈妈;五十岁的人当妈妈,好幸福呀!我要带你走,去一个属于我俩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让她像你一样能干。” 师太陶醉在美满幸福里;似乎忘记自己的年龄与道院这么多姑娘。
想是想得好,可现实不让我们做;现在还有很多事等待处理,忙亦忙不过来:“我也想这样,可眼前还要看看史韵冬的遗体搬过去没有?坑挖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