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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樱姑娘画人物也是一绝,神奇生动,那日的景象跃然纸上。”阙知为看着画也有些动容。
“小樱,家里来客人了?”清音正拿着锄头从田里归来,她一眼瞧见屋里打扮贵气的男子。疑惑着怎会有贵客来探望这落魄的一家。
“清音姐,阙大人来看望傅大爷呢。”
“见过阙大人。”清音进屋向阙知为施了个万福,不安的看了看桌上简单的饭菜,“真是过意不去,让远道而来的大人吃这些粗茶淡饭。”
“无妨,大鱼大肉并不比家常小菜美味。”阙知为仍旧从衫内取出方巾,小心的收好画卷,“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辞。二位保重,好生照顾傅大爷。若有需要,尽管来阙府找我。”
阙知为走后数日,傅言安的病情更加严重了。他还是没能等到李郎中来到清河。傅言安逝去那日正是清明节后,叶玖樱十四岁生日的前夕。
茹桐在病床前,握着他的手陪他走向人生最后一刻。
那天晚上,他回光返照的同她说了许多话,许多
埋藏心底,最后道别的话。
“茹桐,过去我曾错怪过你,待你也不算好。”
“言安,你待我很好。成为你妻子,本就是委屈你了。我知道,我们两家是故交,也有婚约。十二岁时来傅府做客,我就认定非你不嫁。”茹桐苦涩的回忆往事,“你容貌俊美。我好恨自己的长相,如名字一般,壮如梧桐。这些年,别人背地的嘲笑我都习惯了。可你并没有嫌弃我。”
傅言安看着她说不出话,他怎会没有嫌弃她,一儿半女也未曾生养。他低低的说,“我走后,你寻个好人家吧。”
泪水终于从傅言安眼中滑落,滴到茹桐紧握他的手上。
“不,我嫁给你,就是一辈子。”茹桐很坚定固执。
“茹桐,我希望你幸福,不要为世俗教条束缚。”傅言安闭上眼,有些累了。但他还是紧握着她的手,全身寒冷来袭,只有这双手还有温度。
茹桐靠在他身边,无声的哭泣着。傅言安是她一眼就爱上的人,而他却不爱她。纵使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到底意难平。
片刻后,傅言安陷入了弥留状态,他低声的呓语着。茹桐急忙凑近他唇间,仔细听他在说什么。那几个字令她全身冰冷。
“雪儿,雪儿。。。”他低低呼唤的,只有这几个字。
傅言安落葬后,茹桐还是神色如常。她的刚强令叶玖樱深感佩服,就连操持丧事的日子里,她也那么清醒的安排支出,同刻碑的吴老头讲价格,亦不被选墓地的阴阳先生给忽悠。茹桐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他们都受她照顾多年。
可是傅言远,却让她放心不下。他这些日子似丢了魂魄,和任何人说话都是呆滞的。他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去了集市也不为卖馒头,只为买酒。
“咯吱,”叶玖樱推开了傅言远的屋子,日上三杆,他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满屋子浓重的酒味。
“快起来吃饭了。”叶玖樱皱着眉,推搡着他。
“我还想睡,你们先吃吧。”傅言远迷迷糊糊的回答她。
“你昨夜去了哪里,我和桐姐都很担心你。”
“没去哪里,让我再睡会儿。”傅言远转身,不想搭理她,也不想回忆昨晚的事。
“清音姐姐说你去镇上不止买酒,还赌钱了,这可是真的?”
傅言远扯过被子装睡,不再说话。
叶玖樱看着他不求上进的样子,气得无可奈何。她转身翻找着衣柜,本寻思着家里的钱必定被他拿走了,却不想连柜底那个玉匣子也是空荡荡的。
“那块传家的玉呢?桐姐说这是千万丢不得的,你放到哪里去了?”叶玖樱气得说话都颤抖了。
傅言远被问得羞愧,转而又恼她管得太多,借着酒意,他起身朝她大喝,“叶玖樱,你烦不烦?还没过门就管这么宽?我凭什么告诉你这玉在哪?”
叶玖樱盯着眼前这个头发蓬乱,桃花眼里充满血丝的男子,感觉从未有过的陌生。“二爷教训得是,我的身份不配问你什么。”
她转身冲出了这个酒味弥漫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