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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夏雨一眼,说道:“你.......”可后面的话汤童还未说出来,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生生的咽了下去!汤童深深地看了夏雨一眼,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这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夏雨只觉得莫名其妙,莫非自己没有接他的花,让他的计划没有成功,故而汤童才气急败坏地走了。想到这里,夏雨忍不住说出了声:“他到底来干嘛的?”
破山似笑非笑地看了汤童的背影一眼,摇摇头说道:“谁知道呢,他也是有点故事的人。在太素宫里,夏娘娘对他很是宽厚,平日里那些大宫女姐姐见到他也十分亲切。宫里都有谣传,说他其实是外面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因为家里有仇家,不得不净身入宫当了太监。平日里你没事少跟他来往,你看看他那样貌,有不少小宫女不在乎他太监的身份,想要跟他结成菜户呢!你若是没有那等想法,还是离他远一点儿的好。免得今后传出什么传闻来,那你今后还如何做人?难道就绑死在了他这一条船上?”
夏雨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汤童的身世,虽说听起来很可怜,不过她觉得破山说的却很有几分道理。
“吱呀”一声,豆腐斋的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河在探出头来眯着眼睛看向两人,“怎么不进来?在外面说什么悄悄话呢?”
破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她道:“你们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我们又排演了一遍,然后准备好了针线裁尺就等你们回来了。”河在看到破山脸色微微泛红,知道她这是累到了,便急忙把她手中的布料接了过来,有几分埋怨地说道:“叫你不要去,你非要去,赶紧回去歇歇。夏雨也真是的,也不忙你多拿一些。”
“这又关夏雨什么事?我自己要拿这些的,她要帮我,我没答应。”说完,破山转头看向夏雨,歉意地对她笑了笑,“她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的。”夏雨抱着东西边往院子里走,边说道:“河在她也是关心你。”
进入院子后,众人果然都在等她们回来。
家花过来翻了翻布料,说道:“这料子还不错,虽然没有咱们平日穿的宫服料子好,但一次表演的服装,却是足够了。”说完,她突然看到夏雨手中却是拿了一块白色的皮草,顿时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居然有皮草,这是哪里来的?”
“听说是云王世子送过来的。”夏雨刚才领布料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布料里面会有皮草,倒是看管布料的小宫女见怪不怪,把其中的原委给她解释了一番。“这些并不是什么上好的皮草,云王世子说平日里也不用,听说夏娘娘在发放做演出服的料子,他便送了好几块皮草过来。什么颜色的都有,我想着草木深要演玉兔,若是加上这些白色的皮草上去,会显得她更加可爱几分。”
“哇!是给我的吗?”草木深抓过了那皮草,用手摸了摸。那种柔软的触感让她心都酥了一下,她忍不住把皮草贴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一边陶醉般地说道:“真软啊,小雨姐你对我真好!世子大人看到我扮成的玉兔这么可爱,说不定会把我直接收入他的宫里呢!”
“哈哈,那你加油!”夏雨笑道。
家花也伸手去摸了摸,感叹道:“不愧是云王府唯一的嫡子啊,这出手真大方。我听人说云王府乃是天下第一富贵之所,里面奇珍异宝无数,虽然没有咱们皇宫历史久面积大,但论起精致来,恐怕还是云王府要更胜一筹。这皮草放在外面,恐怕是做成衣裳也穿得的,那等稍微富足一些的人家,想要买这么一件,怕也是要费很大的力气。如今就这么简单的送了过来,还是去做穿不了几次的戏服,啧啧,这今后世子妃可是享福了。”
草木深听了家花这话,却是感到十分惊讶。她看着家花不解地问道:“家花姐,你不是一直告诉我们要谨言慎行的吗?关于贵人们的事情是不能私下里讨论的,怎么今天你却是自己说了起来?”
家花却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又不是搬弄是非,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咦?是吗?”草木深挠挠脑袋,“可按家花姐你说的意思,那云王岂不是比咱们陛下有钱?这怎么可能?陛下是一国之主,怎么会有人比他还有钱?更何况,要是云王府比咱们皇宫更加富丽堂皇,咱们陛下不会生气吗?”
这一次家花的回答却谨慎了许多,她放低了音量说道:“你这家伙,真是两耳不闻天下事,每天只知道吃吃吃。云王领地虽然地处边疆,但那面积却是十分宽广的,上面所有的人都是云王的领民。那里虽然气候比咱们都城冷了许多,但盛产黄金煤炭,还有大批的珍惜药材,你说说能不富有吗?而且听人说云王打起仗来十分厉害,他领地周围的外族,已经被他杀的七七八八了,那些外族不是投降便是像他臣服,这每年光逢年过节的礼物就是几十车几十车的送,这能不有钱吗?云王领地虽大,但用钱的地方不多,收钱的地方多。咱们陛下坐拥天下,可用钱的地方也多啊,这渐渐的,云王府便越来越有钱了。“
“哇!云王府这般有钱,难道不用进贡给咱们陛下吗?”
“先皇在世的时候,便已经把那一块儿领地全都给了云王,并下诏世代不用交税给都城,并且因为要经常打仗,可以自己招募军队。”家花却是说了不相干的这一句,她看了眼草木深说道:“别的不说,你看看这皮草,上面有一块儿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边缘十分齐整。这皮草说不定是人家当做垫箱子的东西。用皮草垫箱子,而且毫不心疼的送人,这还是来咱们都城暂住,光这一点细处,就知道云王府有多么家大业大了。”
草木深听得似懂非懂的,也不愿深究,只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这皮草要怎么做,样子才好看。
夏雨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她此时在想家花说出的这番话,跟她平时严谨的风格完全不符。
她为何要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一大堆有的没的?
并且在家花说话的时候,她的头顶浮现出了云王世子的样貌,显然是见过云王世子的。
这时夏雨却无意中看到,破山于家花短暂的对视了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