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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我妈咯咯咯笑了起来:“你看,人家闺女都没意见了,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干啥。”
我妈边说边对着那双绣花鞋夸,说到最后,一甩手:“算了,给你们两个小年轻留点空间,你们自个交流哈。”把门带上出去了。
我都傻眼了,我妈走后,屋子里就剩下我跟一双绣花鞋,我跟一双绣花鞋能交流啥啊?交流怎么传染脚气?
我捏着鼻子寻思把鞋子扔出去算了,哪知道手刚伸出去,那鞋子竟然蹭的往后缩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我啊的叫了一声,腿一软一屁股跌地上。
然后那双绣花鞋就哒哒哒的往门外面跑了出去。
我他妈都吓傻了。
没一会我妈气冲冲的跑进来指着我数落,说我怎么才见面就欺负人家闺女,结结实实骂了我半个钟头,完事了让我在家里待着。
我坐在椅子上抽了根烟久久不能平静,要不是秃顶老头告诉我要在晚上十二点整再撕掉对联,我真很得不现在就去把对联撕了。
这时候平头叔从外面进来,好奇看了我一眼:“你瓜皮怎么学会抽烟了?刚才你妈气冲冲的跑出去是干啥了?”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他竟然还好意思说这种话?这演技,不给他颁个国家一级演员的职称,真是埋没他了!
我说:你来干什么?
平头叔见我语气不善,说:你瓜皮吃炮仗了?火气这么大?我早上就来找你了,你人怎么不在?
“我去哪还要告诉你?”
平头叔气得劈手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指着我想骂人,最后又没有骂出来:“算了,我今天不跟你瓜皮计较,我明天早上再来找你,你跟我去一趟葛坝村,我已经有线索了。”说完转身就走。
我冷笑一声,心里的憋屈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你的线索是不是就是一个叫疯姑的女人。”
平头叔停住脚步,回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心中嗤笑,呵呵,装,你接着装,你他妈不就是想把我骗到疯姑那里,借疯姑这个神经病的手弄死我吗?神经病杀人不犯法也不引人瞩目,更能拉我替死,可谓是一箭双雕。
但我嘴里可不会这样说,等过了今天晚上,我再跟他摊牌,看这孙子还有什么话说!
“有人告诉我的。”我说。
平头叔一愣,伸手抓着我肩膀:“谁告诉你的?!你瓜皮说实话,是不是偷偷溜出去了?”
以前一直都是平头叔在骗我,在牵着我的鼻子走。我眼咕噜一转,决定撒个谎,也掌控一次主导权。
“有个女的告诉我的。”
平头叔脸上表情忽然变的很惊恐,确定四周没人才拉着我小声问:“女人,什么女人?长什么样?”
这……我楞了一下,平头叔这个反应是咋回事?为什么他听到有个女人会这么激动?难不成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我说:“很漂亮的一个女人,波大腿长,身段很好。”
哪知我话音刚落平头叔更激动了,他抓着我的肩膀:“那女人是不是还穿着旗袍,头发很长,年纪不大,左脸下面有颗痣?”
这……还真有这个女人?
我隐隐觉得平头叔的目的没那么简单,但此刻我没想这么多,既然他都说了,我顺着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女人。
平头叔使劲拍了一下大腿,说:“你瓜皮怎么惹到她了!”说完他在屋里踱着步,思索了许久,才说:“关娃子,你听好了,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事情非常重要。”
我嗯了一声,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一,这个女人可能会撒谎,但她不会害你,所以你能相信她。”
“第二,这个女人背后的人不能信。”
“懂了吗?”
这女人是我杜撰出来的,理论上是不存在的。可平头叔说的这么煞有其事,我也只能点点头。
随后平头叔就走了,临走前还嘱咐我刚才说的话一定要听进去,而且这两天不要随便出门了,他得出去找个人,这两天不在。
我点头说好。
等他走后,我心里暗自猜测,平头叔骗过我不少次,或许这次也是他在装神弄鬼,想到这里我心下释然。
在家一直静静的等候到午夜十二点。
我光屁股穿好寿衣和黑布鞋,悄悄走出了大门。
说实话,秃顶老头说的没错,光屁股穿寿衣还真有点凉快。
到了大门外,我卡着12点整,伸出五指想把门上的对联撕下来终结这一切。
谁知我手刚伸出去,忽然一双苍白的手伸出来搭在了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