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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荀宸和荀恪姐弟恍然大悟!
“放心,我们可以帮忙的,”荀宸和荀恪很骄傲地拍拍胸脯!
那汉子瞅着他们小胳膊小腿的,已经不屑于说话了。
“开始开始大家准备好准备要,比赛啦!”他扭头过去招呼其他人,只是眼神还很不舍地望了一眼荀煜。
起始点这边蓄势待发时,终点的看台上面发生了一点骚乱。
罗城县令的县尉出去后,就找到了潭州知将田青,这个时候,田青已经被他们县令的侍卫给打得鼻青脸肿,县尉这才意识到,他们真的是抓错人了,那个被关在看台底下小黑间的正是潭州知府花千愁。
县尉意识到,捅了大娄子,而且是一个天大的娄子,很可能县令大人的官帽不保。
当他带着鼻青脸肿的田青,将那知府花欠愁给放出来的时候,花千愁的露出的是狰狞的笑容。
“大人啊,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回头下官定把他们全部死打一顿!”
县尉大人指着那些罗城官兵连忙请罪。
花千愁,把自己鼻孔里流出来的血给抹掉,狰狞的瞪着他们一眼,“你们给我等着,我先去收拾古都!”
他拿过自己的知府大印带着田青等侍卫浩浩荡荡的往看台上杀去!
“古都在哪?去把他给我叫出来!”
花千愁对着罗城县尉喝道,
此刻他走路带风,颇有一番一州知府的气势。
县尉大人连连擦着汗,领着他往看台上走,边走边说,“大人请息怒,我们县令正在接待贵客!”
“去他妈贵客,整个潭州还有谁比我更贵客?”
罗城,岳州等一带全部都归潭州管,所以,这一带的官吏还真没人在花千愁之上。
县委大人默默的不作声了。
可事实上,来的这个人比谁都尊贵呀!
“古都,你给我滚出来,古都,你在哪给我滚出来!”
花千愁咆哮的叫嚣着,迈着大喇喇的步子朝看台上正中一排走去。
远远的他就看到有个人点头哈腰的站在那,仿佛跟侧边的什么人在说话。
那不就是刚刚打了他两拳的古都吗?
“古都!”
他叉着腰杀过去!
古都听到他的声音,扭头看过来,风还没摸到,直感觉到一巴掌拍到了他脸上,等到他再回过神来时,又一巴掌拍到他另一边的脸上,古都整个人被打蒙了,他傻傻的看着眼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熟悉在于这个人好像是被自己刚刚赶出去的,陌生在于,为何他的县尉跟在他身后,吱吱呜呜苦不堪言呢?
罗城县尉憋屈着一张脸,对着古都介绍道,“大人,这位就是潭州知府花千愁花大人!”
他已经不忍去看自家县令大人的脸色!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底,古都如雷击了一眼,傻愣地望着那个被自己打得面目全非的花千愁,只恨不得晕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他二话不说,自己给自己抽了两巴掌,对着花千愁躬身道,“请知府大人恕罪,下官刚刚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知府大人,还请知府大人再赏下官几巴掌!”
花千愁觉得自己憋了几天的怒火从脚底窜到了眉心,什么都不顾,对着他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你个小兔崽子,区区一个县令,居然敢打我,你还打了我两拳,还敢把我给关起来,你是嫌自己祖宗八代的脑袋太多了,要砍几个下来给本官当球踢是不是?”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古都哭着埋着头任他打。
就在花千愁终于将自己满腔的怒火给发泄出来后,一个雅亮又略带磁性的声音穿透了过来:
“你就是潭州知府花千愁?”
这个声音就如一根鱼刺一样,钉在他头顶,让他心生一股不安,他猛的抬起头来,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俊雅如仙的男子,穿着一袭月白长衫静静的坐在那,他温和淡雅的望着他笑,这是那笑容里却透着几分疏离和威严。
花千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气质内敛淡定如山又长的飘逸非凡的人物还是头一次见到。
只觉得他是平生所仅见!
他忍不住对着他打量起来,越打量似乎又觉得仿佛有一些眼熟,他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可是细想来确实没有见过他,不然对方这样的人物任谁看一眼,肯定在脑海里会留下深深的印象。
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花千愁正吞了一口水,将视线看向身边同样鼻青脸肿的古都,古都痛苦地呻吟正要介绍,花千愁却听见对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听说你想让我儿子当压寨?”
什…什么?
让他儿子压寨?
他儿子是谁?
花千愁猛地想起了自己女儿和荀煜,顿时一口血冲到脑门,差点栽下去。
那么眼前这个俊雅如仙的人物,定然就是当今皇太孙的亲生父亲,东海王荀筠是也!
花千愁一个腿软跪了下去!
“臣…臣…罪该万死!”
“想万死恐怕你还没这个本事,死一次就够了,古县令,给你个报仇的机会,赏他几巴掌,让他敢打我儿子主意!”
荀筠身后传来一道略显生气的娇声。
花千愁不要命地歪着头看去,正见一个长相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姑娘目光含怒地瞪着自己。
这样娇俏的人物不是叶昀还能是谁?
这么个天仙似的小姑娘真的是三个孩子的妈?
花千愁真的十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