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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炀还是不理她。
“墨子炀，你女朋友呢？”
“你复读机？”墨子炀实在是被她烦的不行。
“你女朋友呢？”
墨子炀站起身，将书放到原位后，就离开图书馆了。
杜小雅想跟上去，然而等她将书放到书架追出去后，已经不见了墨子炀的身影。倒是遇到了穆思思。
不过，看穆思思的神情，绝对不是来巧遇她的。而且和她的心思一样，只不过刚好被她捷足先登了。
“你为什么总是纠缠墨子炀？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你怎么知道？”
“我能不知道么？想必你初潮都没有来吧？这样的你好意思说喜欢墨子炀？”
初潮？杜小雅想了想，一时没有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由于以前杜小雅的健康课学得没头没尾，所以不是很明白。杜小雅不明白那也是很正常，毕竟杜家可没有女人，也不会教她这些。
所以晚上她趴在床上啃水果的时候，问在给她整理衣服的张姨：“张姨，什么是初潮？”在杜家，亲近的，她只能问张姨，其他都是男人，她也不可能会去问姜欣然的。
然后她就看到张姨夸张着表情跑到她面前：“你有血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和张姨说？有没有弄到身上？”
“我没有血。”
“那你怎么问‘初潮’的事？”
“我就是问问。张姨，那是什么？”
“就是你变成大姑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