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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瀚听完陆行州的话不禁大惊失色,他觉得陆行州这一定是中了情爱的毒。
毕竟,他自小对两位姑姑敬爱有加,此时神情严肃,不仅为沈小姐质疑了他常年荣获劳动模范的陆署长,还凶残地批评了他胸脯其大、年过五十仍然坚持不下垂的艺术家二姑姑陆宁。
于是他坐下来,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颤抖:“老陆,你对待这位沈小姐,可真是好的有些过了分。”
陆行州眼神疑惑,看着他问:“她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待她好。”
李文瀚两眼发昏,他像是被一只手扼住了脖子,难以唿吸。
他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是一只孤独的狮子。”
陆行州不置可否。
人们总是在赞美特立独行的勇士,也总是在推崇强大而孤独的狮子。
他们同情他的寂寞,却又艳羡他的强大,可除此之外,没有人会想,他是否真的愿意成为一只孤独的狮子,而勇士是否也会无法□□的时刻。
陆行州沉默一瞬,将视线重新移回手中的资料,低声道:“我对她有情,我也希望自己不要辜负了她的这一份情,仅此而已。”
李文瀚全身一抖,靠过去,揽住陆行州的肩膀,看着他喊:“你怎么会辜负她的感情,如果我是女人,被陆教授你这样的男人看上,一定睡着都要笑醒过来。”
陆行州将李文瀚推开半米,皱眉道:“你离我远些。我不希望她觉得我对她的感情太过于世俗,今天她回家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失落,像是要哭了。”
李文瀚摇动手指,眯着眼睛回答:“不不不,陆教授,相信我,这正是女人所爱的。女人心中最美的爱情都是‘革命’,它们就算看上去不惊天地不泣鬼神,但被人谈论起来势必也要泪水盈盈、痛苦惆怅一场。像是身份悬殊,地位不等,打破人伦这些,最能戳她们的心窝子。而且,这让她们泪眼盈盈的男人不能是短腿的冯巩,痛苦惆怅的对象更不能是秃头的郭达,你这样的,将将好。她失落,是因为她在思考,而女人思考是一件实在不容易的事情,所以看起来,十分具有迷惑性。”
陆行州抬起头来,显然并不全然相信,他问:“那按照你的说法,我们男人的爱情,又是什么?”
李文瀚沉默一瞬,举起手指,振振有词:“男人的当然正好相反,大多数时候都偏向于“小家碧玉”的模式。这说起来或许有些笼统,具体而言,大概就是女人天性中对自己的依赖性,比如热恋时的撒娇,婚姻中的顺从,甚至是出轨后的包容。我身边大多数已婚的朋友都需要一些女人的愚蠢感和顺从感来证明自己,一旦他们心中这种顺从的感觉被确认,他们就会果断的认定自己是被爱着的。”
陆行州目光深远,他看向李文瀚,许久之后,终于问到:“你想要出轨?”
李文瀚觉得自己这是鸡同鸭讲,忍不住“啧”上一声表示愤慨:“这只是一种形容,一种已婚男人的直观感受。”
陆行州语气越发阴沉了起来:“所以你觉得已婚男人婚后可以出轨?”
李文瀚终于没了话语,他轻声感叹,坐在原地默默想——这陆教授,可活该是个找不着老婆的。
沈黎跟着沈妤回到家中,不一会儿顾御林家里的车便到了楼下。
沈妤送他上车,嘱咐他不要在顾家太过调皮。
沈黎点头答应,两个丁点大的孩子坐进车子后座,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面色开始变得无比严肃。
顾御林问:“你真的决定了吗。”
沈妤十分笃定地回答:“当然了,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不能成为耍流氓的人!”
“可你不告诉你的妈妈,他们要是生气怎么办?”
“但是我已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她和陆老师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着急。”
“当然不着急了,你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呀。”
“你再胡说我就揍你!”
顾御林到底没能争过一哭二闹的沈黎。
两人在提前找好的鉴证机构门口下车,牵着彼此的手,勾着脑袋小心翼翼走进去。
顾御林脸上虽然沉静,心里却免不得有些心虚,他小声地开口道:“沈黎,你可要想好了,这个东西出来,如果陆老师真是你爸爸,你可就要姓陆了。”
沈黎此时已经连陆老师的称唿都不愿意去喊,嘴里气嘟嘟地喊着:“我才不跟陆行州姓,他不是我的爸爸。”
他脸上神情坚定,仿佛已经单方面决定,直到两人非亲子关系的证明出来,他都不会再喊陆行州一句陆老师!
杜马千平时忙碌非常,今天难得过来公司名下的鉴定实验室走上一遭,冷不丁的听见跟前两小萝卜头的话,两眼一眯,忍不住掏出手机,一脸不怀好意,打给那头的李文瀚,开口道:“老李啊,这陆校草年轻时可惹了不少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