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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里打扫得也倒干净,像一个女子的闺阁,她便往那塌上一坐,看看塌上的锦褥绣被,都是成双成对的鸳鸯,也倒喜气。
她非但不感到害怕,还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们既然设计把她关在这里,想必并不会想要她白白死掉,总有人会来送饭的,她便能伺机而动。
在这段百无聊赖的时侯,她最好是补充足体力,好一会儿逃走。
想着,她目光便在这朱阁内搜寻,最后落在窗下的一张桌子上,那里放着一些水果,她便走过去坐在凳子上吃起来。
或许她能养得这般白白胖胖,也与她心宽体胖有关,一般的姑娘恐怕早要哭叫起来了。
她吃了喝、喝了睡,还真把这儿当自个儿家了,等过两个时辰,送饭的女子来开门,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着实吃一惊。
她竟然躺在塌上悠哉悠哉睡觉,但听到开门声还是忙地睁开眼,一下跳下床,跑过来拉住这送饭女子的小手,“你是来送饭的?”
“是呀!啊!”女子大叫,举起手,只见手背上两个郝然的血洞,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这关押的女子重重咬一口。
她疼得都快哭出来,却见她一把推开她就迅速冲出阁门,她连忙大叫,“她……她跑了!她跑了!来人呐!来人!”
一时半会儿不知叫她什么名字为好,只能乱给她取代号,“快来人呐!那新人跑了!快来人呐!”
阿阮沿走廊奔跑,只是眼看便要冲到下去的楼梯,却是适才那位□□思的女子赶上来,张开双臂拦住她去路。
阿阮回头看,那送饭女子也追出来,两人将她夹在走廊中间。
她再回头时,春思已卷起衣袖,阴啧啧朝她走过来,看样子像是准备要揍她一顿,看她膀大腰圆得好像也确实有这种力气,阿阮脸色惊得煞白。
心想着要是被她给抓到,恐怕要一辈子陷入这淫窝了,她鼓起勇气朝她猛地冲过去,一头撞在她肚子上,把个春思直接撞飞到门上。
她则快速奔下旋转楼梯,只听身后春思大叫,“死贱人!来人!新人跑了!贱人你给我站住!你再跑,被我抓住,我非打断你腿不可!”
由于惯性,阿阮顺着楼梯跌到二楼围栏,险些摔出天井,幸好这栏杆甚高,到她胸前位置,将她身体拦下。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转身,身后一人已牢牢揪住她衣领,翻过她身一个巴掌甩她脸上,当下将阿阮打得摔倒在地。
这位□□思的女子十分力大,阿阮脸上登时现出五道红痕,头上发髻被震歪,只是她逃走的愿望十分强烈,便起身又反手还掉春思一个巴掌。
趁春思被打晕,她转身便要逃跑下楼,又被拦腰抱住拖回去摔倒在地,两人便在这楼梯上滚打一阵。
春思刚跳起身,可是不知是从二楼窗户中扔出一个香蕉皮,赶巧就被踩在脚下了,一下子摔倒。
她不死心地又抱住阿阮,阿阮一脚踹开她,见楼下已赶上几个大汉,她又反身往楼上跑,刚到二楼廊下,后领又被赶上的春思钳住。
春思掐住阿阮肩头,“贱人不想活命了!连我都敢打!我要你好看!”大骂着又狠劲儿甩阿阮一个耳光。
随着惯力阿阮便扑倒在一扇门上,那扇门顺势被撞开,她整个身体跌进去。
“啪”的一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阁内登时大哗,只见一面圆桌上正围坐着十来名达官显贵,衣饰绚丽得足以晃花人的眼,这十几名年轻男子身旁,正陪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
大家适才还喜笑颜开、把酒言欢,却被这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惊个大眼,于是都纷纷停下手里的酒杯、放下手中的酒壶,齐齐把眼看过来。
阿阮忍着疼痛爬起身,此刻她一头青丝披伏两边肩上,掉落在一旁明净地面上的玉茾子已经裂作两半,她抬起苍白的脸,眼角晕染着点点泪痕,茫然地望着这满座看客。
春思吃一大惊,忙走上前几步讪笑着道歉,“打扰各位客官了!我们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不打扰各位雅兴,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她狠眼斜住阿阮,上来一把扭住她胳膊就把她提起了,压低声儿在她耳畔咬牙切齿,“看你还往哪儿跑!这就跟我走!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眼看阿阮便要被她强行拖走,身后却有一人忽然道:“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