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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咋回事?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鲜于峰父母的事情?”
鲜于峰忽而想起紫陌的话来,立刻蔫了气,松开肖鹏,耷拉着脑袋坐下来,神色极为颓丧。
“诶?你又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男子汉大丈夫,别跟我说老肖没告诉你,你就气成这样。”
鲜于峰摇头,欲言又止。要他如何开口去确认母亲外遇出轨,从而陷害父亲坐牢的事?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阿屠只得和稀泥打圆场,不停叫二人赶紧吃菜喝酒,二人哪有心情理他,连筷子都没动一下。
烤网上的肉被烤得吱吱作响,烧烤香味将三人团团包围。半晌,肖鹏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句:“你和吴小清的事情解决了么?”
鲜于峰一呆:“什么事?”
“你不是怀疑她指使小鸡打你,坏你和焦猛的生意吗?”
“是,是……你怎么知道?”
肖鹏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那笑容不知道有多沧桑:“既然你都咬定我和你父母关系匪浅,那么你的事我肯定会关心。”
“我和她的事,怎么又跟我父母扯上关系了?”
“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收买小鸡的人,背景不必许浩弱,手段比他更狠。而且这个人,现下就在焦猛身边,是他的幕后军师。”
阿屠对他和吴小清之间的恩怨也极为清楚,一听这话不禁拍案而起,怒道:“我靠!你的意思是那人故意要他和吴小清相争,然后要焦猛明白,其他人都不行,唯独他才是最好的风水师?”
“差不多吧。”
“我靠,王八蛋太不要脸了。你非要在焦猛面前争宠出风头也就罢了,何苦害得他们两人结怨!”
鲜于峰怒极之下反而冷静了:“阿屠,那人不只要我和吴小清争斗不停这么简单,恐怕他另有目的。”
肖鹏对他投以赞许的眼神:“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上次说我家里镜子装太多,引得夫妻不睦,虽然我当时没有回答你,但事实确实如此。那么,我问你,有没有人能通过设一些风水局,害得人夫妻反目,家破人亡?”
有,怎么没有!蒋道有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鲜于峰多了个心眼,问他:“你的意思是有人设局这样害我家?”
肖鹏:“我一个生意人哪懂这么多,不过只是这么猜测罢了,至于事实具体是怎样,你自己去调查。我真的不清楚,你也不用多问。你总不能逼我杜撰个‘事实’告诉你吧?”
鲜于峰隐约有个大概了:“你的意思是,挑拨我和吴小清关系的人,就是当年害我家破人亡的主谋?”
肖鹏一声叹息:“也许是吧。”
阿屠茫然道:“你们俩把我说糊涂了。老肖你的意思是鲜于峰父母还在,只是被人陷害,不能与他相见。而鲜于大师,听你口气好像对自己身世不太清楚?”
以前不清楚,现在他什么都明白了,有人设局导致母亲(或许)出轨,父亲坐牢。二者之间存在必然联系。如果没有那所谓的风水局的话,他应该就是方芳所说的那种富二代了。
可世上没有如果。
“你能告诉我,我父亲在那里服刑,刑期多久吗?”
“不知。”
“那我母亲呢?”
“对不起,我有苦衷,无可奉告。”
鲜于峰气得青筋直冒:“告诉我一下你会死吗!”
肖鹏死猪不怕开水烫:“会,会死!”
“你……”鲜于峰指着他,气得手都在发抖。
阿屠见势不妙,假意责备肖以消他怒气:“老肖我说你也真是的。知道些什么,赶紧给人说了,你总要多体谅一下他孤身一人长大的痛苦。”
肖鹏摊手:“能说的我都说了,不能说的打死我都不能说。你要想知道真相,就去查查当年龙湾首富鲜于鸿的故事吧。”
鲜于鸿,好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鲜于峰心道:难道这就是自己老爹?
肖鹏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扯着嗓子叫道:“老板,来两瓶江津老白干!”
“来了来了!”老板小跑着把酒送上来,他直接用牙齿咬开盖子仰脖子就喝:“咕嘟咕嘟”……
“又来了。”阿屠无奈地对鲜于峰道,“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这种不要命的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