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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林不打算让他这么轻松下去,他带着小杂皮砸堪舆馆大门,又扬言要扔汽油瓶进来,吓得方芳连作好几晚噩梦,听郝白说她还吓得在梦里说胡话,不停求他们不要扔汽油瓶,她不想被炸死,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直到把自己哭醒为止。
每次一想到这个他就心痛。
不过他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收拾小鸡。
“得琢磨个法子,把他弄进监狱去。据说监狱里的男人关久了,一个二个饥渴得很,看到他那种病恹恹娘们一样的身材,肯定喜欢。”
鲜于峰也正有此意,不过因着唐林要去打探谭化春的事情,他便没有告诉他,只问赵百万净龙村那里的厂子什么东西最值钱。
赵百万在净龙村扎根,和那些摩托车配件加工厂的关系最好。那些厂主见他一个牛高马大杀气腾腾的人竟然来收废品,不晓得他到底是哪路贼人派来搭前锋的呢,还是在准备择机受点保护费。
须知开厂子的最怕遇到泼皮无赖,耗不起。
于是一个曲意讨好,有什么废品都留给他,另一个又爽朗热情,价钱公道,久而久之关系是真的好了。
至于什么最值钱?那当然是油漆了,一些需求大的厂家经常一进就进上几万块的油漆在厂里,密密麻麻码一大屋。那看管的人稍不注意,就有梁上君子翻墙爬窗顺走两桶,那一两千块钱就出去了。
再者就是褪漆用的稀料了,褪完漆的废稀料一大捅可以卖二三百块。也有许多人小偷打这个的主意,毕竟没有油漆值钱,加之又是废品厂家丢了也就丢了,不会真的报警追究。
鲜于峰听赵百万这么一说,心里渐渐有了主意。等到唐林回去后,便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
此事暂不必提。
且说潘东北按照之前的约定,又把那谭大师叫挖的粪坑重新填上弄踏实了,另外他看鲜于峰回来曾翻修屋顶,估计是怕屋内下雨,于是有自作主张的叫人去把屋顶重新翻修一遍,而且他托付的那人还用手机拍了照片传给他,他再传给鲜于峰。
所谓有图有真相,更何况鲜于峰在金城还有老婆婆那个耳报神在,确定潘东北没耍花样后,他便找了借口,找人潘家伸到自家地皮上的榕树根砍断,那榕树不仅不能吸到污物,连龙气也不能盗取了。
两家纠葛就此了断,破除了污煞,潘小斌大脑不受秽物侵蚀,很快清醒过来。
潘东北渐渐明白谭大师的手段,想他十五年来一直将自己当强使,心中怨恨自不必提。
而谭化春本想借风沙煞给鲜于峰一个下马威,不料他脸上不仅没长麻子,反而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十足十的电视明星样,走出去不知要祸害多少姑娘家。
他立刻意识到出问题了,要么是潘家人不听吩咐,没挖粪坑;要么就是鲜于峰用什么手法让风沙煞反噬回去,所以才导致潘小斌住院(大师好像没注意到潘小斌住院是在风沙煞之前)。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遭殃的是潘家,跟他谭某一分钱的关系。再说了,只要鲜于老宅横梁上的棺材还在,鲜于峰还没自立门户,那棺材依然能压得他无法翻身。
想通这层,谭大师觉得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过鲜于峰那两条腿太碍眼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跟他老爹鲜于鸿一个样子,非常碍眼。
肖鹏的老巢之一,青柳茶社里,齐姐面带怒色地对着肖鹏:“你跟他说了谭化春?你不知道谭化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吗?他好不容易才长大成人,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我还有啥指望活下去?”说到最后,她已经由生气变成担忧哽咽了。
肖鹏看着她,很想上前将她拥在怀中,可冷静了近二十年的理智还是成功控制了冲动。如果鲜于峰稍微用心一点的话,就能从他的茶楼和饭馆里联想到齐姐的本名:青柳茶社、念云餐饮,不就是柳云么?
“别这样……你已经委曲求全十五年,世人误会你也有十五年。这十五年来你无日不是强颜欢笑咽泪装欢,难道你还打算继续这样一辈子?鲜于峰既已长大成人,又学得一身好本事,你还怕什么?把你的委屈告诉他,让他救鲜于鸿,让他报仇,让他替你讨个清白。这才是你做母亲的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