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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手机屏又亮了一下,是私家侦探发来的关于商竹衣的地址。看了看短信,季牧爵眯了眯眼睛,微喃道:“绍育么?”
只是他不知道,与此同时,在门外的一抹倩影,捏紧了拳头转身离去。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电话,可以让季牧爵像现在这样,激动的。只有可能是关于商竹衣的,然后又想到了刚才偷听到的内容。
“找到了?”纯良眯起了眼睛,不知不觉的手心里的嫩肉都被她尖长的指甲掐破了。为什么商竹衣总要出来打破她平静的生活,是的,她捐了肾给自己,救了自己的性命。这件事上,自己事非常感激她的,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她在爵心中的地位。
这样想着,她对商竹衣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又淡了几分。该死,这个女人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吗?为什么走了还不走的彻底一点,为什么走了还要留下蛛丝马迹被查到,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她心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会因此失去爵,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不,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一定是这样!
纯良漂亮的脸蛋上不复以往的纯情与温柔。被妒忌之火燃烧的她,脸上竟有一丝被扭曲的狰狞。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阻止爵会和女人在一起的任何可能性。
突然的,纯良去卫生间找了一块毛巾,用滚烫的水浇在上面,敷在自己的头上,又将粉厚厚的铺在了脸上,盖住了脸上的红润,一瞬间,原本还红润的脸上,有了,病态的苍白。对着镜子,纯良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书房内,季牧爵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安排一下,最近一个礼拜内的会议全部取消。”之后又想起什么一般的加了一句“对了,给我订一张去绍育的机票。嗯,对,现在马上,今天晚上就好。没有的话,明天也可以,嗯,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以后,季牧爵没有心情再继续批阅桌子上的文件了。他站起身,来到了落地窗前。透过书房的玻璃,可以看到后花园。其实百花争艳,各展其美,芬芳逼人,这里通常都是商竹衣来打理的,而她在的时候,花还没有开,如今花全都开了,她却离开了。
季牧爵突然的心思又绕回到了商竹衣身上,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握机会,无论怎样,他都要把商竹衣挽留回来,不惜一切代价。突然的,他又皱起了眉,何时起,他竟然这样在乎她了……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惊讶。
就在这时,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季牧爵回过神来,说了一声:“请进。”话音落,就看到纯良端着一盘糕点进入的书房。
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白,整个脸上都洋溢着一种病态。纤细的手臂,白皙的手指,正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看向她时,她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脆弱又甜美的微笑,任何人看了都会微微的有些心疼。
季牧爵皱了皱眉头,纯良不是已经过了恢复期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舒服吗?”他问道。有磁性的声音另纯良心中洋溢起了一股暖流,看来爵心中还是有自己的,不然不会这样关心自己。
纯良摇了摇头,故作坚强的向季牧爵安慰的笑了笑:“还好,只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有些疼。”随即又看了看手中的糕点,声音甜美“啊,对了,这是我和新来的糕点师傅学的。是我亲手做的,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的……”
她的眼中闪着亮光,期待的表情,让人不忍拒绝。季牧爵点了点头,他伸手从盘中捻起了一块糕点,正准备放入口中。面前的纯良却身影一晃,向地上摔去,幸亏季牧爵身手敏捷,一把揽住了纯良。纯良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啊……爵……”
季牧爵皱了眉头,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伸手探了探纯良的额头。
他随即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发烧了?!”
“我,我没事的。”纯良慌乱的想要起身,却又无力的跌入了季牧爵的怀中。“你都发烧了还去做什么糕点啊。”他有些生气她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纯良眼里泛起了一些泪花,脸上写着两个字,委屈:“我,我就是想亲手做糕点给你吃而已呀。”她难过的表情瞬间刺到了季牧爵的眼睛,意识到自己的话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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