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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们看的是戏剧,而不是木偶戏,你们并不是神手中的提线木偶。”
“恶和疏离只会造就恶果,即使没有这一出预言,等到你愈发长大之后,有了孩子之后,他一样会这么做。”
神谕和预言,只不过是提前为阿克里西俄斯植入了恐慌的种子。
即使没有这颗种子,随着衰老和对权力的逐渐失控,阿克里西俄斯依旧会做出同样的事情。
猜忌女儿,猜忌自己的孩子,猜忌自己的下属,神并不是造就了这一切的存在,只是提前加了把火而已。
“事实上,你父亲他完全可以视这个预言于无物,他甚至可以直接立你未来的孩子做继承人。”
“若是他一开始就不曾在意过自己王位的得失,这个预言又怎么会灵验到他的头上呢?”
厄洛斯略带深意的说道。
平白无故的降下灾祸,那是天意弄人,可除去天灾病厄,又有多少悲剧真的是天意所至呢?
那些半神英雄们个个悲惨的出身,其真正的过错又真的能归咎到命运头上吗?
伊阿宋没有任何的预言背负在身上,甚至于他的旅行都承载着众多神明的祝福,但最终却依旧悲剧收场。
这难道也要怪罪于神的捉弄吗?
众神从不会直截了当的,以最直白的方式插手人之间的事情。
所有的预言也好,祝福也罢,都只不过是一些可以克服的,外在的影响罢了。
真正决定了一切的,依旧是人自身的性格和选择。
“您说的倒也是没错。”
听了厄洛斯的话,达娜厄露出了一个微笑,从软榻上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了厄洛斯的面前。
“那您接下来要怎么做呢?要对我射出那代表着神圣之爱的箭矢吗?”
“毕竟这样的一出戏码,第一步总是要先诞生下那预言之子才行。”
达娜厄甜甜的笑着,金发拖地,柔柔的跪在了厄洛斯的面前,双眸不断闪动,丝毫不见方才的天真模样。
阿克里西俄斯最大的误判,便是对于自己的这个女儿。
他以为达娜厄什么都不明白,还在懵懂天真的年纪,便被锁在高塔之中,不与任何人接触。
事实上,作为赫拉的神谕者,光囚禁住她的身体根本毫无意义。
城中所发生的一切,她都能通过神谕所得知,并且还依旧能够接受来自赫拉的神谕。
不离开这座高塔,做一个天真的长发公主。
一方面是神谕没有到,另一方面,或许也是她在等待,等待自己的父亲能够从这自证预言中跳出。
只是很可惜,看起来神谕是先阿克里西俄斯一步,提前到达了。
看着这个笑容甜美的少女,厄洛斯不知为何内心有些怪异。
毕竟达娜厄是赫拉的信徒,甚至于是赫拉的狂信者、祭司、神谕者。
以厄洛斯和赫拉的关系,她却能如此顺从乖巧的跪在厄洛斯的面前,感觉着实有些奇怪。
“呵,你刚才不是跟你的父亲说绝对不会跟人接触吗?”
“对啊。”
达娜厄甜甜的笑着,轻声说道。
“可是您不是人不是吗?这个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来过,我也没有跟其他人接触过。”
现在就是在思考珀尔修斯有必要娘吗?
好像没什么必要,他老婆我也不怎么感兴趣,不如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