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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等人怕会伤到他们,便不敢再发了,他发了狠:“拿钩索来,我过去!”
现在梁木樨和周牧阳被炮火困住,根本没有将吊桥放下来,便只有这边的人过去了,要不然他们根本破不了这个局。而周牧阳和梁木樨老是被对方压着打也支撑不了多久。
苏澜毅然打出了钩索,而一旁和莺时和鸣蜩也跟着射出了钩索,想要跟苏澜一起飞往护城河对岸。
就在决定飞身而起的时候,对岸城池里刚刚发出雷火炮的地方突然轰的一声巨响,震动得山都似乎抖了抖。
跟着又轰轰轰的响声不断,梁木樨推了推周牧阳:“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周牧阳从地上爬起来,也是第一个便问:“你怎么样了?伤到没有?”
梁木樨笑了笑,拉着他的手借力起来:“我没事,就是刚才你扑过来的时候崴了一下脚。”她又推了周牧阳一下,“你别管我了,快去放吊桥!”
周牧阳答应了一声,趁着这会儿那边自顾不暇,迅速跑到崖边,扳动机关,将护城河上两座吊桥放了下去。
那边的侍卫们很快带着人过来了,同时用自己手里的便携式雷火炮往刚才那边轰过去。
刚才那一仗打得太特么憋屈了,他们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被人压着打,这是活生生地在打他们的脸啊!
此仇不报非君子!
周牧阳半抱着梁木樨也往那个方向而去,他们刚走过倒塌的城墙,便听见侍卫来报:“陛下,那边只有三个人,已经全部诛杀!”
“很好!收起雷火炮,全力搜城!若是发现还有漏网之鱼,格杀勿论!”
“是!”侍卫们答应了一声,纷纷抽出自己腰间的挎刀,大步而去。
梁木樨这才抬头,看到周牧阳满头满脸都是沙土灰尘,而他俊逸的左边脸颊上竟然有数道细小的擦痕。虽然细小,但是被擦破了皮,有血珠子渗出来。
她忙拿出帕子,从自己的水壶里倒出来一点水,沾湿了给他擦脸。
周牧阳捉住了她的手:“我没事,倒是你的脚,还疼么?”
“一点点,不碍事。”
周牧阳摇头:“回头我让人准备一个软兜,你呀,每次受了伤都要自己一个人硬撑,你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
低沉温暖的声音像是一股暖流流入梁木樨的心间,让她感动得都颤抖起来了,心中酸酸胀胀的,喉咙里像是堵着一个硬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