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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唯道:“还有,你是怎么回事,竟然把孩子留在车里自己出去,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荣项城走进卧室拉开衣柜,拆开一件男款浴袍,接着就解扣子脱衣服。
阮唯正要开口,见他满头大汗,衬衣后领湿了一块,阮唯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住的酒店有点偏,半夜不好打车。
荣项城难不成一路跑来的,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荣大爷出门哪次不是前拥后簇的,哪会让他流落到半夜跑步的境地。
荣项城披上浴袍,手搭在皮带上,终于施舍地开了金口:“不出去?”
嘲弄的视线剐过来,臊得阮唯脸一红,泄愤似的拍上门。
听着她哒哒的脚步声远离,荣项城唇角略微勾了一点,几天不见,脾气涨了不少,还挺有活力。
阮唯回到客厅,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才从刚才的惊吓中冷静下来。刚看到荣项城她还兴奋了一下,但荣项城这时候过来,显然不会带两个孩子,想到这又有点失落。
不一会儿,荣项城裹着浴袍从卧室出来,阮唯跟正上课的小学生似的正襟危坐,荣项城走到哪里,她的视线就跟随到哪里,盯得荣项城从心里升起一团火,烧的热血沸腾。
他问:“我衣服呢?”
“刚让人拿去洗了。”阮唯老实道。
冷静之后阮唯就想通了,事关儿子,哪怕荣项城夜半闯空门她也得压着点脾气,得罪了荣项城万一不让她认儿子了?
做人要知足,荣项城能跨洋找来,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起码对她还算有那么点意思,要是荣项城被网上的言论影响,跟荣老似的对她有偏见,那她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荣项城挑了挑眉,刚进门时被她一通训,这会儿见她乖觉还不适应:“衣兜里的东西见了没?”
“没。”阮唯着急,能给你送去洗就不错了,哪管得了那么多,“你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安安绒绒也是我儿子的那句。”
荣项城坐下,凌冽的视线落在她脸上,阮唯下意识离远了点,此时的荣项城极有侵略性,让人觉得危险。
他故意逼近,嘲弄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是不是你心里不清楚?”
阮唯急:“我问你呢。”两手推拒在他的胸膛上,洗发水的清香搅着荷尔蒙的气息钻进鼻腔,搅得她一阵心慌,又高看了荣项城的节操感。
她对荣项城的施压正没辙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阮唯如蒙大赦,快速从荣项城的笼罩下挣脱,跑过去开门。
服务生等在门口,把荣项城衣兜里的手机钥匙和一个棕色绒布盒子交给阮唯。
“谢谢。”
阮唯关上门,荣项城出现在她身后,拿走首饰盒打开,两枚戒指卡在盒子里。荣项城取出其中一枚,不顾阮唯的挣扎,拉起她的手给她戴上。
拦住阮唯不让摘,言简意赅道:“婚戒。”
阮唯一脸纠结,我知道是婚戒,但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意,求婚步骤呢,难道不应该先营造一个浪漫的情境,等双方情投意合时再给,也好为彼此留下一些好印象,给日后留一个能增进感情的美好回忆。
反观他们两个,她睡到一半被吵起来,脸没洗,马尾都睡歪了,荣项城可好,衣襟大敞还不如她呢,整个一衣冠不整。再说他们在讨论问题,现在是给婚戒的时候吗?什么都没谈拢,能不能不这么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