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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然弯腰的时候,睡衣往上提了上去,露出了一大截光滑的大腿,甚至能看到臀部的印记。刚才她洗澡的时候,我已经看了个遍,但现在外面套上一层睡衣,又是另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朦胧的感觉更加让人心动,更有诱惑性。
我举起酒杯,跟安然碰了一下,然后将酒杯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葡萄酒的口感还不错,喝着挺顺口,我点点头,说道:“果然美味,安总的红酒比孟总的酒喝起来更舒服。”
“你这张巧嘴真是会说话,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吧。老实交代,你骗了多少个女孩子跟你那个了?”安然抿嘴笑了笑,低头往我胯部看了一眼,看得我不禁后背一麻。这眼神,实在是太那啥了,让人受不了。
我明知故问道:“我不明白,安总,你说的是那个?有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我这人脑子笨,不喜欢猜谜语。”
“你就装,装逼犯,我就不相信你不懂!”安然抿了口酒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个很虚伪的家伙,一点都不实诚。明明自己心里很想,却不肯表达出来。真是不知道,你这么虚假的家伙,刘莉怎么会看上你。”
这话说得就没意思了,难道要我像饿狼一样生扑她不成?在有实质性进站之前,大家不都是先虚情假意一番,等火候差不多了,再有肢体接触嘛。
“安总,你怎么就那么确信我和刘莉有那种关系。如果我们有那种关系,我今晚还能到你这里来吗。刘莉能让我赴约吗?”我终于自认为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安然默不作声了,低头想了想,似乎也是那么回事儿,我和刘莉如果是情人关系,晚上肯定要睡在一起的,怎么可能让我单飞出来。
“那好吧,那你能言善辩。那你晚上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呢,难道跟我一个已婚女人谈论唐诗宋词,还是风花雪月?”安然带有挑豆性质地问道,眼神里传递出糜烂的信号。
我往安然那边靠了靠,一只手搭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安然说道:“客随主便,如果安总想谈唐诗宋词,那我奉陪到底。如果安总只想风花雪月,那我自然更是照单全收了。”
哈哈哈,安然昂天大笑起来,伸出一只手,很轻佻地摸了我的下巴一下,说道:“你这家伙,真是油嘴滑舌。还客随主便呢。你是男人,自然应该你主动一点,难道要我生扑你,你当我是什么人啊,饥渴到那个程度了吗?”
这个信号太明显了,我搭在沙发上的胳膊缓缓靠近她的肩膀,慢慢搭上去。安然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身体初次接触有点抗拒,往旁边躲了一下,但很快又主动靠了过来,眼睛乜斜我一眼,说道:“小子,胆子挺肥嘛。知道我的底细嘛,你就敢碰我。”
这句话倒提醒了我,我压根就不清楚人家的底细,冒冒失失就敢动手动脚,万一她翻脸了,我明天都走不出南京城,那就太得不偿失了。这是个危险的女人,我刚放上去的手又缩了回去,往旁边坐了坐,继续保持与安然一定距离。
然而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安然见我退缩,自己却主动往我身边靠了靠,脑袋靠在我的肩头,闭上眼睛低语道:“吓到你了,不好意思。我是开玩笑的,不要介意。其实我现在很想有一个厚实的肩膀可以靠一靠,哪怕是短暂的,我心里也会踏实许多。”
“安总,我……”我还是有些胆怯,南京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我还是小心为妙。
安然伸出一只手堵住我的嘴唇,低语道:“别,别说话,你安静一会儿,让我靠一靠。我心里很累,压抑太长时间了,感觉自己很苦。以前我以为女人可以不需要依靠男人独立生活,现在我发现自己错了,女人毕竟是软弱的,关键时刻还是需要一个坚实有力的臂膀,能把自己拖起来。”
就这样,安然靠着我的肩膀,闭着眼睛,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我身上,让我嗅着她身体的芳香,心猿意马。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呢,难道就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戳在这?这就真的傻逼了。
我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触碰安然的锁骨,然后摸了摸她的脸蛋,一只手绕开她的肩膀,来到了胸前,轻轻碰了两下。安然小声呻|吟了两声,就再也没有了声音,一幅很享受的样子。
初步出击效果不错,我的信心增强,另外一只手轻轻摸着安然的脸蛋,摸得很轻柔。她的脸蛋很光滑,手感很好。当我的手指来到她的唇边,触摸她的嘴唇时,安然忽然张开了嘴巴,一张嘴把我的一根手指吸进了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