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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郎师父是个整在人。行,那就叫你邪琴。”
“沉毅,牛叔得跟你说点事,但也不一定。”
连沉毅给牛师父续上一只烟,“什么事您说。”
“本来,我是不打算告诉你,但不得不说,这山洪来的蹊跷啊。”
“哦,此话怎讲?”
果不其然,牛师父也看出这南山而下的山洪有问题。
“这但凡山洪暴发,都是以山体萧薄处冲击而下,可这南山中间犹如巨石砸过,那些树木断臂残肢,这很不合常理。”
“不知道邪琴有没有发现?”
连沉毅把目光投向我,“牛师父说的不错,这也正是我的心结所在。不知牛师父可知,这究竟是什么引起的。
牛山云一想问题就开始摸他那撮胡子,“这个我也不好说,但凡地有异象,肯定是有事情,详细我也说不上来。”
“牛师父,我有个提议。”
“你说。”
“等明天把连叔祖坟的事情处理,咱们抽个时间沿着那道黄流上去看看。”
“嗯,这个主意不错,我赞成。”
连沉毅也起了精神,“行,到时我陪你们一起去。”
吃完饭就回去睡觉,机器打穴就是快,三四个小时就搞定,这也是被逼的出了个快活。
迁坟很顺利,还没到中午,新的坟头已经盖起。
现在的连沉毅终于放心,抬起手掌又瞧了瞧。
“散了,真的散了。邪琴你看。”
“嗯。”
牛师父凑过来,“什么散了?”
……
……
就这个事情聊了一会儿,牛师父现在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要不是职业匠人的规矩,他这个老头子都想拜我为师。
“邪琴,那这碑什么时候能立?”
“连叔,这迁坟可以快,这立碑万万急不得。”
这迁过坟的碑就不能按照刚下葬那会的规格,刻碑人一定要考量一下各种各样的因素,再来定。
老碑肯定不能再用,被山洪吹过的碑,比烂石头还不值钱,如果把它再拉过来,估计老祖宗要从坟头蹦出来。
既然迁坟是为了避祸,那就立一个避祸碑吧。
《碑之人》对避祸碑是这样说的。
人宅舍有神寺、庙宇相冲,就在石碑上书写‘誓玉清彝’四字;凡宅逢盗贱,就在石碑上书写“玉帝’二字;凡庙宇房脊冲宅,就书写‘摄气二字;凡道路冲宅,就在大石山书‘铁丹’二字;凡邻屋脊射宅,就在大石上书写‘乾元彝二钞’;凡风水破败后求安稳,写‘天通一乾罡戊已蠢弘天蓬圣后,纠。’
避祸碑重50至100斤,以青石赤石为吉。
像连沉毅家的祖坟,选用安泰赤石,高四尺八寸开帐,宽一尺二寸迎阳,厚四寸圆丰,埋土八寸,在五龙、五虎日,于寅时立于地。
“元旦时立碑,是最好的。”
“好,邪琴,这刻碑的事就交给你了,你打好之后,我亲自来拉,到时立碑还得你多多劳驾。”
“不客气连叔。”
终于完事了,“牛师父,走吧,我们去南山看看。”
“行,走。”
从东山窜到南山,话说望山跑死马,这话一点都不假,我一年轻人还好,牛师父这个老头子可顶不住了。
“沉毅,沉毅,歇歇,歇歇,你们走的太快了,我老头子跟不上。”
回头一看,牛师父落了一大截。
……
……
可把这个老头折腾惨了,紧追慢敢,来到南山脚下,坐在山下大石头上喘了一会儿,每人拄着一根木棍,沿着这条黄流,慢慢搜索上去。
黄汤似乎是从某个地方倾泻出来,越往上,黄汤越黄,捏了一把淤泥,搓一搓,里面含有细沙。
不会是墓子吧?
越往上走,一条豁口出现在眼前,豁口堆满淤泥,顺着淤泥看上去,一条裂缝足足有拳头大小,沿着裂缝看上去,这条裂缝竟然足足有近百米长。
山体裂开了!
山竟然从中间开了缝,黄沙就从这缝隙中冲淌出来,冲出一条黄流。
我滴乖乖。
“怎么会这样?”牛师父也惊慌。连沉毅吓的脸色都变了。
几个人正谈风色变,捉摸不透时,意外出现了。
轰隆!
脚下一个颤抖,裂缝冲又喷出黄沙,“邪琴小心。”
这黄沙的力量太强,脚下一滑栽了下去。
黄沙还在继续涌出,浇筑在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