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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凤姐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乖巧地说:“邱明,你放心,我现在是干净的。上次匆忙,也没好好伺候你……”
实话讲,跟凤姐办那事儿后,我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所以听她那么说,我没多想便“呼”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也想不出该用啥话拒绝。
“我……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说完我近乎落荒一般,逃出了凤姐家门。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到楼下稳稳神。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伪流氓距离真流氓还真是差了好大一截。
这个凤姐,咋会是这样的人!
必须得面对现实了。想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作得也够可以,荒唐事儿做下了那么多,结果呢?
日子过成了一团糟,越来越糟……
不能再这样下去,合该咋样何去何从,该有个了断。
既然王八已经当上了,既然不想过这忍气吞声的日子,那就将一切都挑明,真实地面对吧!
这么想着,我就给刘艳打电话。她那小暴脾气我了解,既然想把一切虚伪的东西拨开,那么首先就要处理好与她的关系。
我不爱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电话打过去,我直接说:“刘艳,我们结束吧,虽然对你有些不公,但真的不能再维持下去了,这有悖人伦,这不合常理……”
刘艳在电话那头说:“姐夫,不,邱明,你是不是喝多了?”
“刘艳你听好,我一滴酒都没喝!如果能获得你的原谅,我真诚的跟你说声对不起!”
“你……你不爱我了?你告诉我真话。”
“刘艳,我不能再骗你了,我不爱你,压根就没有爱过你。”说完这话,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电话那头传来刘艳嘤嘤的哭声。
我罪孽深重罪无可赦,千不该万不该将无辜的刘艳拉进这场纷扰之中。
隔了一会儿我说:“刘艳,你别哭啊,要怪要骂你就冲我来吧,是我对不起你,我愿意为你补偿……”
说到这儿我愣住了,不经意间我将凤姐的话重复了一遍。
刘艳在那头抽抽搭搭地说:“邱明,不,姐夫,我不要你任何补偿,这几天我也仔细想过了,我是万万配不上你的,就当是一场梦吧,我自己做了一场黄粱美梦。你要对我姐好。”
说完刘艳就挂断了电话。我愣怔了片刻,又给她拨了过去,我还有重要的事儿没说。
“刘艳,你姐她现在很痛苦,整天在家躺着,你……你能不能从医院拿来药物,给她治一下。”
“姐夫,你还爱我姐吗?”
我想了一下说:“爱,或者不爱,现在都不是最重要的。我们夫妻一场,我真不忍心看到她受病痛的折磨。你就帮帮她吧,姐夫从来没求过你什么,算我求你了。”
“姐夫,如果你跟我姐真的过不下去了,我还有机会吗?”
“刘艳,你到底想过没有,即使我跟你姐不过了,真要是咱俩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世俗会如何想……”
没等我说完,刘艳那边又把电话挂了。我拿不准她是咋想的,更不好断定她那一根筋的性格会不会再惹出事端。
接下来,我该面对刘琳了,那个跟我相识相爱七年的小女人。
我是爱她的,看到她痛苦时我还会心疼。
但我现在更多的是恨,她太不知道珍惜,把我不当回事不放在眼里也成,她想过可爱的儿子虎头吗?想过这七年的感情吗?想过双方的父母吗?……
我不想再做窝囊的男人了!
想着想着我就心潮起伏。在家门口,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开门进屋。
先寻儿子,见他在自己小床上已经熟睡了,正好。
来到卧室,刘琳还背朝外躺在床上,几乎跟我离家时没啥变化。
我坐到床沿上,伸手拍拍刘琳的腿,轻声说:“刘琳,我们可以谈谈吗?”
刘琳显然并没有睡着,听我那么说,她转过头来,满眼凄惶地看着我。她的两只眼睛肿得像对核桃。
我装作没有看到这些,一字一句地说:“我等你已经很久了,有些事儿,你不想跟我好好谈谈吗?”
刘琳坐起身,垂下眼帘,嘴里发出蚊子般的动静:“我清楚,很多事你都是心知肚明早就知道了的,我……”
我胸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燃起。她竟然清楚,她竟然早就知道,合着这些天就是憋着不肯跟我说!
我用颤抖的声音对刘琳说:“刘琳你听好,我今天郑重其事地向你宣布:我要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