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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能由着他胡来呢。”
“现在的人哪,真是没法说。以前我们村要是出个生活作风不好的,被人发现后,羞都羞臊死了,现在,哼,都不算事儿啦。有些人为了点钱,有些人为了巴结潘家的权势。
跟你说个乐子,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不知真假哈。
潘家老二有一天去村东王寡妇家过夜,办完那事儿后问王寡妇自己的功夫咋样。王寡妇说,还可以吧,但比起你爹潘大裤-裆没做‘手术’前,还是差远了。
老二不服气,说我爹都那个岁数了,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王寡妇说你还别不信,虽然你爹那玩意儿被割掉了,但鼻子还好使呢,咱村大姑娘小媳妇,谁撒泡尿你爹都能闻出来。
老二很郁闷,想自己的老子也太不像话,村长的位置让给大哥没给自己不说,跟自己相好的女人没一个不跟他有染。
气哼哼回家,进屋前正赶上有一头松散的老母猪在墙根儿那儿撒尿,老二有了想法,上前抹了一把猪尿,然后进了潘大裤-裆的屋。
‘爹呀,你快来闻闻,这该是谁撒的尿?’潘老二将手伸到潘大裤-裆跟前。
潘大裤-裆偎在炕头,鼻子稍微耸了耸,立马精神起来,满脸疑惑地盯着他二儿子问:‘难道,咱村又来新人了?’”
说到这儿,张老板自己就开始笑开了,凤姐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这个庆丰村村民可真能整,老掉牙的段子安排到潘大裤-裆和他儿子身上了,不过,还真很贴切。
正谈笑间,外面有人使劲拍门。张老板起身前往,开门后并没有让门外的人进来,而且还起了争执。
“张大爷,我求求你再借我两百块吧,后天,不,明天我一准还上。”敲门的人说。
“二拐子,别怪大爷我不借你钱,你要是干点正事儿,别说两百了,两千我都借,你说你吸那玩意儿,我能借你钱吗。”
“大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求求你了,就两百,要不一百五也行!”
“你快走吧,去别地儿想想办法,在我这儿,肯定一分钱都不会再有……”
一阵乱糟糟的纷争过后,听得出张老板将那人推走了,然后重重关上门闩好。
张老板进屋后,摇着头说:“这个二拐子啊,把他爸妈留给他的那点家底全吸光了,作孽呢!……”
我推说上厕所,起身出了客房,打开院门,借着微弱的路灯光亮,我看到几十米远处有个一瘸一拐的身影。
我快步撵上他,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位兄弟,你站一下,我有话说。”
那个叫二拐子的回过头,惊讶地看着我:“你,你不是下午的那个谁吗,你……”
“没错,是我。这不是没回去嘛,就在这儿住下了。”
“你,你找我有事儿?下午我可是一分钱没挣你的……”
“呵呵,瞧你说的,那事儿过去了,不提。我刚才听你在张老板那儿要借钱,我估计咱俩就是同道中人,你那么一说就把我对‘鲜货’的渴望勾起来了,熬不住了啊!”
“鲜货”一词是我在狱中学的,跟“冰货”“好东西”等同义,上好毒-品之意。
“这你可找对人了,呵呵,我就知道你们有钱人都好这口。咋的吧,你说。”
“我出钱,你帮我淘弄点货,没问题吧?”
“没问题,分分钟的事情。不瞒你说,不弄上几口我今晚肯定活不了了,咱们快点行不?”
我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交给他,见了钱他比见了亲爹还亲,接过钱说了句“你跟我来”,然后就一瘸一拐头里去了。
别看他瘸,走起路来速度可不慢,没一会儿就来到了潘家大院门前。
“大哥,我不能领你进去,这是规矩,你在这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可以不?”
“我明白,你也千万别说我出钱要你拿货啊。”
“放心吧大哥,咱都不傻……”
说着他推门就往里去,几条狼狗吠叫了半天,被二拐子呵斥几句也就消停了。
我盯着他的身影。先是进了下午我参与玩牌的那个屋子,没多久,又跟着那个碰瓷的“三哥”走出来,进了把头一个房间。又过了一会儿,二拐子出屋向大门这边走来。
二拐子将一个小塑料包交给我,低声说:“见面劈一半,兄弟我够意思不?要不去我那儿?我家家伙什齐全,也方便。”
我装模作样地将塑料袋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说:“不了,我自有办法。”
“也行,你放心吧大哥,货是绝对纯,直接用鼻子吸也成。我等不及了,先走一步……”
待他走远,我将装在塑料袋里的那点白色粉末,扬撒在地上。如何对付潘家这几头畜生,我现在已经心里基本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