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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身边的男子替他开牌:三个Q。
这回轮到我彻底傻眼了,我感觉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脸颊涨得有些发疼。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还能一下子换三张牌?还是在不怎么动桌面上牌的情况下?
“他,他出老千!”我一下子站起身,指着那个老头的鼻子咆哮道。
他悠然地抽着烟,像是没听见我说的话一样。在赌场,赌徒与赌徒之间没必要多争执,一切都交由开赌场的定夺。
冯三走过来,看着我说:“这位兄弟,我可事先说明这儿的规矩,诬陷出老千是与老千同罪的,你明白吗?”
边说他边冲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猜不准他那意思是让我坚持还是要我放弃。不过我也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搜身验牌最好,或许可以挽回败局。
开始搜身,老头脱了外套,麻杆一样的胳膊除了老年斑以外,啥都没有,身上其他地方也搜了个遍,一无所获。
开始验牌,我首先看到红桃7红桃8都安静地躺在牌堆里,立马就有些眩晕。
52张牌,一张不差,四个四个配好,严丝合缝。
我栽了,我他母亲的是彻底的完蛋了!
先执行法规,我要被剁下一根手指!
本来我心里害怕极了,可当我看到对面的莉莉惊慌失措的表情时,我又“大义凛然”起来。
你不就是来看我倒霉的吗?怎么你又心疼了?怎么你又后悔了?我被剁下手指,你敢拿回去熬汤喝吗?
我非常豪迈地将左手拍在台球桌上,五指分开,等待冯三的手下上来执行。
莉莉这时好像才回过味来,惊叫着冲到冯三面前:“三爷,不要这样吧,我出钱,我出钱买他的一根手指行了吧,你说个数吧。”
“闭嘴!”我冲着莉莉怒目喝道,“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接着我对冯三说:“三爷,是我坏了规矩,我认罚,请您成全。别让我瞧不起您,会服从一个贱女人的求情。”
冯三冲我赞许地点了点头。他的这一动作,无异于下了命令,他的一个手下欺身来到我近旁,手起刀落,我左手的一截小拇指,从此就与我分道扬镳了。
莉莉哭喊着冲了过来:“坏蛋啊坏蛋,你咋这么犟啊,哎呀,疼不疼啊,我陪你去医院,还来得及……”
我伸手甩开她试图抓我的手。莉莉还想往前来,被大壮挡住了,他黑塔一般挡在我跟莉莉中间,怒目瞪着莉莉,瓮声瓮气地说:“我大哥让你离他远点。”
出老千这事算是得到解决,以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结果告终。接下来该说说那两千万赌债的事儿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求助于凤姐,家里虽然没有那么多钱,但即使东挪西凑也要尽快还上这些赌债,因为每天还有一百万的利息跟着呢。
我拿出电话,发现一点信号都没有。怪不得,按理说出来这么久,凤姐肯定会打电话过来的。
“三爷,这儿电话打不出去,我得回家一趟,给您掂兑这些钱。”我觉得冯三不会过分难为我,毕竟是他求我下场的。
但是我错了,彻底的错了。此时的冯三不是装作不认识我,而是彻底掰了脸。
“这位兄弟,我们这儿欠钱的人从来是不能离开此地的。天下这么大,我整天忙着翻找欠钱的人,我还做不做事儿了。”
“可是你这儿电话也打不通啊,要不我去外面打个电话?”
“不必了,”冯三冷冷地说,“你不是带着个小兄弟嘛,让他跑一趟吧,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够用不?”
停了一下冯三又说:“我提醒你,我不怕你去报警。妈了个逼的,我平生最恨跟条子打交道。”
这句话上次在庆丰村冯三跟我说过。突然间我醒了,这是个局啊,整个就是一个圈套,单等我来钻的圈套。
那么做局的人都是谁?冯三算一个,莉莉算一个,那个笑里藏刀的所谓广东老客也算一个,还有谁?
不一会儿谜底就揭开了。
大壮走后,牌局继续。我躲在一边默默忍受钻心的疼痛。莉莉坐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捂着脸哭着。
就在这时,杜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杨经理。
一切都昭然若揭,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