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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媛气得把摄影室里的一个摆设砸了,她的小助理焦急跑进来给她善后。
我回到我的位置上,一坐下来就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回头一看,许子悦唇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她怎么来了?她来多久了?看到我打萧媛了?一连串疑问在我心里发酵,但没等我问出来,她就转身走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也许是许子悦给我的压力太大了,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
下班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刚进门就见裴遇凡准备出门。他一句话都没有,侧身出去。我突然感觉屋里很冷。
开了暖气后,我把电视的音量调大,仿佛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孤单。躺在沙发上我居然睡着了,起来已经过了饭点。
那晚之后,裴遇凡一直到除夕都没回来过。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他在忙什么,但是从报纸杂志上看,他好像不忙,因为身旁总有美女相伴。
凌晨12点的钟声马上要敲响,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祝自己新的一年顺顺利利。翻包包拿手机的时候,那张写着裴遇凡名字的便利贴掉出来。
我呆呆地捡起来,用手指沾了红酒,在他的名字外面画了一个心状,然后把我的名字写进去。
现在连小学生都不会这么幼稚吧?!我笑出了眼泪,最后把便利贴塞进钱夹里。
大年初一我回爸妈家,全家吃了团年饭,他们一问裴遇凡,我就搪塞过去。我哥好像特别高兴,我偷听他打电话才知道,他想在年后的情人节向许子悦求婚。
我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许子悦当我嫂子?这可是我从未想过的事。他们的进展怎么会这么快?
我很想敲敲苏柏年那榆木脑袋,问问他到底清不清楚许子悦的为人。
苏柏年讲完电话出来,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看到我站在他房门边,他才收敛一下“你干嘛啊?”
我伸手把他推进去,合上门。万一叫爸妈看到我们过年在大呼小叫的,那多不好!“苏柏年,我都听到了,你想清楚了?”
我哥愣了下,才无比认真地答我“嗯。我明天就去订戒指。”
“可是,许子悦想嫁的人是裴遇凡。你知道她在加拿大都做了什么吗?你不是问我怎么摔下山谷的?我告诉你,就是许子悦干的好事。我和裴遇凡的问题也是她制造出来的,她会甘心嫁给你?别说笑了!”我一口气把这些都说出来,我哥听得发愣,一下张嘴,一下挑眉。
“锦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子悦不是你说的那种满腹心机的人。你对她不了解!”我哥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真是被他气到了“我对她不了解,你又能了解她多少?哥,我知道你爱她,但是她不爱你。她爱的只是能继承许家的一切!其实你结婚,我比谁都高兴,我希望你能幸福。哥,为什么你不信我说的?我不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不要这么快就决定。你和许子悦,也没在一起多久,不是吗?”
我哥垂头好像在思考我说的话,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再想想她对裴遇凡和对你的态度。”我说完就出去。
下午跟爸妈出去逛了一下,吃完饭回来,我对着电视百无聊赖。明天就是我生日,除了爸妈和大哥,应该没人会记得。想到裴遇凡,我拍一下脑袋,还是别想了,开心点过年。十一点半我爬上/床时,手机响了。
打开微信,是丁锐发来的新年祝福,一整套表情,全是我喜欢的丁丁,也不知他上哪儿弄的。
“苏锦年,出来一下。”丁锐突然给我发语音。
“可我不在家啊。”我回他。我以为他说我和裴遇凡的家。
“赶紧,等你!”
我疑惑地下楼,刚打开门就看到他在不远处发烟花,那点点的绚烂,莫名让我心情好起来。
丁锐把几支烟花塞到手里,“去不去体育场放烟花?”
从我家走去体育场才几分钟,我也好多年没去过那里。我“嗯”了一声就跟着丁锐走。走进体育场才发现,三三两两的人群,大多是年轻的男孩女孩,每人手里都拿着烟花。
热闹的人群瞬间就把我的冷寂驱赶,我仿佛被他们脸上的热烈感染,不由也开怀笑出来。五光十色的璀璨划过天际,照亮了夜空。
如果裴遇凡在,那该多好!我奢想起来。
我被人推撞了一下,一回头,竟远远看见站在人群中的裴遇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