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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百姓没有动静,吴良信也不介意。只是说每家要上交五十斤粮,如果不按时上交,就要抓去藤县。
人群散去,吴良信带上几个伪军和鬼子开始挨家挨户的收粮。
他们闯进屋子,不管三七二十,见粮食就抢,一上午的功夫,倒也整整抢了两马车,四,五千斤的粮食,伪军与鬼子一路哼着小曲儿满载而归。
“吴桑,你对大日本帝国大大的忠诚,皇军一定会奖赏你的。”那为首的日本兵说道。
“愿为太君效劳。”吴良信一听这话,满脸都是笑。
约走出几里,前面的路上出现了几块大石,将路堵得严严实实的,那日本兵立即指挥两个伪军和吴良信下车搬石头,他自己却坐在车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
“啪!”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那日本兵从车上滚落到地面上,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血水从血洞咕咕的向外涌出。
两个伪军和吴良信大吃一惊。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拿着枪四下里张望。
“啪!”
毛瑟98k狙击步枪的枪声再次响起。一个伪军倒了下去,剩下的伪军和吴良心已是魂飞魄散,转身就逃。
又是一枪爆头,最后一个伪军倒了下去,吴良信吓得不敢再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裤子上直往下滴水,却是吓的尿了。
冷云峰三人从两侧山坡的丛林中走了出来,章老举着枪,一脚踢走了吴良信身旁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吴良信。
“龟儿子,做啥子不好,偏偏做汉奸。”章老四往吴良信的身上啐了一口骂道。
“这位爷,俺也是没有办法呀,家里上有80岁老娘下有襁褓中的儿子。就是为了讨口吃的才被鬼子强逼着当了这个保长,这位爷,你就当个屁把俺放了吧,俺以后再也不给日本人做事了。”吴良心一边磕头一边苦苦的哀求着。
“龟儿子,今天爷心情好就把你给放了,以后要是再欺负老百姓。老子绝不放过你,这些粮食老子就收了,马上给老子滚!”冷云峰说道。
“这位爷,死了这么多人,粮食又一粒没带回去,俺怎么交代呀,你好歹报个字号,我回去好交差。”吴良信一听不杀他,胆子也大了起来。
“龟儿子,事儿还不少。”冷云峰嘿嘿一笑,用手搔了搔头,口中说道:“你回去就说粮食被铁血杀寇队征收了。老子的绰叫是川虎!”
“马上给老子滚,再多说一句话,老子立即崩了你!”章老四向旁边开了一枪。吴良信吓得连滚带爬向远处跑去。
“哈哈哈……”冷云峰三人不由大笑,拉着马车向远处走去。
张镇警察署,是日本人在侵占藤县之后建立起来维护统治的工具,警察署里约有十几个伪警察,全部配枪,他们原本是张镇的警察,日本人来了之后,就将旗子一换,转眼间就由国民政府的警察成了伪军,变化之快,让人咂舌。
整个张镇,共有十几个伪警察和两个日本人驻扎,这天早上,张镇警察署的两个日本人的尸体被吊在了张镇外的大树上,尸体被扒的一丝不挂,那树上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降日者死!”落款是“铁血杀寇队。”
等张镇的姜局长得到信儿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姜局长不由大吃一惊,心说这铁血杀寇队倒底是支什么样的队伍,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杀日本人。
“姜局长,我听说过这铁血杀寇队,前几天在南辛庄,就是他们劫了粮食,还打死了一个日本人,两个皇协军,听说,他们的首领是个四川人,绰号叫什么川虎。”一个嘴快的警察说道。
“嗯,快把尸体放下来,向藤县的太君报告……”
一个月之内,冷云峰三人连续袭击了日军数次,干掉了十来个鬼子和伪军,一时之间铁血杀寇队名声大噪。
而冷云峰那浓重的四川口音和勇猛如虎的作战风格,让他川虎的绰号在藤县四周远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