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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能折腾,估计伤口早就不碍事了。
况且只要待在这儿她就一定还会乱想,还不如眼不见心为净。
都是那个姓许的!
费了这么大一圈儿力气,还是回到了这个地中海别墅。
穆秋叶望着头顶吊灯上面,摇摇晃晃的水晶装饰,心中哀叹着。
“是不是很不甘心?”
夜绝的声音又如同鬼魅一样从楼上传来,穆秋叶抬头一看。
他已经换了米色的家居服,站在二楼的楼梯上,冷冷地看着她。
有时候穆秋叶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透视眼,无论自己想什么,夜少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于是尴尬一笑,讪讪地说,
“不是,你家的灯有点丑,跟这个客厅装修风格不太配。”
“哦?哪里不配?”夜绝很快被她糊弄了过去,话头偏转。
“嗯说不上来。要是换成蓝的可能好一点。”
她只是在没话找话而已,不然很容易被看出破绽来。
“嗯,上来。”
夜绝面无表情地转身走进卧室。
他脸色不好,即使未扣拢的宽松衣服露出半个胸膛,领口大开,看起来邪魅的同时透露着危险的讯号。
穆秋叶有点忐忑,还是换了拖鞋,走上楼去。
房间里很暗,只开了一盏夜灯,一个高大的身影负手而立,对着窗外的海浪声,有着说不出的寂寞。
穆秋叶的母性一下子泛滥出来,其实,他也是很孤独的吧。
那种茕茕孑立于尘世中央,听遍了喧嚣,却发现那些都与自己无关,那些开怀大笑,那些悲欢离合,全都没有关系。
即使偶沾一些热闹,也只能衬得自己更加形单影只。
于是忍不住走过去搭上他的肩膀,冰凉的触感让穆秋叶一惊。
是不是人冷酷太久了,身体也就没有温度了。
“你干什么?”
夜绝的身子一震,猛然从回忆当中抽回神来,扭住穆秋叶的胳膊就往地上用力地甩去,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碰到了。
“啊!”
穆秋叶没有料到夜绝的反应这么大,直接被扔到了地上。
手上被他捏过的地方痛得钻心,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地上爬起来,挤出一丝笑容,问夜绝:
“夜少,什么事?”
夜绝好像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一样,看到她痛得咬牙,语气却不带丝毫的怜惜:
“明天,你就可以去上班了,滚吧。”
看向穆秋叶仓皇离去的眼神,就像是在嫌弃一条流落街头的癞皮狗,反感,还有深深的厌恶。
他不习惯这样的身体接触,从小,他就不愿意让别人接近自己,包括自己的母亲。
不过,只有一个人例外。小不点。
记忆如潮水般冲破了时光的禁锢,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