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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维止碰面的次数太频繁,而且几乎都是我最尴尬的时候,比如捉奸,比如被男友婆婆瞧不上,再比如像一只流浪狗连车都打不到。
我觉得被一个男性长辈掌握了一切弱点和狼狈,真的太太太太太难受了!
我拿着文件走到会客室时,没看到留着一撇小胡子的陈总,只看见了一如既往严肃矜贵的林维止,他背对着门口,手上托着一只紫色钵盂,正站在窗前为鱼池里的小鱼喂食,我立刻停下脚步,不知道该不该进,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在里面忽然说了句,你是石狮子吗。
我懵着左右看了看,他从钵盂里又抓了一把鱼食,“说你。”
我低下头走进去,将资料放在桌上,无声无息站在他身旁,我看了眼里间打电话的女助理,我没有独立和客户约见过,所以不清楚要说什么做什么,就把自己当个隐形人。
等女助理挂断电话出来,看到我在这里,她迟疑了一下主动对林维止说她出去办点事,后者没有阻拦,我盯着她走出门口的背影有些慌张,林维止看出我的慌,他问我怎么了,我脱口而出,“我有病。”
他转过身来看我,“什么病。”
“长辈独处恐惧症。”
他一怔,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有些好笑说,“很特别的病。”
他因为脸上笑容眼角拥挤出一丝浅浅的皱纹,“我给你治疗好,有什么好处吗。”
我傻兮兮问他什么好处。
我问完打了个喷嚏,林维止抬腕把鱼食洒入水池,他没有和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而是指了指水面泛起的波纹,“这里有一只绿色燕尾。”
我啊了一声,夺过他手上钵盂兴致勃勃冲过去,“难道陈总把扣我的全勤又拿来买新鱼了?”
我抓着鱼食往里面撒,问他在哪里,他指给我看,许多鱼都缠在一起,那只绿色的被覆盖住,只露出一片麒鳞,绿得非常苍翠,我为了看清楚干脆弯腰趴在池子上,将半个身子都探出去看,可我还是没有看到,我让他再指给我一次,然而回应我的只有非常死寂的空气。
我转身寻找他的霎那眼前忽然跳入一个金粉色盒子,盒子上系着一根银带,我愣了两秒歪头看向盒子后面的林维止,他没有看我,也不说话,我想起老人们有一句话叫会咬人的狗不叫,于是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他等了片刻垂眸注视池子里因为我一根长发垂下惊吓散开的鱼群,“听说今天是你二十一岁生日。”
我盯着他手上包装精美的盒子,恍然大悟今天原来是我生日,我自己都忘了,我爸妈最近被严潮气得也没想起来,我非常狐疑问,“姑父,你怎么什么都清楚啊,你是诸葛亮吗?”
他没回答我,把盒子放进我怀里,又弯腰从池水里捞起我那根被浸湿的长发,湿漉漉的发尾粘在他掌心,显得很娇弱,他盯着看了一会儿,薄唇内吐出三个字,“有鱼屎。”
我懵懵凝视他,他将目光从头发移到我脸上,再次重复了一遍,“你头发上有鱼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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