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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她是怎样顽固的一个人。白血病治不好就是个无底洞,我想放弃那个孩子跟她再生一个,但是她怎么都不同意,说急淋白血病的治愈几率那么高,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他?于是,我只能看着她一点一点将自己掏空,然而又将我和身边所有愿意借钱给她的人掏空……她拿自己的命去换了钱之后,我根本就没办法再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几乎每晚都会看见她在我的梦里哭,求我千万别放弃儿子……”
“所以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任孩子自生自灭,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吧?只要放弃孩子,她的死亡赔偿金就能还清给孩子治病欠下的债,然后我还可以无事一身轻地跑来找你,向你提出复合。但是这样的话,我就真的彻底禽兽不如,因为她而辜负你,又因为你而置他们母子于死地……”
说到此处顿了顿,李逸森才抬起头凝着她继续说:“有时候感情不得不给责任让步,所以跟你撕破脸,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之前的那些算计只是想看看欧子扬对你是认真还是作假,我不想让你再经历像我这样的混蛋。”
“李逸森,你觉得我会信你说得么?”苏夏只是表情倔强地盯着他,努力忍住想哭的冲动和心中那种被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觉。
李逸森只是一脸无谓,“信不信都无所谓,知道他会好好照顾你,我就安心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办法给你幸福,如果我有能耐,我是不会就这样放弃你的,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有多疯狂……”
苏夏马上就咬牙切齿地打断他,“你就是一个疯子!变态!跟张曼婷那个疯子、变态是天生一对!”
“对,一物降一物,我降得住你却降不住她,所以只好认了。”李逸森又苦笑了声,并喟叹了下,才转言道:“现在拿你一百二十万,并不单是给我儿子当医药费、营养费,还会用来做投资,还清所有的债务,包括你的,所以希望你能再信我一次,劝服欧子扬放我离开S市……”
“我做不到。”苏夏不等他说完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这样看着你,我都有种扑上去咬你的冲动,你叫我再信你一次……李逸森,你觉得可笑不可笑?”
“确实很可笑。”李逸森不由自嘲地笑着将头垂下,而后就从自身携带的公文袋里,拿出上次她见过的那台笔记本电脑推到她面前,并递给她一个档案袋,里头除了有几张光盘和几个U盘,还有不少照片。
“邮箱里的我都删完了,就算会失去活命的筹码,我也不会再用这个来要挟你,我虽然爱算计,但你也知道我向来说一不二。”
苏夏只是不置可否,检查确认过后,就一股脑地收进带来的大包里,将允诺给他的钱递给他。
李逸森不客气地接过检查完,才搁在自己身旁,招呼她:“最后一起吃个饭吧。”
苏夏并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味同嚼蜡地与他同桌吃完一顿饭,才起身离去。
而后,她独自一人打出租车在S市漫无目的地兜了大半个小时,才相中一个人迹罕至的公园当自己的落脚点,用以调整被李逸森弄乱的心情。
这一调整,就直接调整到欧子扬开车找了过来。
这时已到了日暮时分,阴沉沉的夜色笼罩下来,因此显得欧子扬的脸色也十分阴沉,加上一路跟在他后头的张帆,和一名像司机又像保镖的西装革履的魁梧男子,活脱脱就像黑社会讨债,当下就将苏夏吓住。
欧子扬走到她面前,她才稍稍稳住心神,垂眼故作平静地道:“李逸森现在不敢动我,你不用担心……”
“是么?在追踪器上看到你的位置一直在变,最后又几个小时都不变,电话也没一个打回来,我还以为你已经被他抛了尸。”
苏夏听出他话里的怒意,只好安抚道:“他虽然疯子一样,但是从来都没想过要我的命。”
谁知这话却让欧子扬的语气更沉,“苏夏,你觉得自己真的了解他么?”
苏夏马上就缄口不语,因为答了解或不了解都会让他气上加气。
欧子扬见她不回答,当下就将她的脑袋扳起来,一脸阴霾地打量了她一会儿,才拉她起身。
“上车再说。”
说着就拉她往路边走,顺带扫了眼周围的环境,语气不善地道:“这地方鬼影都没几个,你也不怕被人劫财又劫色……”
苏夏马上就驳了一句:“我有防狼棒怕什么?”
这话一出,欧子扬忽地就顿住脚,表情阴郁地瞥着她,“苏夏,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你以为防狼棒就是稳妥妥的附身符,一个男人你可以对付,两个呢?”
苏夏被他这么一瞪,不由有些后怕,努了努嘴,才闪缩地嘟囔一句:“S市的治安有那么差么?”
话音刚落,欧子扬就没好气地骂了她一句,“你这女人,不吃苦头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着就将她推向前,打开车门让她自觉从驾驶位爬到副驾驶位去。
苏夏知他现在憋了一肚子火,于是就乖乖地照办。
等他进来坐好,重新启动车子,她才向他道了声歉:“抱歉,忘了打电话跟你说我已经跟他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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