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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泽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第一时间给楚云弈增援了人手。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只要能将谢芙蓉救出来,就算是倾城倾国倾天下,赫连泽也在所不惜。
人员调齐之后就开始动工。
凌云峰不像是一般的山峰,想将凌云峰挖开一条道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工程,可谓大兴土木。
外界都言,大周摄政王楚云弈,残暴不仁,劳民伤财,更甚至那些史官们在史书上狠狠地记了楚云弈一笔。
史记:周三代,摄政王楚云弈,残暴不仁、劳民伤财、大兴土木,枭雄也。
无疑,这场工程之浩大,耗时耗力是无可估量的。
并且一动工就是整整八年。
八年后。
晋楼国内上元节。
街道上万家灯火齐开,热闹非凡。
孤院里,谢芙蓉明眸皓齿,深色煜煜,正在书案上描绘着丹青。
他手下是一名男子,眉角冷峻,丰神俊朗,尊贵荣华,处理与天地之间,就像是天地之间的神袛一般。
凰婵已经登基做了晋楼国的女皇,且已成亲,育有一子,名叫凰朝。
凰婵带着凰朝来到孤院的时候,正好在门口遇上了定定地矗立在门口,看着远处红润的晚霞之下,正在窗菲旁静静地动笔的女子。
“你还是解不开心结?”凰婵问皇甫漠寒。
“当初毁掉千重门是我今生做过最大的错事,想来这辈子我都没办法弥补我犯下的这个错误。”
凰婵眸光悠悠,体态更显风韵:“五年前我让巫医在皇姐的天灵穴上扎了一针,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如今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更忘记了楚云弈是谁,也暂时压制住了相思引的毒,但是她却始终记得楚云弈的样子,真不知道这样做对皇姐是好是坏!”
“总好过,他每天思念着楚云弈,承受相思引的相思之苦。索性这晋楼国我和他这一生都出不去了,这样对他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凰婵转眸看了一眼皇甫漠寒,明明才二十多岁的年纪,但是两鬓已经生出了很多白发,其实皇甫漠寒内心所承担的,并不比别人少。
凰朝忽然挣脱开凰婵到手,朝着谢芙蓉的方向飞奔了过去:“姨母,姨母你陪着朝儿去看花灯吧!外面的花灯好漂亮啊!”
谢芙蓉放下手中的笔,转眸笑的十分明媚:“朝儿怎么来了,这几日功课学的可好?”
凰朝一听谢芙蓉问起功课,嘟着嘴就有些不高兴:“姨母你真扫兴,太傅每天催着朝儿也就罢了,就连姨母你也不放过我!”
谢芙蓉笑容宠溺,揉了揉凰朝的头,没有说话。
凰朝忽然望着桌上的画卷:”咦,姨母,你画的这是谁呀?朝儿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谢芙蓉眉头皱着,缓缓摇头:“姨母也不知道!”
谢芙蓉是真的不知道,就如凰婵所说,五年前巫医在谢芙蓉的天灵穴上扎了一针之后她就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楚云弈。
但是她却能够准确地滑出楚云弈的画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