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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算得上是这临江一地,散修、行者聚集,研习秘术法门、交换修炼资源的大型‘醮斋术集’了!”
“醮士?散修?行者?”
“那‘醮斋术集’又是什么?”
这些古怪的名词,让白玉瑾越听越是疑惑:“术修之士赶集的地方?”
“散修,指的就是没有被正统的修士宗门、术士门庭收纳,自行修炼的修行之人。”
“像临江城中的‘燕、楚、乌、风’四大豪族,严格来说,就属于散修氏族。”
只见他一脸神秘的压低了声音道:“燕氏祖上就曾有先祖,乃是修士宗门的门人,修行有成归乡返家之后,传下了修行法门,这才成就了燕家这一地豪门!”
“而行者,则是指那些,没有如同燕氏这般落地生根,而是在天涯海角四处游历,增广见闻提升境界的修行之人。”
“至于‘醮斋术集……
显然老熊对这修炼秘术的术修之士所知也不多,了解的也只是些些道听途说而来的消息。
所以跟白玉瑾解释不清楚的他,也只能含糊其辞的,尽量捡自己知道的糊弄过去。
“无论是落地的散修,还是游历的行者。”
咳嗽了两声,老熊道:“总是会需要和其他修行之人,交流修炼心得、交换修炼资源的时候。”
“又或者是游历有得,需要暂且停留休憩、闭关参悟的时候。”
“所以各地就应运而生的形成了一些固定的‘醮斋’,或临时的‘术集’,供这些散修、行者,集会所用。”
老熊用下巴悄悄的点了点那白袍老者:“这老者,就是青石山的白云斋里,负责打理醮斋的坐地醮士之一!”
这般修行界的秘闻,白玉瑾这乡下小子,以前可从未听闻过,不由得啧啧称奇,不由好奇道:“听你说的这么玄乎,那是武修厉害,还是术修厉害?”
“这可不好说!”
“跟肯吃苦卖力气,就能自修的武修之士相比。”
“听说这术修之士,更注重资质天赋和宗门传承。”
“再加上他们行踪诡秘、避世索居,极少能见到其门人在俗世行走。”
“所以要说这武修、术修谁更厉害些……”
老熊犹豫了一下,也不敢确定的道:“要知道这修行一事,殊途同归。”
“想来这修炼到巅峰,应该是文武同途,相差不离的吧?”
“不过这术修的秘术法门甚是古怪,轻易不要招惹他们的好!”
老熊语焉不详的只言片语,反倒让白玉瑾对术修之士产生了一丝好奇,下意识的又张望了几眼那白袍老头的背影。
可这老头儿,像是背后长眼一般,只要白玉瑾望过去,他总是能察觉到,回过头来冲白玉瑾古怪的笑一笑。
怕人家有什么神奇法门的白玉瑾,吓的不敢再看,老老实实闭上眼睛运转呼吸之法,恢复自身体力准备下一轮的角觝。
有了第一场角觝打底,对这下阶赛事的激烈程度,心里有数了的白玉瑾,接下来几场可就有把握的多了。
仗着自己超强的“挨打功夫”,白玉瑾虽然看上去次次都被打的极惨,总是耗尽了对手的体力之后,才勉强险胜。
可是实际上,却趁着角觝之中,皆是品阶等级与自己相差仿佛的对手,借机好生修炼了一番。
几场角觝下来,不但体魄、筋力被狠狠锤炼了一番,甚至连搏杀经验也迅速的提升了起来,实力生生精进了三分!
这一场角搏赛事打下来,让白玉瑾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平日里上那去找这么些,气力筋道刚刚好的“陪练”?
既能锤的他浑身舒坦,又不至于造成他肌体筋骨受伤,需要浪费药材疗愈,还节省了恢复的时间。
老熊也在白玉瑾的怂恿下,悄悄的在癸字擂台的赌档上下了几把注。
很是赚回了不少黄澄澄的大钱,也算是稍稍弥补了这两个月,消耗在白玉瑾身上的那些锻体资源。
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本来以弱胜强险胜一回,在角搏赛事之中没什么稀奇的。
白玉瑾看似场场被人锤的东倒西歪,可偏偏次次都能险胜,这自然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特别是守在癸字擂台下的那帮赌客,接连被白玉瑾坑了好几次,狠赔了几笔之后,也都反应了过来。
这个在擂台上被人打的屁滚尿流、死去活来的小子,看似弱不禁风,实则是在扮猪吃虎!
这事儿以往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毕竟不是谁家都像钱家粮行这般财大气粗,请得起白云斋的醮士坐镇的。
但那种情况,往往都是品阶等级高的武修,佯装品阶等级低的武修暗中阴人。
可今日却是有醮士坐镇,一口道破了角觝斗士们的体魄强度,这可是做不得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