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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燕卫新营的壮丁们,热泪盈眶的弹冠相庆。
他们宁愿出去跟蛮子拼命,也不愿意留在麸子城里平地立陷、走步摔坑了!
见不过月余的功夫,邵半斤他们竟然能将新丁们,操练的如此“战意盎然”,白玉瑾表示甚感欣慰。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燕氏族老堂那边,死活不愿意再拿出燕卫的制式装备,来武装三房门下的这支私兵了。
甚至白玉瑾表示愿意花钱,他们都不肯卖。
还托词说是族中定例,各房门下只有一百名燕卫的名额。
听的白玉瑾,恨不得啐那帮老家伙一脸,又不是什么正规的城卫,哪有什么定额编制一说?
大房、二房,还有族老堂名下,名义上是只有一支百人队的燕卫。
可只要是手脚的指头健全的人,都能算出来他们手下绝对不止一百燕卫,超标几倍都不止,到了他这倒是讲究起族规、定例来了?
但白玉瑾又不能由着手下穿着破衣烂衫,看上去像一群乌合之众,就只好托老熊买来了一批,土黄色的麻布袄凑数,总算是统一了着装。
可让白玉瑾没想到的是,因为私兵不能像城卫那样,出行的时候打上旗号。
以至于不明所以的临江城百姓们,在看到他们后,都管他们这支私兵叫“土蛤蟆兵”……
不管怎么说吧,白玉瑾手下这支“土蛤蟆兵”,也算是有了几分气象。
在他一声令下,雄赳赳气昂昂的乘上新制的竹排,就直奔大青江南岸而去,开始了在旁人眼中的嘬死之旅。
这些竹排,也算得上是白玉瑾的“发明”。
考虑到以后,可能还会有像之前那次俘虏南蛮聚落的情况,为了方便往来大青江的南北两岸,他们就必须得有一批渡船。
可小型的扁舟运不了多少东西,大型的船只又弄不到,很是让白玉瑾苦恼了些时日。
倒不是买不起,倾尽他手中的钱财,倒是也能买上几只船,可临江境内无人懂得造船,有船的也不会转卖。
气的他索性在原本那些蛮人的牛皮筏子基础上进行了加工。
让工匠们用厚木板纵横为梁,整棵的竹筒编织为排,四面安装十字形竹翼为稳,竹排下设笼格,同样将牛皮囊吹起后塞进笼格里。
这样就能获得牛皮筏子的浮力和船只的坚固、稳定,再加上足有亩许大小的竹排上,前后左右各设桨架数十,这便成了一只四四方方的“平板船”。
虽然操弄起来,不如真正的船只那般灵巧,可是让人以蛮力硬划,行进起来到也不慢。
反正也不是为了远航,而只是用来渡过几十丈宽的江面而已,再加上造价便宜,倒也能将就了。
一只竹排一次可载人马数百,甚至还有空闲余地可供活动,漂在水面上稳稳当当的,也不见多大颠簸,行进在地面上无异。
等到靠岸之时,用长绳稍稍拉起冲岸一方的竹翼,使之搭上岸基,同时竹排四面插下大量竹篙锚定,便成了一座固定在岸边的竹制平台,竹排上的人马便可迅速通过竹翼变成的跳板上岸。
为了设计这东西,白玉瑾可没少花功夫,甚至还做了几只样品,最终成型后,获得了那群工匠的一致赞誉,美滋滋的自个取了个名字叫“南荒蛮牛级竹筏登陆排”。
不过工匠们不这么叫,说是记不住,人家就管这东西叫“白筏子”,“白”是白玉瑾的白,“筏”是竹筏子的筏……
一上岸,白玉瑾留下了那五百名营建役夫,在登岸处就地修建一座简易的土墙。
不用像北岸的麸子城那般高大,只要能在撤退的时候稍稍阻挡追兵即可,平时也能作为宿营的营地使用。
然后撒出老贼麾下的探子队,向东、西、南三个方向上寻找南蛮猎骑的踪迹,前些时日可没少见他们在南岸晃悠,想来就在这附近就有。
果不其然。
半个时辰不到,留在南岸营地处的白玉瑾他们。
就收到了老贼每隔一段距离,就留下一骑的接递传讯,说是两支南蛮猎骑,约有近三百名蛮子正在追杀他们!
为了培养老贼的这支探子队。
白玉瑾可是抽出了一百匹珍贵的南蛮马交与他们驾驭,坐骑与蛮子们相当,想来跑还是跑的掉的。
要知道白玉瑾手里一共才不到八百匹南蛮马。
其中有二百多匹是消灭渡江蛮子们的时候缴获的,另外近六百匹则是俘虏南蛮聚落的时候搜刮来的。
撇去不能骑乘的怀孕母马、老马、马驹,再加上还卖了一百匹劣马,真正能动用的也不过五百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