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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朝祭坛飞了过去,想把权杖夺回来,月华看到他脸上变了变,但却灵巧的躲过了他的偷袭。
花拾欢开始生疑,月华虽然有些法术,但毕竟只是个凡人,如何能躲过拥有上万年道行的袭击。再看他们正面过了几招,她也丝毫没有落下风。难道?花拾欢神色一紧,拉着云尧的手道:“我们也过去。”
成千上万的苗人就这样看着三个穿着中土人士衣服的人如神仙一般飞到祭坛上与自己的新任大巫师缠斗。
花拾欢对月华道:“月华姐姐,对不住了,我们要借你的权杖一用。我保证用完之后,定会完璧归赵。”
月华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与她平时淡雅的气质截然不同的邪魅笑意,“你们三人这样公开过来抢,还叫借么?”
花拾欢面色一沉,“镜禾,果然是你!你竟然假扮成了月华的样子!”
“月华”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不好意思,还是被我抢先一步,既然天机图已经到手,我便不陪你们玩了!”
花拾欢见他要跑,想去抓他,谁知刚碰到他的袖子,他就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遗留在她手上的,竟只是一片彼岸花。
面对这样的变故,人群中突然一片寂静,因为这样对这样飞来飞去的人,他们已自发的产生了一种深深的畏惧。
云尧脸色变得越发难看,拳头狠狠握紧,“想不到等了一个月,天机图还是落入了他的手中。”
花拾欢只得安慰他,“也不用灰心,青羽不是说了吗,天机图要拼齐四张才有用,既然知道是被镜禾抢走了,我们再找机会把它抢来便是。”
被点到名的青羽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要走,花拾欢忙道:“你这是要去哪?”
青羽道:“既然天机图被人抢走了,那人又不是南疆的人,估计早就跑走了,老子也对师父有了个交代,终于不用呆在那个鬼地方了。也罢,被抢走了,老子也不用整日记挂着它,现在也是得到了解脱,现在老子当然也是离开这,继续过老子的逍遥日子去。”
花拾欢对他能看得这么开很是佩服。
眼看祭坛上只剩下花拾欢和云尧两个人,台下的苗人们都认识他们,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终于有一个大胆的苗人忍不住道:“夫子,不对,我们的大巫师去哪了?”
花拾欢和云尧面面相觑,虽然抢夺天机图失败,但该背的锅还是得继续背。
他们先去月华住的小筑,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等到了后院,却见原本已经枯死的彼岸花竟已全部复活,而且开得比先前还要妖娆灿烂。一个红衣人正背对着他们蹲在花的前面,两种妖异的红浑为一体。红衣人抚摸着彼岸花的花瓣,低低叹道:“这不过是我多年前把几颗种子遗落在十万大山之中,想不到却被月华那个女子移植到了这里,还长得这样好。也许是我错了,彼岸花不是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能生存,它能跟其它花一样,接受凡间土壤的滋润,甚至有一天,它也能正大光明的绽放在阳光下面。”
云尧轻哼一声:“见不得光的东西便注定永远见不到光,若是强行逆天而行,只怕会如同那地狱的鬼魅一样,向强行去拥抱太阳,却只能被阳光焚为灰烬!”
花拾欢万万没想到这厮还没有走,“你居然还有胆子留在这!”
镜禾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着他们,“我为什么不能留在这?反正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与其等到我们回皇宫再相聚,不如提前在这里碰面。毕竟在刚刚祭坛上的情形,也实在不适合老友洽谈。”
这厮又在满口鬼话了,花拾欢哼道:“谁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人?”
镜禾面具下的眸子只是看着云尧:“天机图一共要凑齐四张才会有用,镜禾知道太子殿下要这个天机图是想借助它的力量才治好宸妃娘娘的病,既是这样,我们为何不一起合作,把天机图都凑齐,到时候无论是殿下所求,或是本座所求,岂不是都可以实现了?岂不是两全其美了?”
云尧道:“怎么合作?你可知另外两张天机图在哪?”
镜禾一笑:“镜禾在赤云朝苦苦经营多年,自然是有原因的。这第三张天机图,自然是在赤云朝。至于这第四张嘛。”他又看着花拾欢道:“在那九重天上,据说第四张是四张中力量最强,也是最重要的一张,守护它的,正是这三界之主,天帝陛下。”
花拾欢心中一震,想想她就明白了,这天机图自然代表了至高无上强大的力量,又怎么会连着四张都在凡间?
“我听不得你这些鬼话,你还是先告诉我,你顶替了月华,那你把月华藏到哪里去了?”
镜禾叹道:“这你可是误会我了,我可没有把她藏起来。她靠着自己的努力让那闵生终于摆脱了大巫师身份的桎梏,如今大概是和闵生一起私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