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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怎样就怎样,总之,我不会去看他的,他已经醒了,至于他如果因绝食而死,那就是他的事,再与我们打人一事扯不上关系。”
病床上,姜南段挑挑眉,静看着她也不表态。
倒是南于斯,听到陶梦园说那么绝情的话后,特别是,她是为考虑姜南段的心情才这样做,不禁越发地愤怒。
“梦园,我大哥可没跟你开玩笑,他真的会绝食的,他刚醒来,身体还虚得很,不能经受一点点玩笑。”
一直沉默的姜南段,总算插话了。
“玩笑?谁跟你们开玩笑了?梦园不会去看他的,你回去吧,还有,别忘了告诉南少白,他因绝食而死的话,跟我打人一事一丝关系都扯不上,别什么屎都赖我们头上。”
男人看了眼姜南段,眼神有恨意。
他冷哼一声,一把甩手走人,见此,陶梦园眼眸动动,依旧沉默。
接下来,南于斯回去后,推门进来时,殷竹就急切地问了。
“于斯,怎么样?”
闻言,男人看了眼母亲,然后,视线落南少白的身上,此时,南少白也看着他,分明对陶梦园的态度很在意。
南于斯眸色动动,他才开口。
“梦园不肯过来,说你爱怎样就怎样,她不会再管你的死活,还说,如果你因绝食而死,这事别赖她跟她男朋友头上。”
听到这话,殷竹大为震惊。
“什么?她竟然这样说?她怎么会这样说?”
前两天还表现得那么关心南少白,原来,一切都只因内疚与尽责么?
南少白没吭声,只是,眼神越发地复杂了。
接下来,南于斯在那里陪了一下,便又找个时间溜出来了,他走在过道里,头低低地翻着通讯录。
当翻到朱彩池的号码时,男人眼眸动动。
朱彩池直到现在都还不曾知道南少白已出事的事情,而现在,南少白跟陶梦园,分明出现矛盾,正是一个好机会。
思及此,南于斯眼神一狠,终究是将这通电话打出去了。
陶梦园不肯过来,殷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去请人,这时,南心竹陪着她一块来到姜南段的病房前。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这才敲响房门推进去。
里头,陶梦园与姜南段再度看过来,一个晚上见南家的人这么跑,陶梦园实在心烦,她挑眉。
“妈,心竹,你们怎么来了?”
殷竹看了眼姜南段,见着姜南段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她才稍稍安心,便又看向陶梦园,苦口婆心地哀求。
“梦园,你去看看少白吧?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份,但,少白这才刚醒来,他身体经受不住折腾,他不吃不喝,这也不是办法呀。”
病床上,姜南段见对方是为南少白来求情的,他相当怒,态度很凶地对殷竹大喝。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闻言,殷竹似乎真被吓到,还颤了颤,她紧张地看向姜南段,沉默着不敢吭声。
堂堂市长夫人被这样冷喝,也实在丢脸。
可,有什么办法呢?毕竟理亏,毕竟是南少白先动手打了别人在先。
陶梦园皱了眉,她眼神复杂地看姜南段一眼,然后,没说什么,只默默收回视线来,看向殷竹。
“妈,你们回去吧,我不会再去看南少白的。”
可,殷竹不肯,为难着。
“梦园……”
不曾想,姜南段气得直接抓起桌面一物件,就直接朝两人砸过去了。
“我让你们滚,听不懂人话吗?”
这旁,殷竹吓得立马跳开,那物件才没砸到她,见此,南心竹却是暴怒起来,毕竟是自己母亲,谁能容忍自己的母亲这样受辱?
她瞪向姜南段,人一下挡在母亲身前。
“姓姜的,你不要太过份!”
与此同时,陶梦园也被吓着了,她立马看向姜南段,劝。
“南段,不要这样。”
然而,姜南段根本不听,他只恨恨地看着母女二人,咬牙切齿的。
“过份?我今天就过份了,你想怎么着?”
十足的挑衅!
南心竹眯眼地盯着他,一声不吭,气氛严肃到极致,战争似乎能一触即发的那种。
这旁,陶梦园连忙过来将二人推出去,安慰着。
“妈,心竹,南段正在气头上,你们先回去好不好?不要再惹他了,先回去……”
她将二人推出去后,殷竹明显不肯走,唠唠叨叨地跟陶梦园说了一些什么,里头,姜南段就别着头听着,心口还在剧烈起伏。
接下来,陶梦园好不容易才将二人送走。
进来的时候,她看了眼姜南段,默默弯身将地上的物件捡起,朝他走过去。
“我知道你在生气,只是,这事与伯母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发泄,就找少白发泄,这样对伯母算什么?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一名弱女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