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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齐局。”
齐正接到丛琮的电话有些意外，她之前已经把遇到小陈和之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照道理，这时候她应该等警方消息，这时候打电话过来，莫非有什么新线索。
“嗯，我在。”
丛琮听着齐正一本正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要对着这么严肃的人说出自己的那些事，丛琮有些不好意思。
“杨警官在吗？”丛琮问道，“可以让他接电话吗？我有事跟他说。”
齐正一愣，她居然找杨阳。
杨阳从齐正手里接过电话，心里忐忑：这齐局怎么用杀人的眼神盯着自己，难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
“喂，你好，哪位？”
“杨警官，你好。我是丛琮。”
“哦。”杨阳立刻回忆起来，“你找我有事？”说完这句话，杨阳用余光偷瞄着站在一旁的齐正，他假装整理着文件资料，但目光时不时地望向杨阳，和他手里的手机。
“是这样的。”丛琮尴尬地开口，“圣诞节那天，有个人来提醒我，让我不要再插手小陈的案子。”
“哦？”杨阳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是谁？”
“他是我前男友。”丛琮顿了顿，“你还记得很早之前，因为打架进警局的事吗？”
杨阳想了下：“印象深刻。”尤其对那个泼妇骂街的千金大小姐记忆颇深。
“那件事的起因就是他——任晨宇，原来我们公司的总编。”丛琮说道。
“他怎么和你说的？”
丛琮答道： “他似乎知道什么，但是不肯告诉我，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让我别参与。”
“别参与？”杨阳呢喃着。
“杨警官，我和他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分手了，后来阴差阳错去了同一家单位。关系有点尴尬，我也不知道他特意提醒我是出于什么用意。”
“好的，了解。”杨阳说道，“我们会调查的，你放心，有事再请你协助。”
“好的。”丛琮一口答应。
“说什么了？”齐正见杨阳挂了电话，下意识地问道，手上翻页的动作不见停下。
“丛琮说她前男友警告她，让她别再参与陈若水案件。”
“哦？”齐正合上文件，正视杨阳。
“这个人我知道。”杨阳解释道，“他曾经因为嫖娼被抓获过，后来引咎辞职，他未婚妻还来咱们警局闹过。”
“嫖娼？”齐正轻念。
“是的。”杨阳岔开话题，“他那个未婚妻才厉害，把人姑娘打的……”
“打住。”齐正吩咐道，“去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