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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沐城的刀法好得出奇，几刀下去，凌侧妃的左脸上像是有张红色的网盖在上面。
右脸刚是没那么幸运了，轻轻地从腮边划了道口子，再用刀子细细地挑起，薄薄的一层，精致得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等凤沐城废了凌侧妃的脚筋，伊落雪才不急不缓地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
“凤沐城，你比我想像中有种。看你这脸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现在看来，除了这张脸，你还是有点用处的。”
凤沐城饶有兴趣地反问道：“你一个弱女子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还能如此从容，墨瞳，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伊落雪的唇边勾勒出一道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微笑，真相只有一个！
“因为——我，没有心。凤沐城，别试图改变我，我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不管已经痛晕过去的凌侧妃，凤沐城与伊落雪又如来时般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整个洛城都知道了景王府发生了一桩惨案，掌管王府事务的凌侧妃被人剜去眼珠、割了舌头、废了手脚筋、剥下半块脸皮……
有人说那是凶残的景王让人做的……
有人说凌侧妃平日太受宠，引来侍妾的嫉妒，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众说纷纭，伊落雪与凤沐城两个知情人坐在酒楼，像是听笑话一样听着他人的议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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