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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挂了南庭生的电话，南嘉生一直阴郁的脸上突然有了一点期待。
他居然都忘了，卓一曼父母的医药公司好像这些年研制出了很多好药，为世界医学贡献不少。据说，连治疗癌症的药他们都研制出来了。
向柔的病，能不能通过中医调理慢慢好起来呢？
不管怎么样，总是要试试！
……
秦向阳开着车来到卓逸飞公寓楼下的时候，看到卓一曼已经等在楼下了。
女人今天穿了一套粉色的职业套裙，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马尾，高挑的身材高冷的气质，站在楼下甚是吸引来往男女的眼球。
秦向阳把车子停在她身边，落下车窗，“上车。”
卓一曼这才发现是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了车。
“不错啊，这么早就下来了。”秦向阳故意将她打量了一番，“穿这么正经？”
“那是！”卓一曼边拉安全带边冲他挑了挑眉，“作为一个秘书，要时刻有做秘书的样子。”
今天，秦向阳要带她去向阳集团在纽约的分公司。
据说，向阳集团众多的分公司里，纽约的分公司是经营得最好的一个之一。
这对打算做商业间谍的她来说，能去纽约分公司参观参观，是一个不错的窃取商业秘密的好机会。
她时刻忘记不了，自己忍辱负重给秦向阳做秘书的真正目的。
看了一眼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男人，卓一曼皱了皱眉，“董事长去分公司视察，就穿这么随便？”
秦向阳发动了车子，“微服私访。”
“切！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卓一曼不屑地白他一眼。
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看屏幕上是纽约当地的一个号码，卓一曼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嫂子吗？”
“你是……嘉生？”卓一曼听出了南嘉生的声音。
嘉生？
南嘉生？
秦向阳微微眯了眸子，抿着唇没有说话，继续开车。
“对！嫂子，我有点事想咨询你，你现在方便不方便？”
卓一曼下意识看了一眼秦向阳，也没回避，直接道，“方便呢，你说吧。”
“你能不能帮我咨询下，因为基因缺陷导致的病，能不能通过中药调理痊愈？”南嘉生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卓一曼不解地拧了眉，“基因缺陷导致的病？”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正在开车的秦向阳脚下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尽管卓一曼系了安全带还是被狠狠晃了一下，却因为在讲电话，只能用质问的眼神看了一眼秦向阳。
秦向阳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用力捏紧，剑眉深锁地看着车子前面的车水马龙，复又缓缓地发动了车子。
卓一曼抬手抓住扶手，继续讲电话，“嘉生，你能不能说具体一点？”
南嘉生道，“看来嫂子你对这方面也不是很熟，等见了面再说吧，我过几天就回国了。”
“嘉生，我现在就在纽约呢，你如果很着急的话，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聊。”
“你在纽约？那太好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现在……现在不行，等我忙完给你电话吧。”
“好的，嫂子，那我等你电话。”
挂了南嘉生的电话，卓一曼不解地拧了拧眉，喃喃道，“基因缺陷导致的病？意思就是，先天性的疾病？”
秦向阳拧着眉看着前面，开了口，“是的。而且是一种怪病，不能过私生活，频率越高，衰老的越快，更不能生孩子。”
卓一曼怔了怔，疑惑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秦向阳扭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格外平静，“南嘉生说的病，病症就是我刚才说的这种。”
“你怎么知道？”卓一曼更加疑惑，“你认识南嘉生？”
秦向阳收回视线，看向车子前面，幽深的眸子里一片冷然，“刚认识。”
“这么说，嘉生和你都认识得了这种基因疾病的人？”
秦向阳淡淡地道，“嗯。我妹妹，他女朋友。”
卓一曼错愕地问，“你妹妹是嘉生的女朋友？”
秦向阳没有再应声，卓一曼忍不住继续问，“到底是什么病，你说的再详细一点。”
“不用了，说得再详细你也治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