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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过，若她不愿见他，他该怎么办？
哪怕告诉自己不管不顾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若她拒绝，他是没有办法强迫她的。
他对她，从来就不忍。
可她站在这里，是在……等他吗？
因为他之前说的那句话？
而这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问话，却让洛九汐差点控制不住情绪。
她喉间动了动，忽然别开了眼不去看他，反问道：“你没事了？”
万俟璟眸色微凝，唇角苦涩的勾了勾，轻“嗯”了一声。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有些尴尬，可这是一个多月来，两个人第一次，如此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起。
洛九汐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望着院中那一株木槿，唇边却牵起了淡淡弧度，显得疏离而淡然，她道：“万俟璟，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万俟璟没有开口，她已经嘲讽的一笑，“其实你都知道，所以，不要再靠近我。”
冷冷淡淡的一句话，让万俟璟方才生出的一股渴望彻底湮灭。
喉间蔓延出腥甜之气，万俟璟唇角动了动，良久，才有些艰涩的开口，“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洛九汐垂下眼睫，看不清她眼底情绪，却听她平静的道了一句，“不，你给不了。何况，我想要的，自己会拿。我只要你……别挡我的路。”
空气静谧到窒息。
洛九汐阖上眼，一句话，却已经抽光了她所有力气，周身弥漫的都是无力之感。
万俟璟心中一酸，下一瞬却骤生出一股怒意，凤眸之中有雷霆闪过，他冷笑一声，“是吗，你以为你当真能避开我？”
洛九汐呼吸一窒，睁开了眼，却见他俯身靠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