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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的伙食会越来越好的,他们几个只会长的得越发健康壮实,气色也只会更好。到时少不了要被打探一二。那时候被套话的也只会是还懵懂的龙凤胎。她至少得防着那些极品亲戚。能不让人家知道,那是最好不过了,要是因为这个引起别人的注意就不划算了,虽然她不怕麻烦,但也不想麻烦来惹她不是。
小龙和小凤面面相觑。有些奇怪姐姐怎么问这么个问题。最后还是小龙先发出了疑问。
“姐,是不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咱家常吃肉呀?”小龙还是那么聪明,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
“嗯,咱们家里没有大人,要是被别人知道咱们姐弟三人吃的比他们好,咱们家的东西就会被惦记,到时候就得把肉分出去了。你们也不希望咱们家的东西被拿走吧?!小凤,你告诉姐姐,如果有人问你都吃什么好吃的呀?你要怎么回答?”王一帆一点也不担心小龙,这家伙机灵的很。只担心这个没心没肺的萌妹子。
小家伙左瞅瞅右瞅瞅,见哥哥,姐姐都在等着她回话。歪了歪脑袋瓜子,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我们家都吃窝窝头,还有、还有玉米杂面。”
“那你可要记住了,不能忘了,知道吗?”她也不指望小凤能回答的多好,只要不把家里的实际情况泄露就行。
“那我能把糖果分给芳芳姐他们吃吗?”小凤问得有些犹豫。王芳芳是村里一个寡妇梁静宜的女儿,今年七岁了。家里只有四口人,除了瘸了腿的爷爷,就只有妈妈和弟弟。平时就在家里带着小她两岁的弟弟和帮他妈妈做做家务活,平时很少出来。记忆中是个腼腆勤快的小姑娘。小凤跟她玩的很合拍。
“你愿意把你的东西分给他们?”王一帆问她。
“梁姨姨可温柔了。每次都给我好吃的。我也要把我的糖果分给他们吃…”,小凤小嘴巴拉巴拉一大通,都是说梁姨姨如何如何的好。
“行行行,姐姐同意你把糖果分给他们。”王一帆不得不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再让她没完没了地说下去,她自己就要被酸味给淹没了,这个没良心的小家伙。怎么不见她替自己说那么多好话。她怎么觉得跟龙凤胎呆久了,不知不觉她也变幼稚了。
“姐姐真好!”小凤欢呼。
要是不同意她就会不好了,是吧?是吧?
据她所知,梁静宜是一位烈士遗孀。在村里住了5、6年了。听说还是个大学生。按说这样的人跟她母亲会更有共同话题。但是一个村子才几十户人家她们愣是没碰到一块去。不过她家每个月都有烈士补贴可以拿,情况比自己家好多了。
今天在供销社那,她把票据花了七七八八,钞票也只剩300多块。这钱真不耐花,王一帆在心里叹息着。一边把剩下的票据和钱塞回柜子的暗格里。缩手时指尖划过角落。异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她有点疑惑。
这里面怎么还有东西?!上次她怎么没有发现?王一帆伸长了手指往角落里抠。使劲抠了几下这东西才从阴暗角落里掉出来。是个小小的长方形油纸包。
王一帆拿着它到光线充足的窗子底下一看,不到两指宽的油纸包被折了好几次。她小心翼翼地展开,心里有些好奇,里面到底包的是什么东西?还藏着这么密实。
她看着在书桌上摊平的两张纸,有些出神。确切地说其中是一张娟布,轻薄柔软。另一张是京城的地契,还是建国后的。
地契?地契!她想起来了。原主母亲临终时曾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保管好这东西。谁也想不到原主发完烧之后会致使记忆变得模糊。她接收到的信息也只是要保管好地契,却不知道放哪里了,在家里寻找无果后就把这事放一边了。没想到竟藏在柜子暗格里边。据她母亲说,这两样东西是她外祖父也就是王一帆的外太公出国前留给外婆的东西,而外婆又留给了她,就连王一帆的父亲和外公都不知道有这东西的存在。
王一帆指尖滑过地契上红叶别墅几个字,神情有些微妙。别墅啊,看来她外太公不是一般的有钱。就是不知道房子还在不在,有没有被人占了去。
至于另外一张巴掌大的绢布,王一帆手拿绢布在光线下察看,触手滑凉。上面画了山川河流以及一些条条线线和如蝇头大小的楷书字体。要不是她眼力好,还以为是随手乱涂鸦的东西,手一斜,绢布掉了,有一道七彩莹光在空中一闪而过。她脑海里好像闪过什么,一瞬即逝。快的,她想抓都抓不住。她把绢布各种方向的摆弄,却什么也没发现。这东西好像没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王一帆抚摸着下巴,有些感慨。这是要从种田模式转换寻宝模式的节奏吗?
算了,她现在想再多也没用。她就是有再多的计划也得过几年才能实施。过几年啊,别墅、寻宝图。她都有些期待了。
想了想还是把这两样东西放在空间,才觉得保险。
下午没什么事,王一帆陪着龙凤胎睡了会儿午觉。醒来后她又开始给他们启蒙。小包子们学得很快。看来她得找一些书籍才能让他们更系统的学习。
王一帆看小凤字写得不怎么端正,只好手把手一撇一捺的比划给她看,小家伙紧绷着一张嫩脸,软萌可爱。
“姐,姐,小姨到咱家了。”小龙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
小凤绷着的脸笑成了一朵花,却仍然稳坐在那。
王一帆反应过来,抬头一看。小龙后头才进院门的可不就是小姨李小枝嘛,两只手提满了东西,一脸的笑靥如花。“我们小龙长得壮实多了,看这跑得飞快的。”
“小姨,你怎么来了?我都说了,这家里我能照顾好,你不用专门跑这一趟的。”王一帆放下铅笔,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