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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这么多年,对王锦锦是宠爱有加。
可她虽然喜欢这个孙女儿,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也不能拂了儿子王文业的面。
于是老太太道:“明珠儿,你怎能这样与你父亲说话,直呼自己父亲名讳,也太大逆不道了。”末了,她又道,“你先给你父亲赔礼道歉,余下再谈。”
王锦锦也知道自己刚才莽撞了,可看刘氏那可怜的模样,心疼极了。
她答道:“老祖宗,孙女儿知道说错话了。那父亲呢?在真相没有弄清楚就打母亲,是不是应该先给母亲道歉?”
“你再说一遍!”王文业气的就要上前打她,却被林氏徐氏等人拉住了。
王锦锦看他这样子就来气,这么多年,一直在外不经常回家,回来也是周姨娘屋里住几天,余姨娘那里蹭一上午,和刘氏反而相处时间越来越少。有风言风语说,他在京城的妓馆包了人,但是没有证据,也不知真假。
“有什么说不得?”王锦锦想扶起刘氏,刘氏却不肯起来。
王文业看了眼这场景,又对刘氏发起火:“都是你教坏了她!家中长辈,她除了你和老太太,跟谁都不亲近!刘若阑,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
王锦锦反驳道:“再不好,母亲至少教过我。你呢?作为父亲,这么多年,哪里对我们还有过半点关心?”
其实这话偏颇了,王文业不顾家,可是对王锦锦却是几个姐妹中最好的那个。王锦锦这么说,故意和他吵架,也是想转移话题,不想让“刘氏下毒”这件事沸沸扬扬。
“我还不关心你?每年你生辰,即便我不在,都送了好多东西来!再看看瑶儿兰姐儿她们,有哪个比你过得好?我一直把你当宝贝捧着,最疼爱的就是你!你今日竟敢翻了天,也太不知足了!”
王文业是真的气跳脚了,再看王锦锦脸色表情,他整个人都不好。觉得全是刘氏的错,肯定是刘氏背后说他坏话,女儿才对他这样恶劣。
父女两在那争吵,其他人却各怀心思。
余姨娘心里不得劲,搞了半天,王文业嘴头每次都说喜欢王听瑶,内心其实最看重的还是这个嫡女。说样貌,这个王锦锦长得的确最出挑,可她的听瑶也不差,一时间,余姨娘就更不平衡了。
周姨娘这么多年已经熟悉了王文业的套路,自然知道谁在他心中孰轻孰重,所以听到这话,也不觉得刺耳。她现在只担心自己的女儿,到底有没有事。
“大夫,我女儿的毒……”周姨娘去问那白胡子老头。
老头摆了摆手:“不算什么,吃了解毒丸,睡两天就好了。”
如此,周姨娘才放心下来。
王听兰更是意料之中,因为这毒药是她唯一了解药性的,也只敢以身试险这种毒。恰到好处,又不会露出马脚。
王锦锦和王文业还在斗嘴,一旁的老太太终于看不下去了,狠狠的用拐杖敲地:“住嘴!你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还懂不懂礼义廉耻了!”
这下王文业和王锦锦都闭口不言,但那表情,依旧是谁也不服谁。
老太太知道王锦锦脾气犟,可没想到她犟起来简直不管不顾。一时间也没有办法,便道:“罢了,这件事你们都休要再提了……”
眼看王听兰被下毒的事儿要被蒙混过去,余姨娘和王听兰都不乐意了。
余姨娘率先道:“老祖宗,兰姐儿被下毒的事儿还没有查个水落石出。”
“是啊。”周姨娘也回过神了,她盯着刘氏,“决不能姑息养奸!今天出事的是我兰儿,下一次出事的保不准就是瑶儿!”
与王听桃王听芹无关,言下之意,已经认定刘氏是凶手了。
这是前来观礼的几个长辈,有与王听兰亲近的,便沉下脸说:“是啊王老太太,这件事必须做个结论。兰姐儿在及笄礼上差点死了,讲道理,这可是要报官的!”
开玩笑。
王家世家大族,家中丑事被闹上公堂,还要不要活了?
王锦锦趁着间隙脑子过的飞快,她想了想,下毒的只有可能是余姨娘一派或者周姨娘一派。如果是余姨娘,这女人心机够深,来王家这么久也够沉得住气;如果是周姨娘,只能说她兵行险着,为了扳倒刘氏,连王听兰的命也要搏一搏了。
其实王锦锦已经看出来了。
她和那白胡子老头的结论一样,这种名叫“封喉”的毒,名字听起来可怖,也的确可以毒死人,但这种药偏偏又是最不危险的那种,因为药效不够,是不会致人死亡的。真要毒死哪个,绝不会用这种,还不如挖两勺砒霜鹤顶红来的实在。
只是她现在手里没有证据,根本无法洗清刘氏的嫌疑。
刘氏现在被王文业打了,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她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为今之计,硬碰硬不行,那就想办法躲一躲锋芒吧。
那边余姨娘和周姨娘唱双簧,三言两语就指定了刘氏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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